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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鞭劈开流窜的空气,再次落在了靳原的臀部,避开了第一下打过的地方,开发出一块崭新的痛处,Alpha痛到跪不直,单手扶着茶几想摘下止咬器喘口气,被荀风踏着背扯住绸带制止,像是勒马一样的姿势让他轻微地挣扎了一下。
“摘了的话你会咬烂自己的嘴。”荀风拽紧绸带,握着马鞭的手安抚性地摸了摸靳原被汗浸湿的发根,重复了一遍把人扶直的动作,没有碰他的腺体,耐心地解释:“所以最好不要。”
靳原腰椎僵麻,全靠双手扶住茶几支撑身体,牙关死咬,犬牙深深嵌进口衔,喉结滚动,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嗯,下巴上稀薄的唾液垂直滴在茶几上,由几滴汇成一摊小水泊。
“啪!!!”
荀风给了他一点时间适应才抽下第三鞭,没用寸劲,力道轻了点,但靳原依旧疼得发抖,很克制的呜噎了一声。
荀风又心软了,他重新摆正靳原的姿势,扯着绸带叮嘱:“不要乱动。”
然后迅速精准地连续抽完了剩下的四鞭:
“啪!!!”
“啪!!!”
“啪!!!”
“啪!!!”
说打七下就是七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荀风没有施虐的癖好,也不享受折磨人的过程,只是习惯在“私了”时用一些合适的手段达到令人警醒的惩罚效果,而非取悦自己。
别人的痛苦并不会给他带来快乐。
同样的,他也不喜欢伤害别人的肉体。
不然这时候抽的就不是屁股,是腺体了。
动手的人也不会是他,荀薫在呢。
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惩戒,荀风把马鞭丢在一边,收了手起身,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靳原,让他缓一缓再摘了止咬器擦口水,靳原没听清,以为他还要继续,攀起来跪得笔直,密集狠戾的鞭笞让他浑身的肌肉僵硬紧绷,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密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眼泪沾湿,耷拉下来,眼眶莹润发红,泪水蓄在里面像是碎星子,荀风蹲下身又用指腹帮他揩了揩,问他知道错了吗?
靳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他还没摘止咬器,口衔让他满是涎液的嘴无法说话,而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支着茶几的双臂上,想保持跪姿就不可能腾得出手去解后脑上绸带束成的结,只能直愣愣地看向荀风,盯着那张净白韶秀的脸,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不想说知不知错,他想说对不起,我喜欢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荀风刚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想告诉他了,但是荀风没有给他机会。
现在也一样。
荀风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只当他冥顽不灵,冷着脸丢下他去了厨房找荀薫。
作者有话说:
关于SM:
荀风会玩,但不爱玩。
靳原想玩,但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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