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母亲一直是精致且美丽的,即使是整日待在家中,她也要穿漂亮的裙装,戴珍珠耳环,把眉毛修成好看的形状,嘴巴抹上果酱的红色。说实话,我母亲化妆技术一流,但做家务的能力属实不能让人恭维。门前的矮几上堆满雨伞,旧书,还有一瓶死了三百年的干玫瑰。鞋子散落一地,永远都凑不成一对。浴缸里时常生长着人类的毛发,碗架上的碗堆积如山,巍而不倒。在废墟的映射下,母亲便愈发显得光彩照人,毕竟她是这间屋子里唯一整洁的存在。
即便母亲不善家务,粗手笨脚,胆子小,我也从没听父亲抱怨过一句。他下午五点钟下班,吃过饭后便立刻处理厨房的狼藉。洗碗,丢垃圾,打扫卫生,检查我的功课。他是一个相貌俊秀的青年,常戴一副黑色的圆眼镜,一年四季都穿同样的白衬衫和卡其色西裤。他有一双深棕色的皮鞋,据说年龄比我还大。他对这双鞋颇有执念,即使母亲就脚臭的问题向他抱怨连连,他也不肯放弃。有一次我偷偷把这双经多年发酵而成的绝世臭鞋丢入垃圾桶,却不料母亲大惊失色。她穿着睡衣便冲到楼下翻找,终于趁父亲送我去幼稚园前把鞋找了回来。
我们家有每周出游的习惯。尤其是春天,我们常会去附近的公园赏花。为此,父亲特意购入一台相机,以记录下母亲在樱花树下的动人姿态。我们家一个厚厚的相簿,里面以母亲的照片为主,剩下的就是我们托人拍的全家福。
一九九八年我成为了一名小学生。学校就在父亲任职的中学旁边,他下班后就可以骑自行车顺道接我。按照这样的趋势,不出意外我高中会进入父亲的学校,直到上大学才会离开家。
“放心,未来上中学后我会好好盯着那帮臭小子的。”父亲对母亲说。
“现在说这个也太早了吧?”母亲瞪了他一眼。
“所以要未雨绸缪啊?”父亲揉着我的脑袋,一脸愁苦地说,“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以后要便宜哪个家伙,心里就很不爽啊。”
“我不会离开爸爸妈妈的。”我用力拿下他的手,很认真地说,“我要一直一直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不可以哦,所有小孩长大后都要离开家的。”母亲说。
“那我不要长大,我要一直一直是小孩。”我宣布。
一年级期中考试结束的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同学们都在教室里等待家长。有好几个朋友邀我一起同他们回家,我摇头拒绝了。我们的班导雾岛老师一直陪我等在教室,等到最后,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孩子,孤零零坐在窗边。见此,雾岛老师便提议去她办公室,由她帮忙联系父亲。不知为什么,父亲的电话一直没有打通。我在雾岛小姐的办公室吃了两块饼干和巧克力,一直等到七点,母亲才姗姗来迟。她没有带伞,浑身湿透。黑色的眼线被水冲开,在她惨白的脸颊上画出两道滑稽的条纹。不知是否是因为身体的寒冷,她的嘴唇一直在打着哆嗦。雾岛小姐问她需不需要毛巾,她以从未有过的粗鲁姿态拒绝了。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不用了。谢谢您照顾未来到这么晚,我有些急事,必须要带她走了。”她语无伦次地说,伸出冰冷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朝外拖去。
我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她的脚步:“妈妈,爸爸呢?为什么不是他来接我?”
