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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灯火又亮了许多,有人簇拥着一中年人走进大堂,想来便是云州牧杜铮。
江浅亦抬头看过去,只见来人身着灰色暗纹锦缎长衫,虽已中年但须未白,衣冠规整精神健硕,眼中却还是透出几分疲惫。
当然,用大病初愈的理由,也能解释得过去。
众人立刻面对他见礼,或寒暄问候,或关心他的身体。
杜铮细致地一一应了,笑呵呵地走到了主位上坐下,招呼宾客落座。
美酒佳肴一同呈了上来,江浅却没怎么去看,而是不着痕迹地将门外守着的侍卫扫了一遍。
虽然只看得到背影,但那是士兵还是普通府兵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外面站着的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说不定是州中驻兵。
杜铮今夜定有别的目的,而她想要在杜府内探一探的想法也只能暂压下来。
佳宴开席,杜铮率先举杯,为自己年节时候未能接见在座各位致歉,也借着上元的名头说了些漂亮话,自罚三杯后传了舞乐。
都是些没用的场面话,江浅听得烦,只是尽职尽责地当自己的侍女,为苏瑜声添茶布菜。
酒过三巡,歌舞尽兴,杜铮遣去了堂中舞女乐师。
终于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
只见杜铮手一抬,立刻有人抱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另外有人在杜铮桌边支起一张桌案,门口迎客时江浅见过的府上管家坐到了桌后。
身着铠甲,腰佩利刃的士兵放下箱子后带着一串铁甲碰撞的声音退下,堂中原本已有几分醉意的人见状也清醒过来了。
还算和乐的氛围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屋内呼吸声清晰可闻,但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江浅放下筷子,站直了身体看向杜铮。
“诸位想必已经知道云州如今形势,那本官便开门见山地说了,”杜铮站了起来,负手面向堂中人道,“天下动乱,云州需得自保,但百姓清苦,故而望诸位,解囊相助。”
“杜大人,”有人当场笑出了声,似是无奈地道,“云州一封,我等生意都难做了许多,我们还想请杜大人给个解释呢,怎么杜大人还反过来向我们要钱了呢?”
“是啊,百姓清苦,我们难道不是百姓吗?”
“我的货现在还在云州外压着呢。”
“杜大人,你这不是雪中夺炭吗?”
“……”
众人七嘴八舌,所言皆是不满。
杜铮静静听着,看时间差不多了,抬手压下众人议论,似是好脾气地解释道:“并非是向各位要钱,只是要各位补上往年所欠罢了,想来对各位来说并非难事。”
“什么往年所欠?”
众人更是不解。
杜铮又一抬手示意,府中人上前将那几个箱子打开,一摞摞账本被搬到管家所在的桌上。
杜铮走过去随手拿了一本,转身解释道:“当年为兴云州商业,云州部分商户过税免,坐税缓,州中所用皆依靠与外通商的税收,此政实行了三年才渐渐收拢。”
他微微一笑,语气郑重起来:“当年的政策固然使得许多小户商家得以立足。可在座诸位借此策逃了多少,漏了多少,洗了多少,想必各位心中都有数吧?”
“……”
堂内一阵沉默,杜铮扫了一眼手中账本,招呼道:“李老板,不如你先来清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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