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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也没说,承绰却知晓自己应该过去。
他放下颜料,抬步走过去,直到两个人中间只隔着一层玻璃。
这一刻,他很难不想——和朝晕离得近一些真好啊,
真好。
感觉世界都温暖了许多。
一层玻璃的距离让他的伪装都有了卸掉的理由,他弯下腰,眼眸里的柔光几乎要把灯光融化成蜜糖,轻声喊:“朝晕。”
朝晕睁着眼瞪他,直接拉开了落地窗户,外面干冷的空气和屋内软热的空气互相冲击、融合,最后又卷成了一场看不见的细雪,簌簌落在他们身上。
朝晕直接伸手拉过他,把他拉进屋里,又“啪”得拉上窗户,屋内不比外面风大,很安静,承绰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朝晕问:“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搞不懂你。”
心几乎到了嗓子眼里,又因为她的话坠落到了谷底,他勉强笑了下:“什么?”
朝晕看他这样装傻,更生气了,把自己砸到沙上,双手抱头,烦躁地抓了抓,不解到极致:“你又不想和我一起玩,现在又来给我做秋千,到底什么意思?”
她喝酒之后比平时更跳脱一些,现在的样子像一只炸毛小狗。
承绰快步走过去,单膝蹲下,轻轻钳住她的手,忙说:“没有不想和你玩。”
“喜欢和你在一起。”
朝晕皱眉看他,指控他:“可是你让我去和别人玩。”
“明明我们都约定好了,你食言。”
承绰只觉得满口苦涩,他轻吐出一口气:“但是你和她们玩更好一些,你总不能一直和我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对吧?”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朝晕更生气了,黑瞳仁里冒着火,伸手重重地拍他的脑袋,一直拍:“你凭什么擅自替我做决定?我就是想要和你待在一起,我就是喜欢和你一起,这种事你也要管!你好烦!我不要理你了。”
承绰乖乖地听着,任打任骂,直到最后才哑声说:“我错了,不要不理我。”
朝晕才不管他,别开头,生闷气。
承绰抬眸静静地凝视她,钢铁一般的人却有快要软成水的目光,他轻声说:“头乱了。”
偶像包袱很重的朝晕抱上头,顿时忘了自己不要理承绰了,指着卫生间命令道:“你去拿梳子,我要那个黄色的梳子。”
承绰应声,起身去帮她拿梳子,在拿梳子前洗了好几遍的手。
他把梳子拿出来后递给朝晕,朝晕却没拿,背过身,说:“你梳。”
承绰僵住了,但是他现在没有拒绝的选择,只能默默站在朝晕身后,谨慎地为她解开皮筋,小心翼翼地帮她梳头,动作轻到朝晕都有了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问:“奶奶知道你在哪里吗?”
“知道,”承绰轻轻梳顺她的头,回答,“她一切都好。”
朝晕舒服地眯起眼睛:“我好困。”
承绰生疏地给她绑上头,犹豫着是绑三圈还是四圈,最后还是绑了三圈,闻言回道:“那就睡觉吧。”
朝晕说:“我睡不着。”
他说:“闭上眼睛,很快就能睡着了。”
朝晕不服:“我说睡不着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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