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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安:“指尖放松,手腕和手臂用力,写最后一笔时,指尖要轻轻转动笔锋,捺才能写出锋刃。”
“嗷……”沈晏晏认真听着,但手下的动作却不听使唤,横不好,也竖不好。
魏君安从未教过这样空白的学生。
半晌,他才回想起来正确教学顺序,另起一张纸,将一些简短的点横竖撇捺全写了出来,放到她手边。
“先别练字,这两日你先练笔画,将这些笔画写得标准写再来写字。”
沈晏晏摸了摸鼻子,乖巧点头:“好。”
魏君安写了一横,简单与她讲解:“起笔要有微顿的力,开头才能方正,中间的时候略微上提笔锋,才会细长流畅,结尾处再顺势藏劲回勾。”
沈晏晏眨了眨眼睛:“竟然这样复杂吗?那你再写一遍吧,我仔细瞧瞧。”
魏君安便又提笔,刻意放慢角度,缓慢写了个“一”字。
沈晏晏看得入迷,凑近了许多:“好像有点,再写一遍吧,这下我肯定能看懂了。”
魏君安察觉到她的鼻息喷洒在他的手背处,带起一阵酥麻。
小姑娘学得认真,眼睛里全是较劲儿,浑然未觉整个人都靠了过来,肩膀靠着他的手臂,脸和他的手背凑得极尽。
熟悉的幽香被少女的体温烘得又软又甜,轻盈地发散出来,涌入他的鼻息。
存在感并不强烈,却格外勾人。
过往的缠绵和床榻绯靡瞬间涌入脑海。
若他还是魏野,当下他就能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倒在桌上。
她只会象征性地挣扎两下,求他温和一些,不要伤着她。
这种感觉令人上瘾。
让他每忆起,浑身上下的骨头便磨得生疼,叫嚣着对她的渴望和思念。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趴在桌上认真比划着练笔画的小姑娘,在某些时刻,会绽放出多么动人的柔软花朵。
“小叔,这样对吗?”沈晏晏试了几次,勉强画出一笔还算端正的横划。
魏君安回过神来,眼神瞬间清明:“唔……差不多了。”
他漆黑的眸色钉死在纸上,不敢再晃动半寸,生怕叫身边的人发现端倪。
沈晏晏又写了两个横:“这样吗?”
魏君安:“手腕要有力,你的横尾部翘起,是腕力不足,再多练习几次。”
沈晏晏只得点头,又冲他笑:“小叔你可真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魏君安对上她的眼神,倏地生出几分燥热。
他敛下眼帘,冷淡道:“你先练个百遍吧。”
说罢也不看人,径自拿了旁边的诗经站到窗边去翻阅。
他将窗户推开一条缝,任由冰凉的寒风吹进来,试图降下身体的燥热。
身后的小姑娘趴在书桌上,坐也没个坐相,只靠前趴着桌子,眼睛死死盯着纸面上的字,无意识紧抿的唇带着几分稚气。
简单的一个“一”字,写得像是在做什么极为庄严肃穆的事情。
他瞧着,又忍不住无意识翘起唇角。
只有在某些格外认真的时刻,她才会暴露出几分刚及笄的小姑娘才有的天真。
身下又开始起反应。
他深呼吸一口气,随手翻开诗经,背对着她低头看书。
身后是小姑娘嘀嘀咕咕记诀窍的声音以及笔墨滑过宣纸时细微的沙沙声。
身前是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户,外面似乎下起了雨,偶有一滴雨水垂落进来,砸在书面上,晕住了上面的一行字。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唉,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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