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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祁闭上了嘴,一时不知该进还是退。
“他之前说,家里的账不用我担心了,只要再在学校待一年,考上市第一名,他就发我奖学金还家里外债。”
“那么年轻,事业有成,我把他当哥哥来看。尽管他做了一些,并不好的事情……”
潇恋没给任何人说过这些话,说了大家也不懂,可是此时此刻她只想找个人倾诉,哪怕是她最不想面对的弟弟。
她慢慢滑落在地,直到后背贴近天台边缘,她低头紧紧环住自己,深呼吸。
“照片是不是你传出去的?”苍白的脸抬起,一字一字蹦出这句话语。
钟祁原本一动不敢动,他不可思议地听着潇恋说出这句话。
他最放心不下的学姐竟然怀疑自己。
“不是我!学姐,我没有!”钟祁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照片,他大步向前,很想为自己辩解。
没想到潇恋却大喊,“别过来!我那天看到你了!”
钟祁只觉得窒息,眼前的人憔悴的不成样子,原本高傲的马尾如今已零落在肩膀处,眼睛里的红血丝和煞白的嘴唇,疲惫的黑眼圈和凹陷的脸颊,这一切都告诉他学姐最近过得很不好。可是他想保护的人现在竟然怀疑自己。
“不是我,你听我解释!”钟祁慢慢走近,“我那天下午想给你送晚饭,你们教室里没人,我又到处闲逛,无意间走到了办公室才……”钟祁对自己看到的画面难以启齿,“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我知道你是有难处的。”
潇恋听到难处这两个字冷笑了一下。
难处?
她好像从小到大都活在难处里。她被难在对妈妈的无尽思念中,被难在家里的巨额债务里,被难在一段畸形的感情里,被难在校园舆情的风口浪尖处。她唯一干净单纯的精神寄托却目击了自己所有的不堪,甚至开口要帮助自己,如果帮助只像她在纸上写出来那么简单就好了。
潇恋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要,没有意义。”潇恋想到自己小时候,爸爸每次喝醉了酒都会骂她和妈妈。甚至有一次抄起板凳向母女俩砸来,妈妈为女儿挡下了伤害,却在背后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
她永远记得爸爸嘴里的话,“都怪你,从生下来开始我就没赢过,你个小扫把星,和你妈一样的贱东西!”
明明爸爸不喝酒时对她也很好,他会温柔地摸着自己的头夸奖自己聪明,会诚恳地跪在地下一遍一遍道歉请求妈妈的原谅。
儿时的记忆像丝线般缠绕在她心头,她终于明白了妈妈离开的那一晚躺在床上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宝贝,妈妈累了,今天早睡一会儿。恋恋明天自己上学不要哭记住了吗?好好表现,爸爸会变好的。”
当时的潇恋还不懂什么意思,只央求着妈妈第二天要送她去学校,可是妈妈再也没有醒来。
潇恋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这些童年经历才会导致自己喜欢上一个对她罪大恶极的人。她不可控制地喜欢上了那个总是西装革履,对着她一脸笑意,一次次许诺会解决所有问题的人。
可是撕下虚伪面具后世界太黑暗了。
“钟祁呀,我真的很累了。”人的确应该向着太阳而生,可是有的人生来就被剜下了眼睛,又怎么能看见太阳。
潇恋又对着钟祁微笑,像第一次他们见面时那样,“今年的礼物先欠着吧,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钟祁点了点头,他觉得学姐的笑越来越无力了,竟有种告别的意味。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原本鲜活的生命竟突然翻身,直直地坠落下去。
钟祁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前,却抓了个空。那句“生日快乐”像噩梦一样,一直萦绕在他耳边。
钟祁猛然起身从床上坐起来,喘着气,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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