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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不是天生的颜色。
盛玉年一语不发地听着,他的眸光深如潭水,没有人能探究到他这一刻的真实想法。
“所以……不是恶魔领主们不想杀了穆赫特,”他说,“而是牠们做不到。”
“是的,”鬼婆用苍老,枯瘦的手指,缓缓碾磨药钵中的骨头粉末,“挖走一对眼睛的代价,已经险些叫牠们无法承受,更不用说穆赫特同样是概念性的集合,牠最初的身份,远高于任何原罪的大恶魔。”
鬼婆说:“即便在地狱当中,这个献祭的仪式也称得上极致的恶毒。七环的领主用不忠的,手足至亲的血液染红了祭坛,在穆赫特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背叛印记,再用百万亲族和仇敌的骸骨,血肉与灵魂作为筹码,向混沌本身提出交易。”
“从献祭仪式的角度上点评,它兼具了完美和大手笔的双重优点,简直无懈可击。”鬼婆低声说,“不过……”
“不过,完美的概念,与混沌无序的概念相悖,所以它一定有破解的办法。”盛玉年忽然说,“是这样没错吧?”
鬼婆的手指一顿,牠抬起头,静静地与盛玉年对视。
“你很聪明。”牠说,“哪怕在恶魔里排位,你也算是聪明的那一拨。我很清楚,聪明人自有他们的一套做事法门,告诉我,你接近穆赫特,到底是为了什么?”
盛玉年揉着自己的嘴唇,若有所思。
他想自己猜的没错,鬼婆纵容那些恶魔的计谋,将周竞川放到自己身边,确实含着这样的心思:牠想知道自己的意图,或者说,想让穆赫特知道自己的意图。
……但穆赫特的脑回路之诡异,思维方式之神奇,就是他和鬼婆都没想到的了。
“我只是个罪人,”最后,盛玉年微笑着说,“会被名为‘命运’的原罪吸引,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鬼婆低下头,吹去骨粉里的杂质。
“职权所限,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剩下的问题,去找穆赫特给你解答吧。”牠说。
“谢谢。”盛玉年说。
就在他快要踏出房间的时候,鬼婆忽然开口:“别伤害牠。”
盛玉年脚步一停,他什么都没回答,什么也没承诺,径直离开了。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他想,关于穆赫特被挖走的一双眼睛,与其说那是个献祭仪式,倒不如说那是个诅咒,是诅咒就一定有破除的诀窍。现在来看,“婚姻”成了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所以,答案一定和它有关。
他想了很多种门道。
譬如靠真爱解除,来上一个真爱之吻什么的——但这里是地狱,这么童话的解咒方式实在太扯淡了,不过鉴于这里是地狱,或许领主们追求的就是不可能的黑色幽默,血腥断肢中的极致讽刺。
或者依靠爱人的生命来解除,比方说需要穆赫特在新婚之夜吃掉自己的结婚对象,所谓的被爱会疯狂长出血肉——不错的想法,如果穆赫特不是雄蛛就更好了,古往今来,还没听说过雄蛛倒反天罡,吃掉另一半的。
又或者,地狱中的婚姻本身就象征着一个强大的咒语光环,能让其他的诅咒都相形见绌?毕竟走进婚姻就像走进坟墓——嗯,不行,这个就太牵强了。
盛玉年一边思索,一边往回走。
他没有回到穆赫特的巢穴,而是回到了当初巢穴主人送给他的精致尖塔大别墅。他隐约有种预感,就是自己快要抓住真相的头绪了,并且思考需要安静的,封闭的环境。
盛玉年坐在精心打磨的扶手椅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地狱的恶魔既是施虐狂和受虐狂,也是一群登峰造极的纵欲狂,地狱的美酒当然同样远胜人间。水晶杯中的酒色犹如一圆汩汩流光的紫红色月亮,倒映着盛玉年的面容。
他不急着喝,只是用纤长的食指摩挲着杯沿,转着圈地欣赏酒液的颜彩与光泽。在他身后,那张奢华的床幔骤然轻轻一动,仿佛被风温柔地吹拂。
人间的春风吹拂的是柳枝,是清波,但地狱里的微风,却吹出了一只若隐若现的惨白恶魔。
牠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仅有一张将头颅分成两半的血口,锋利的尖牙参差不齐地布满口腔。旁人不好说这只生物究竟是恐怖还是悲惨,只能看见牠全身没有毛孔,只有烧熔一般的死白色肌理。
这只类人的恶魔静静地伏在盛玉年的床帐上方,身上束缚着漆亮的纯黑色皮革,牠将畸形的巨大手爪缓缓前伸,无声无息,仿佛要去抚摸前方人类的头颅。
盛玉年突然举起了酒杯。
他将水晶杯抬得更高,宛如一名兴致高涨的鉴赏专家,要从各个方位来欣赏这杯酒的妙处。
但恶魔的动作就此停在半空。
因为在酒液的反光中,牠蓦然发现了自己的倒影!
刹那的震动,在牠心中升起了一股惊讶与困惑交加的怒火。
经由领主大恶魔的赦令,牠这样的品种,已经是七环中培育出来的最为精锐的恶魔杀手,牠能为了一只猎物埋伏数十年,上百年之久,其他试图潜入的部队全部失败,而牠却能一路攀爬进蜘蛛巢的天罗地网,不被任何一只蜘蛛察觉行迹。
牠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类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但牠完美无瑕的刺杀生涯已然产生了不容置疑的污点——牠必须立刻杀了目标,将对方的头颅带回去献给主君!
杀手恶魔一跃而起,一道惨白的闪电,在空中照亮了死亡的样貌。
盛玉年没有回头,只有手腕精准而快速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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