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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出来时,已是黄昏。院里起了风,从背后掠过,阮眠霜顿时感到一阵冷飕飕的,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背后已冒出一身冷汗。
她怎么也没想到,旁人口中成日花天酒地的纨绔表哥,居然有这么深沉的心思。
谣言误我!
梦雪也被吓得不轻,她刚刚在书房内完完整整地听完了三人的对话,三言两语中的交锋太可怕了。
她的脑子不由浮现齐常益那张妖孽的脸,精心修裁的剑眉之下是一双如银辉般闪耀的眼,带着几分邪佞和狡黠,五官并不硬朗,有些柔美。如此公子,好似一块染墨的美玉。
可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梦雪回头,朝书房看去,齐常益正在和祖父谈话,右眼眼尾的一小点红痣格外醒目。
对,就是这一点红痣!
梦雪牢牢记全了这张脸,思索着如何用这张脸搞事。
“走吧,回屋沐浴。”阮眠霜搂紧了外套,匆匆回了厢房。
接下来,她就静观表哥表演了。
穿过回廊,灯笼已经点亮,昏黄的光在最后一抹夕阳里晕染着朱漆廊柱。阮眠霜扶着梦雪的手,缓步走在青石板上。脚步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穿过月洞门时,恰好有几片海棠在空中飘。她伸手拂去花瓣,指尖触到一丝凉意,不由想起易安居士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一时间竟停住了脚步。
阮眠霜抬头,只见一轮鹅黄的明月高悬,清辉洒满庭院。假山旁的池塘泛着粼粼波光,几尾锦鲤在水中游弋,搅碎了一池月色。初夏的晚风吹起裙裾,在池水的倒映里,宛如一朵盛开的莲。
“等到月满的时候,父亲母亲和弟弟也到长安了吧?”阮眠霜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三年前,母亲燕氏和父亲阮烨去江南游玩时,母亲突然吐了,请了当地大夫诊断后,才知道,半老徐娘的燕氏居然怀孕。阮烨因儿时落下的病根,自幼肾气有亏,突然有了血脉相连的骨肉,激动坏了。大夫说,孕妇不宜奔波,阮眠霜就在江南给他们置办了一个庄子。
去年开春时,阮眠霜还去了一趟江南,见了燕氏。
那时,弟弟只会说几个字,总喜欢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嘴里还吐着泡泡。
也不知,父母这次入京,弟弟那家伙会不会喊“姐姐”。
想着,阮眠霜又往前走了几步,拐了个弯,到了厢房。
檀芸在厢房外急得原地打转,见人来,忙道:“表小姐,您可算回来了。雍亲王带着郡王府的补偿,在前厅等您呢!”
“雍亲王送赔礼来了?”阮眠霜瞥了眼天色,已是用晚膳的时辰,雍亲王却掐着这个时间来,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阮眠霜点了一只灯笼,对檀芸颔首一笑:“走吧。”
到了前厅,萧昀凌已等候多时,身旁摆着瓜果糕点和茶水。
见人来,萧昀凌准备起身,手都摸上扶手了,却硬生生把起身的动作停住了,只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
——人都来了,他都没想好,自己亲自送来赔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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