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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觉得寡人在乎这些?”
世人畏他、憎他、惧他,那又何妨,只要他在,那些人便要俯首称臣。
“你不在乎别人怎么想,那在乎我怎么想做什么?”赵元溪抓到了嬴政的小尾巴。
嬴政猛地抬头,眼中同样有一丝的不可置信,这才惊觉自己对她似乎太过信任。
他眉头紧皱,幽深的眼神落在赵元溪身上,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太后的这张脸,他就真的把她当成太后了吗?
嬴政退后半步,握紧了拳头,冷着声音解释,“你是太后,寡人本就应当在乎你的意见。”
赵元溪觉得这话没错,但又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她琢磨不透嬴政在想些什么,不过见他不高兴了,还是选择不再追问,笑着附和,“也对,我是你母后。”
嬴政微抿着嘴,额头冒出几条黑线。
“你要把棉种送到楚国,我不阻止,不过这事还是得慢慢来,只有秦国种下棉种获利,那些人才会相信这棉种的价值,而大范围地栽种棉种。”赵元溪把嬴政扒拉开,自己坐回了椅子上。
嬴政也没太在意,转而坐到了赵元溪右手边的石凳上,隔着一张桌子同她道,“寡人会在秦楚的边界,让人把这些种子分发下去。”
毕竟偷来的东西,人才会觉得是个宝贝。
赵元溪蹙眉,这对秦国没什么,可她只有十个月的时间,若是没有收集到足够的棉花,系统任务就麻烦了。
一亩地能净产一百到一百五十公斤的皮棉,就凭如今的种植技术,亩产能一百公斤就已经不错了。
成人的棉衣需要至少两斤棉料,五十二万人的棉衣,除去各种折损,那至少得种三千亩的地,换成秦亩也得万亩良田才够。
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那你得保证把这些棉花都给我收回来。”赵元溪幽幽道。
“你想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打算开个制衣坊。”
嬴政已经习惯太后时不时的奇思妙想,可他还是有些不理解,这制衣能赚几个钱,做个百八十件估计都没有她卖出去的一件青瓷价格高。
“你又缺钱了?”
赵元溪挑眉,眸子一亮,立马道,“是啊!你要多分我点利润吗?”
嬴政如今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家中有粮万事不愁,此次伐赵,派出去了近四十万大军,若是之前他的国库必然没多少剩余,可这些日子少府跟着太后赚了不少钱,这些钱不仅能用来扩军,还可以给自己修宫殿。
他如今也爱上了这种赚钱的滋味。
分是不可能分的,吃进他嘴里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不过他倒是可以帮太后,嬴政觉得制衣坊不赚钱,但太后开的制衣坊必然能大赚。
“现有的分利寡人不能给你,但寡人可以派人替你建制衣坊,寡人要的不多,两成就行。”
这的确不多,相比青瓷来说这简直是不值一提,可赵元溪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凡是她赚钱的东西,咋嬴政都乐意来插一脚?
她目光审视,突然开口,“不是我缺钱,是你缺钱了吧!”
嬴政沉默——
赵元溪乐了,上下打量着他,打趣道“政儿,没钱跟母后说呀!母后这里倒是攒了不少钱哦!”
嬴政:
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可很快又平静下来,“太后既然开口,寡人倒是不好推辞,那寡人就先在此谢过太后,只是不知你手里有多少钱呢?”
据他所知,澧阳宫用度不大,但太后手里养的那些人,个个都不简单,耗费的钱财堪比秦国丞相养的那些门客。
还有那个学院,已经近千人,这些人的吃穿用度,用的也都是太后手里的钱。
赵元溪心中一惊,双手作投降状,好声好气道,“我开玩笑呢!整个秦国都是你的,政儿你怎么可能会缺钱呢?”
她又开始卖惨,长叹一声,苦着脸道,“反倒是我,手底下这么些人,就靠那纸坊和瓷器坊养着,我就是因为手里的钱不够,才会想着再开一家制衣坊。”
惦记啥,也不能惦记她手里的钱啊!
她实在没想到堂堂秦王,竟真的拉得下脸,问自己要钱。
可恶!
嬴政闷笑,见太后一脸戒备的模样,顿感心情舒畅,刚刚那点不愉快也消失不见。
他好像抓到太后的软肋了。
“是吗?”嬴政满脸戏谑。
“当然,你刚刚不是说可以帮我建制衣坊吗?两成利润是吧!可以,完全可以!”赵元溪忙道。
她说得急,生怕嬴政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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