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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绝因果杵（第2页）

菩提法相笔尖轻点，虚空浮现萧凡真名“梵无劫”。三字化作血色枷锁，缠住他神魂命脉。人族典籍中所有记载“萧凡”的墨迹突然沸腾，字字如钩，撕扯其血肉：“师徒因果，你斩不断！”

萧凡七窍渗血，手中斩墟剑寸寸崩裂。剑身残片却逆飞冲天，凝成初代人皇虚影：“名可改，命可逆——吾赐你新名「断梵」！”

万族焚血·逆命碎笔

东海龙族剐尽残存逆鳞，投入混沌火种。妖族群起剜心，以本命妖咒为引，将逆鳞炼成「弑师箭」。箭身刻满三界万族真名，箭尾燃着蒋乃凤的混沌火：“此箭不诛身，专斩授业恩！”

萧凡徒手接箭，左臂骨节因反噬之力寸断。箭离弦时，龙鳞为锋，妖咒为羽，人族史书为弦——

一箭贯穿菩提法相眉心，天律笔应声炸碎！

饕餮腹中·火种吞天

蒋乃凤裹挟混沌火种冲入饕餮巨口。火光照亮其脏腑，内壁竟挂满历代帝王的冠冕，胃液浸泡着千万柄折断的“仁君剑”。她引爆火种，烈焰中浮出初代人皇的讥讽：“贪天者，终被天噬！”

饕餮哀嚎着自焚，灰烬凝成九座无字碑。碑文在焚烧中渐显：“食天者，人恒食之。”

真名逆命：初代人皇赐名“断梵”，以众生愿力改写因果

万族弑师：弑师箭熔铸三界族群意志，专克师徒血脉

火种葬欲：混沌火焚尽贪天饕餮，灰烬碑文成终极讽刺

绝情断因·孝琴归尘

毕孝琴的绝情杵刺入菩提丹田，杵身浮现她九世被杀的画面。每一世萧凡的剑锋刺入时，都有半寸迟疑——那迟疑化作裂痕，将杵体崩成碎片！

“因果……早该断了。”她残魂轻笑，碎片扎入萧凡灵台。剧痛中，菩提与他之间的授业记忆轰然焚毁，只余少年时那句：“师父，雪为什么是白的？”

梵骨归虚·三界无圣

菩提法相溃散成金雨，每一滴皆映出他授业万载的画面。金雨落地成湖，湖中浮起一块残碑，碑上刻着真正的天律初稿：

“天本无律，人心自囚。”

萧凡踏碎残碑，碑下露出一条青石小径——小径尽头，少年菩提正为妻儿堆雪坟，身后站着抱剑而立的初代人皇。

终结余烬

三界规则崩解，灵气重归混沌。龙族无鳞化蛟，妖族褪咒成兽，人族忘却文字。唯东海之滨，蒋乃凤的混沌火种凝成稚童，正用木棍在沙滩涂画。

画中无天无地，只有一群小人围火而舞，火堆里插着一柄断剑。

下章预告

千年后，沙滩稚童长成赤足巫女，能见众生心火。西海浮出无名尸骸，额间刻着“梵无劫”。极北冰渊裂开缝隙，传出毕孝琴的呓语：“因果……是圆的。”

而青石小径上，积雪忽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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