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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那脚步落地清晰,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不像是文人雅士的轻缓,也不像是武夫的沉重,反而有种闲庭信步般的洒脱。
仿佛他不是来赴一个可能暗藏机锋的约,只是随意来逛逛。
裴寂没有转头,依旧看着窗外,周身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就像猎手终于等到了猎物踏入视野,所有的躁动都沉淀下来,只余下一击必中的准备。
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住。
一个带着笑意的清朗声音响了起来,语调微微上扬,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抱歉抱歉,让裴兄等了。路上碰到个卖糖人的老伯,手艺实在精妙,忍不住站着看了会儿,耽搁了时间。”
裴寂这才缓缓转过头。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身略显随意的青色布衫,洗得有些白,却异常干净整洁。
来人身材高挑,肩宽腰窄,墨黑的长只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束着,几缕不听话的丝垂落额前,非但不显邋遢,反添了几分落拓不羁的味道。
他的面容极好,眉目疏朗,鼻梁高挺,嘴角天然微微上翘,即便不笑也仿佛带着三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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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盛着阳光的琥珀,清澈透亮,却又显得格外灵动,甚至有点狡黠。
这人手里,还真就捏着个刚做好的小兔子糖人,晶莹剔透,活灵活现。
裴寂的目光在那糖人上停留了一瞬,再抬眼看谢无岐。
四目相对。
空气里仿佛有看不见的电光石火,“噼啪”闪了一下。
裴寂站起身,脸上是无可挑剔的礼节性微笑,疏离而冷淡:“无妨,谢公子雅兴。请坐。”
谢无岐像是完全没感觉到对方那刻意保持的距离感,笑嘻嘻地一撩衣摆,就在裴寂对面坐了下来,还很自然地把那糖人插在了桌边一个空置的笔架上:“老人家手艺好,瞧着欢喜。裴兄不尝尝这太白楼的茶?听说是一绝。”
说着,自顾自拎起那壶凉透的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极其自然地将茶壶递向一旁候着的小伙计,“劳驾,小哥,换壶热的来。”
小伙计如蒙大赦,赶紧应声去了。
裴寂看着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自然无比,仿佛他才是做东道主的那一个。
这人……果然和调查里说的一样,看似随和,实则主导性极强,而且脸皮恐怕不薄。
“谢公子倒是随性。”裴寂淡淡开口。
“人生在世,图个自在嘛。”谢无岐拿起那杯凉茶,毫不在意地呷了一口,还点了点头,“嗯,虽是冷茶,余韵犹存,好茶。”
新茶很快送上,热气重新蒸腾起来。
两人对坐,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气氛有点微妙的僵持。
最后还是谢无岐打破了沉默,他指尖转着那只白瓷茶杯,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笑,直直看向裴寂:“裴兄远道而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请谢某喝杯茶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有什么指教,不妨直说。”
他太直接了。直接得让习惯官场那套迂回试探、话留三分余地的裴寂,一时有些不适。
裴寂端起新斟的热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指教谈不上。裴某此次来江州,公务之余,想起昭寒时常提及谢公子乃她旧友,文采武功皆有不凡之处,故心生好奇,想结识一番。”
谢无岐眉梢动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些,也更难以捉摸了些:“哦?昭寒妹妹还记得我这点微末本事?真是难得。”
他语气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感慨,仿佛真是意外之喜。
裴寂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杯壁温热,他却觉得指尖有点凉。
“自然记得。”裴寂的声音依旧平稳,“昭寒性子静,朋友不多,能让她时常挂念的,更是少之又少。谢公子算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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