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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一块儿这么久了,俩人早有了默契。
沈柳拍一拍枕头,不用言语,顾昀川便自觉地趴了过去,他知道小哥儿要给自己揉腿。
还没封窗,屋子里有些冷,呼口气都起一团白雾。
冬日难熬,煤炭价贵,堪比金银,寻常人家多是用不起,顾家也是掐着指头细算,不到真冷得受不住,也不舍得烧炭。
床上多铺了几层厚实褥子,赵春梅又用铜壶灌满了滚水,给放进被窝里暖脚,俩人搂在一块儿,能舒服地睡上一整夜。
顾昀川知道沈柳怕冷,把被子里的铜壶捞过来,放到了他怀里。
新做的那身小棉衣沈柳想留着明天穿,身上就穿了顾昀川的夹袄,他不多冷,把铜壶塞到了男人手里:“你暖着嘛,再说我也不方便抱它。”
顾昀川偏头瞧向沈柳,小哥儿垂着头很是认真,小手攥成拳头,两指弯曲,从他后膝窝沿着腿筋一路往下按揉,先是好的那条腿,再是没有知觉的那条。
或许是连日喝着汤药,又或许是日日不歇地揉腿压筋,本来一到阴湿天就抽疼的腿骨,竟也安分了许多,很久不曾折磨他了。
顾昀川转回头,瞧了眼晃动的烛火,枕着手臂闭上了眼睛。
过了小半个时辰,沈柳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他轻推了推人,顾昀川没动,俯身凑过去,见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想他该是挺困了。
沈柳把被子铺平,给脚下都掖严实了,正想爬到外侧将烛灯吹熄,男人忽然伸长手臂,将他搂住了。
紧接着被子裹到身上,铜壶塞进怀里,沈柳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他伸手捶了下顾昀川:“还以为你睡着了,又骗人。”
顾昀川这汉子,平日里瞧着端方自持,一到床上就可不正经。
被怀里小哥儿骂了也不生气,还凑头过来蹭人家的鬓边。
明儿个就得上书塾教书了,得起早,俩人都知道做不得啥,就紧紧地搂着。
沈柳轻声道:“烛灯吹了吧,晃眼睛。”
顾昀川却没动,窸窸窣窣声里,大手伸进被子,他将个物件放到了沈柳的手心。
圆圆的,有些凉,沈柳抽出被子里的手,借着微弱的烛光拿到了眼前。
竟是晌午包饺子时,阿娘塞进去的那枚铜板:“被你吃到了呀,你那会儿咋没说?”
他有点儿小迷信,一直记着这事儿,吃饺子时都先用筷子挑破了皮,往里头瞧一瞧,才下嘴。
等这顿饭吃完,也没见谁说吃到了铜板,他还想着是不是煮汤的时候破开掉出去了,原来……在汉子这呢。
顾昀川笑着亲亲他的耳朵:“我吃到了,但福气给你。”
闻声,沈柳怔了怔,他弯起眉眼:“可我想吃到,也是要把福气给你呀。”
顾昀川抿了抿唇,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他温声道:“可是我早就很有福气了。”
*
日头才露出半个金灿灿的圆角,镇子上的鸡就扯开嗓子啼鸣了,一声一声,叫醒了长天。
天还不大亮,远山更是一片雾蒙蒙的,可顾家人却是都起了。
灶房里点着一盏烛灯,门板有些漏风,烛火跟着一晃又一晃。
炉灶上温着洗脸的热水,赵春梅正在擀面条,日头没出来的时辰里最是冻人,喝上一口热面汤暖胃,浑身就舒服了。
昨儿个的鸡汤还剩下小半盆,加些水打底做汤,放些鸡杂碎,都不需要其他佐料,就已经很香了。
顾知禧将洗好的叶菜拿过来,眼见着汤热滚沸,把青菜下了进去。
不多会儿,就听见滚水沸腾,挠着锅盖噗噗地响,盖子掀开一角,香味顺着热腾腾的水雾飘了出来。
筷子搅一搅,面条盛进了海碗里。
因着生过火,灶房里还算暖和,几人就没上堂屋,干脆借着灶火的余温吃上一口热汤面。
挨着土灶架起小方桌,一家子亲亲热热地围坐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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