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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被一群丫鬟婆子搀扶着,走到齐云舒近前。
“我身体不好,望夫人见谅。”晋王妃突然出声,声音小得齐云舒险些听不到。但见晋王妃一副病容却在努力抬高声音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使脸色,只柔声道:“王妃安康。”
晋王妃一愣,对久违的善意有些失神。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我这身体,我自己清楚。叫夫人过来,是想见一见贵府大小姐。”
齐云舒脸上的笑容没有变,但眼中的疼惜之色淡了不少。近些天,承恩侯府和齐国公府发生了太多事情,她不得不多长点心眼。
晋王妃病到需要人搀扶了,还强撑着来参加宴会,还亲自见她,说要见眠霜,真的只是因为对眠霜这个人好奇?
怎么可能!
“王妃客气了,您想见眠霜,是霜儿的荣幸。”齐云舒笑着,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倾斜了一些,“王妃为何不找下人通知?”
被婉拒了,晋王妃似乎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她死死抓着身边丫鬟的手臂,又扯了扯唇角道:“是,我就是跟夫人说一声。”
齐云舒点头,康王妃又朝她内疚地笑了笑,让人落下轿帘抬起轿子走了。前来迎接的穆家的大少奶奶,笑着和齐云舒打趣道:“齐夫人,您是不知道,京中不少日子困苦夫人都想见一见贵府大小姐呢!”
说到这,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了,忙补救:“王妃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是吗?”齐云舒不置可否,目光朝安阳县主处看去,就女儿跟着一个婢女离开了席位。
晋王妃居然非要见霜儿!
齐云舒慌忙要走过去,穆家的大少奶奶却把她拦下来:“宴会要开始了,齐夫人要去哪儿?”
萧维雪得了阮眠霜的嘱托,上前宽慰齐云舒:“眠霜去如厕了,伯母也想去如厕?”
说着,她不动痕迹地瞥了一眼穆家大少奶奶,微微摇头。
齐云舒心里稍安,这个时候,她更不能自乱阵脚,引人怀疑。她略带歉意地一笑:“茶水喝多了。”
穆家大少奶奶唤来一人:“带齐夫人去如厕。”
说完,她悄悄打量着萧维雪,一时猜不透他是敌是友。
押走了韦清兰,却帮晋王妃带走阮眠霜,她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穆家大少奶奶没猜透,只听萧维雪道:“我家表妹托我给都水监丞的妻子章夫人带一封信,我不认识张夫人,您可否帮我引荐?”
“好。”穆家大少奶奶点头。
另一边。
阮眠霜跟着婢女来到了后院东侧的一间雅室,梦昔警惕地暗中观察四周的情况,生怕有人害了小姐。
紫檀香炉吐出最后一缕青烟,晋王妃端坐在主位,腕间的九鸾衔珠镯突然发出细碎声响。
“晋王妃安康。”阮眠霜和梦昔齐齐行礼。
“起吧!”晋王妃挥手,语气有些虚弱。她打量了一番阮眠霜,突然道:“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
“每个人都这么说。”阮眠霜起身落座,眼角的余光撒过四周,只见两个刚及笄的少女坐在左侧,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你母亲曾以琴技闻名京城,不知你得了几成真传?”晋王妃指着一旁案几上的红布,淡淡道,“你可愿演奏一曲?”
这种自上而下被命令的感觉……
阮眠霜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但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查清这些天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能点头。
“臣女愿意。”
檀香在鹤嘴铜炉里袅袅升起时,梦昔揭开红布,阮眠霜就看到一张残破的琴,梦昔的指尖触到了琴身上那道金漆修补的裂痕,试着剥了几下,确定琴没有问题,才对阮眠霜点头示意。晋王妃看着主仆的的小动作,倚在青玉枕上,腕间九鸾衔珠镯垂落的流苏正巧搭在琴尾,像是给焦尾琴系了条璎珞。
“《幽兰操》,可会?”晋王妃的声音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阮眠霜垂眸看着自己映在琴漆上的影子,琴轸上缠着的冰蚕丝弦还泛着新换的光泽。方才萧维雪告诉她,晋王妃可能会让她弹琴,又给她一只白玉镯,让她务必要戴上。
两女子看着这琴弦,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晋王妃喜欢弹琴,晋王一句“爱妃当配冰蚕丝弦”,这张琴上就永远都是新的冰蚕丝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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