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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所谓空间扭动并不是空间自发的变形,而是通过咒力挤压物体,使其变形。所以,只要能看见它的咒力轨迹,我就可以躲开攻击,从而接近它。
我不假思索地把长刀投出去。此时此刻再拿着它已经没有意义了,只会占用剩余的那只手。趁着咒灵的注意力放在刀上,我飞快拾起三个婴儿拳头大的石子,一边急速冲向咒灵,一边利用石块迫使咒灵沿着我规划的轨迹发动攻击。
距离咒灵还有六米,石块用光了。
“可恶。”我骂了一声,抓下用来固定头发的夹子,猛甩过去。咒灵识破了我的伎俩,对夹子恍若不见。下一刻,我的右腿一麻,然后身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歪斜。我的速度减缓下来,但是在失去另一条腿之前,绝对不能停下。
三米时,我扯下了脖子上的玉坠。
月光的照射下,玉坠宛如流星,在空中画出一道淡白的弧线。碎开时,点点玉屑如同蝶粉,有如霰雪……
左腿失去知觉。
我撞进咒灵嘴中,这里是最安全的所在。
阴冷的黑雾包裹上来,涌入我的鼻腔,耳道,喉咙,不断搅动着那些最幽暗,最可怖的回忆。它们仿佛沉重的铁链捆绑住我的肢体,牵引着我不断下坠。我的耳边似乎响起了塞壬的歌声,她们告诉我,在深渊的尽头有个无比美丽的世界。那里没有悲痛,没有哀愁,没有孤独。在那里,树木不会枯萎,鸟儿不会停止歌唱,人们只有相聚,没有别离。
那就这样吧。我想。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咽喉。天内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你才不是为了保护世界。”她冷笑着说,脖子上赫然是一道汩汩流血的伤痕,“你只是嫉妒我。因为有那么多人爱我,保护我。”
“我为你感到耻辱。”然后是栀子厌恶的脸,“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才死的。”
“不该把你生下来的。”妈妈说。
体内最后一丝氧气被挤出去,我感到颅骨里渐渐充血,肿胀。压力压迫着眼球,令眼泪不断地从其中涌出。我徒然地张嘴,感到脖颈处的血管突突直跳。
“砰——”“砰——”“砰——”
无数血红色的细线交织在视野里,扭曲翻动,像一条条血色的长虫。
若这是地狱的景象,那我的心脏为什么还在跳动?
为什么我还能感受到痛苦?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在呼吸?
血的虫朝我飞射过来,我下意识抵挡。
空间开始震颤,从一个碎片掉落开始,这黑色的世界摇晃着,碎裂着,直至崩溃。银色的矛刺入我的眼睛,我看到在如铁的天幕中,一轮盛大的圆月高高悬挂,无比圆满,无比高傲,无比寒冷。
“啊,你竟然还活着。”一个人走来对我说。
护卫队长的头挡住了月亮。他跪下身,像很多年前那样冷漠地注视着我。锋锐的刀尖对准我的心脏,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扎破我的皮肤。
血滴沿着刀锋流下。
我仅余的左手紧紧握住冰冷的刀刃,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颤抖起来。即使是这种时刻,我的身体也不愿意放弃。
“为什么?”我奄奄一息地问
“这是任务。”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同样爬满了那些红色的虫子,令他的面孔像皲裂的火山石,下面滚滚的熔岩隐约而现。我极力想甩清这些幻觉,可已经没有力气了。
冰冷的异物进入胸腔。
最后的时刻,月亮好像变成了冰蓝色,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眼睛。
它动了。
这个念头刚在我脑中升起,黑暗便如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渡生
二零零七年六月,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洁白的房间。头脑昏昏沉沉,好像睡了一场极不舒服的午觉。虽然醒来,但眼皮还是沉重的,随时都可以坠下去,重新粘合到一起。
“你醒了啊。”一个人说道,“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偏过头,眨了眨眼。说话人是一个少年,十七八岁年纪,梳丸子头,穿黑衣,眉目细长,脸庞消瘦。浑身透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苍老疲惫,似乎走了很远的路,路上脚步不停,从未有片刻休憩。他垂视着我,眼底黑沉沉的,不透光亮。
“好久不见了,学长。”我扯了扯嘴角。他看出我要起身,便伸手撑住我的后背,又从旁边病床上拿过枕头供我倚靠。我想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却发现右边的袖子软软的,像一条死蛇盘在被子上。我摸了摸,肩膀往下,只剩短短的一小截。那日的记忆渐渐浮出脑海,我把左手探进被子,果然,左腿和右腿也只保留了大腿的上半部分。
“那个咒灵留下的咒力残留与反转术式相克,所以……”夏油学长的脸看起来更加苦涩,“抱歉——”
“所以是永久性的是吗?”我摩挲着胳膊,心里有些茫然,有一种按照既定的轨迹前行,却在半途发现道路前方是断崖的感觉。奇异的是,我并不觉得悲伤,甚至觉得果然如此。
“没什么,罪有应得罢了。”我叹道,“可是至少还活着。”
“未来!”学长的声音忽得严厉起来。
“差一点,你就死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说,我知道。
“是学长救的我?”我轻声问,“可为什么呢?我这种人……”
“那件事没人责怪过你。”他打断我,“你或许有错,但那不是让你去死的理由。况且,如果要弥补过去,你就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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