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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哈,算了。”荀风不知道靳原内心的矛盾,干笑了一下转过身,往学校的方向走。
靳原愣了一秒,大步跟上去捉住他,热烫的手被冰凉的弯子冻了个激灵,语气还是冷冷的:“你去学校干嘛?”
荀风被他抓疼了,小声说了声“轻点”又道:“我睡教室啊,你要是早点出来,我还能问问今天那个背后讲我坏话的同学能不能收留我——他看着挺胆小的,估计会答……嘶,轻点儿。”
细瘦的手腕被攥出了白痕,钳在上面的指节不松反紧:“你在国外也这样吗?”
“哪样?”
荀风刻意地问,靳原却不回应了,只是胸腔的起伏莫名剧烈起来,好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着。
7·
荀风得偿所愿地被靳原带回了家,他早已已经做好了被扛进屋丢到床上的准备,但靳原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在进门之后就松开了荀风的手,一声不吭地换了鞋去书房。
荀风换鞋的时候发现鞋柜里有一双熟悉的拖鞋,是之前跟着季霖学琴时,她给他备的,他以为自己出国之后这鞋会被扔掉,没想到靳原居然还给他留着,也不知道怎么还带到学区房来了。
回国之前荀薰帮他查过,这几天靳南山出差,季霖在首都准备独奏会,靳原一个人住。
天时地利。
人也可以和。
荀风弯下腰把自己的鞋摆齐,视线落到了撂在门口的书包上,拎包起身的时候顺手从侧袋里摸出一板粉红色的心形小药片揣进了口袋里,然后熟门熟路地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从锡箔纸里按出两片药,用指尖抵着,送进了嘴里,唾液浸润药衣,甜丝丝的凉意在舌尖沁散开。
8·
明天周六,一中不放假,但也不上课,全天都是刷题自修,靳原理科的作业在离校前做得差不多了,就留了门英语和半张语文卷带回家,好像吃饭挑食的小孩,把最不喜欢吃的留到最后一口吞。
荀风开门进来时,他正悬着笔,在满面的宋体七号字里找“叙述‘多维和立体’在小说和散文中有哪些表现”。
——“现在”连接过去的屐痕,也指向未来的光亮。
——清楚或隐约地知道,一切,属于过去完成时态。
——视角,往往从终点望向来路……
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如有生命般在他的视线里嗡嗡飞舞,作为一个好学生,即使偏科,靳原也很少有看不进语文卷子的时候,但他的心乱着,看什么都是乱的。
荀风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停在了靳原身后两步的位置。
“有睡衣吗?”他问。
靳原转过脸看荀风,漆黑的瞳仁里映着他雪白的毛衣和雪白的脸:“……只有我的。”
说谎。
别说睡衣,荀风就是要自己的内裤,靳原都能给他找到。
但他不想,他觉得那样有点变态,他不想荀风觉得自己变态。
“那算了。”荀风无知无觉地走到靳原桌边,弯下腰轻车熟路地从书桌下抽出一条小板凳给自己坐。
他身上的气味慢慢地沁进靳原的鼻腔,淡淡的香,不黏糊也不甜腻,却有种勾人的干净劲。
像他这个人一样。
靳原不动声色地往荀风的反方向坐了坐,给他挪位置。
“你好像在躲着我。”荀风没黏过来,而是单手托着腮,转过脸很认真地定定看他,语气讪讪的:“宝宝,为什么躲着我?”
“我没有。”靳原的脸被那个简单的叠词称谓一下撩红,他慌乱地在试卷上随便写了几个字,矢口否认:“我在写作业。”
“好哦。”荀风笑着点了点头,轻轻地重复:“宝宝在写作业,没有躲着我。”
靳原的耳根也烧红了。
荀风笑得更深了,醋醋地说:“之前求着你写你都不肯呢。”
靳原知道他说的是去年十一,那天雨很大,荀风从外面回家,浑身湿透,透薄的白T恤贴着肉,胸前两点粉嫩嫩地凸起,靳原作业写到一半,出来倒水看见这样的荀风,哪里把持得住?
荀风那天被干得很可怜,糊着满屁股的精水伏在靳原的书桌上,像一张被泡烂的纸,绵软无力地求他别做了,去做作业。
但靳原不知道荀风为什么忽然这样说,他匀出一点视线,偷偷地用余光打量荀风。
荀风恰好没在看他,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另一只手的食指捏在下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嘴唇,他的嘴唇依旧是丰盈的水红色,软软的,指腹点上去的时候会浅浅地凹进去,好像草莓味的果冻。
想亲。
想代替那根手指。
靳原的喉结不由自主地随着荀风点唇的频率上下浮滑,他感觉自己下腹有一条直通心脏的筋在颤颤地烧,欲望的火舌沿着这条筋缓缓地舔舐着他的理智,他自以为隐蔽地朝着他凑近了一点,偷偷地汲取着他身上软融融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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