“不要讲话。”她冷冰冰地说,大步朝雨幕走去。
寒冷的水流劈头照我的头顶浇来。我眯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只是机械地跟着母亲的脚步。刚出了校门,母亲突然停下来,弯腰把我的书包解下来,随手丢在路边。
“妈妈,你要干什么?”我被这反常的行为吓得不知所措,大喊大叫起来。
“别讲话。”她一把抱起我,开始朝家的反方向奔跑起来。我紧紧环住她的脖子,努力不让自己的牙齿打颤。道旁的路人并不为我们奇怪的举动驻足。人流按照既定的方向前行,并不随意暂停,更不轻易改变路径。
母亲跑上了马路。我听到几声惊恐的尖叫和刺耳的刹车声。下一刻,我摔落在地,脑袋一下子全部空白。母亲趴在我身前不远处,雨水冲洗着她的臂膀,小腿,以及赤裸的双脚。我在想她的鞋在哪里,可是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在疗养院。前来探视的警官说,我们全家遭遇了一场极为不幸的车祸,其中我的父母双双罹难,而我则非常幸运地生还下来。至于车祸的罪魁祸首,一名喝多酒的司机,已经被收押起来,不日要上法庭陈述。
“我爸爸呢?”我问警官,“我爸爸没跟我们一起。”
警官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副破损的黑色圆框眼镜。
“这是我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你再辨认一下是否是你父亲坂田次郎的物品。”
我愣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那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妈妈的鞋子?”我比划着手,“那是一双白色的鞋子。”
警官打了一个电话,打完后,她摇了摇头:“对不起,附近没有你说的鞋子。”
等警官出去,我的眼前开始飞舞黑绿色的花纹,它们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飞进我眼睛。我哇地一声吐到了被子上,一边吐,一边眼泪直流。这把照顾我的护士小姐吓坏了,她喊来医生,后者判断我的脑震荡症状并未完全消除。我出院的日子又推延了一个星期。七天后,一个穿黑西装的寸头男人走进我的病房。他叫禅院明仁,自称是我的舅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萧逸风死了。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
一个是广州城中村到郊区生活了前半生的广州小土妹,一个是沪市天之骄子官三代兼富二代,爱情从毫无交集到一个人主动出击。钱启我也没料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小妞。毕竟他前半生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道理一个初恋定终生的。崔倪囡哈?毕业留上海,搞咩呀!上海菜太甜了,我爱广州,我爱拖鞋。恋爱?这是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游戏...
人体实验,灭国灭族,神佛俯视,仙妖走狗,如此…可得长生否?(ps非完全无脑爽,狼王后开真金手指,最终也会解释系统,以黑神话游戏为主,不必代入西游)小猴子,你哭什么?卧槽!狐狸精!卧槽是什么?我是狐狸精啊,你不也是猴精吗?我命由我,不由天!进来,出去,有分别吗?成了,终于成了!...
...
从被师父捡回来开始,对她的打算就是找一个武功好又有钱的江湖人嫁了,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哪里会想到她会跟王府的世子扯在一起竹卿恨死了玉衡再回到长安她一心只想跑,谁知他连嫁衣都准备好了拿着三年前的婚约骗她什么婚约,都见鬼去吧…...
高亮挑刺杠精敢来就骂,太过分的会删评。S大百年校庆当天,苏钰辰抓包了自己的影帝男友和别人暧昧,一时气愤到酒吧买醉。第二天,他在某快捷酒店房间醒来,身上青紫一片,身旁还睡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男生。苏钰辰目光略过床头柜上随手丢下的学生证件,心中了然。原来是个还在上大学的小学弟。然而下一秒,小学弟睁开眼,委屈巴巴的就往他身上扑。哥哥昨晚叫的好凶。我不管,哥哥要对我负责。哥哥别想那个渣男了,看看我吧。苏钰辰被小学弟迷住了眼,当天就去民政局和小学弟领了证。婚后,小学弟以履行夫夫义务的名义搬进了苏钰辰家里和人同居,一天到晚黏在他身边。苏钰辰不太习惯这样亲近,试图和人拉开距离。哥哥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只是想同哥哥亲密一点。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哥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小学弟一边绿茶发言,一边拉着苏钰辰动手动脚,对不起哥哥,你前男友又来欺负我,我没忍住就还手了,哥哥你不会生气的吧?后来前男友找上门来,当着苏钰辰的面揭穿了小学弟的豪门身份,内涵他是另有所图。小学弟低垂着眉眼往苏钰辰怀里凑,眼神看着好像更委屈了一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大哥和父亲不让我说是贺家人的。父亲只喜欢大哥,从来都不管我,哥哥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苏钰辰拍拍小学弟的肩膀,转头瞪着渣男前任,让人赶紧滚。当天晚上,小学弟躲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那个许久没打的电话号码,让手下人封杀渣男影帝。下手麻利些,别让他再出现在阿辰眼前。白日里委屈巴巴的小绿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目光冰冷,俨然是一只起了杀心的恶狼。阅读指南1绿茶双标小甜攻内向清冷总裁受2没有副cp,但存在除主角之外的伴侣,戏份只存在于部分恋综章节,介意勿入。3正文细节可能与文案细节有所出入4私设可能较多5没有逻辑,拒绝写作指导和贷款排雷。评论涉及以上三点会删评或者骂回去,少来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