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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神情变幻了几瞬,白了又白,脸颊和唇瓣霎然失去所有血色,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脸上一直维持的假笑都碎成片。
林惊鹤的目光从她微张红唇间露出那点雪白牙齿,上移到茫然睁大的眼睛上,瞳孔缩紧,长睫无助颤抖。
他笑意更浓,故意道:“白姑娘怎么不说话?……是被戳中了心思,不敢说?”
青年的声音是低沉的,闷闷的笑意,不显得锐利,只有无尽的戏谑。
他的黑眸低垂望着她,却似乎望不见她,漫不经心的,像是在看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
这种眼神白苓真的非常不喜欢。
他好像是在质问她,但其实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更像是在无聊时打时间的逗趣。
她的心里陡然生起一簇无名火,眉心蹙起,长出尖锐的刺。
她深知此刻还不能暴露,但也头一次显出了几分脾气:“林公子,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妖!什么蓄意接近!”
少女气鼓鼓的,态度强硬,可眼角不免露出委屈的湿红,“你先不分青红皂白掐我的脖子,没有证据就给我乱扣一口黑锅,林公子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被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控诉,林惊鹤心中趣味更重,他笑看着少女无谓的挣扎、辩解,却在她最饱满的时候,随意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轻描淡写:“沧海明月珠确实能兜住你的妖气,可并不是万无一失。”
“你怎么——”白苓的声音哽在喉中。
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捅破,她是彻底僵住了。
浑身的血倒灌回来,冰冷冷的,遍体生寒。
“我是怎么知道的?”青年笑吟吟接上她的话,还是那派云淡风轻谪仙姿态,“寻常捉妖师都是以妖气辨妖,自然看不出。可某不才,有一点小天赋……”
他轻笑了声,修长手指探到她的后颈,轻摁住脊柱顶端。
一股霸道凛冽的灵力骤然穿透。
白苓顿时感到一种剧烈的痛感直冲天灵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了那样的疼,哔哩啪啦的,脑子里全都是星星。
林惊鹤抬起了手指。
那股痛感骤然如潮水抽离,白苓浑身冒出了冷汗,呼吸沉重,小腿不堪承重的曲折起来,整个人软坐在地。
她手撑地面,慢慢抬起头,眸中是深重的不解:“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青年一双幽寒深重的黑眸居高临下:“人有人骨,妖生妖骨,皮囊再相似,骨却不同。”
“白姑娘,沧海明月珠遮掩妖气,却无法掩盖你那一身妖骨。”
他的声音清冷,一个一个字,如冰润的棋子敲在白苓心头。
他的唇角依旧噙着笑意,清俊的轮廓疏朗温和,月白的长衫衣角无风自动,晕着天光的丝线波光流转,自有一番渊渟岳峙的高华气度。
白苓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总觉得林惊鹤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也怪不得无论她如何刻意接近,都被男人漫不经心躲开避开,还以为他是个不解风情得直男,原来是他早就看出她的身份——花妖。
而一只妖隐藏身份潜伏进捉妖师小队中,还处心积虑接近其中一个捉妖师……说这只妖不是居心叵测,她自己都不信。
想到这里,白苓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煞白成纸,嘴唇张了张,声音有点哑:“你揭穿我的身份是要杀了我吗?”
男人轻笑,反问:“白姑娘觉得我要杀你?”
“难道不是吗?”白苓盯着他,或许是被戳穿了身份,她也懒得再伪装,眉眼间尽是冰冷的警惕。
林惊鹤笑,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那如果某说是,白姑娘会如何?”
“你要杀我,我自然——”也不会饶过你。
白苓的话戛然而止,后半句没说出来,因为命书在她耳朵边出了警告:
“硬碰硬,你只会被他杀死。”
“若想活命,你最好先示弱。”
又是示弱。
白苓很想翻白眼,但还是忍下了。
即使她的性子再倔强,在性命面前还是分得清是非的,她自然也清楚命书说的是事实,她目前的实力不如这个男人,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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