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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鼎内部一片漆黑,仿佛无尽的虚空,不见丝毫日月之光。然而,令人惊奇的是,无数细小的星砂宛如点点萤火般在空中缓缓流转,散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这些星砂似乎有着自己独特的规律和节奏,时而聚集在一起形成璀璨的星河,时而分散开来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郝峰独自一人蜷缩在青铜鼎壁的一处凹槽之中,身体微微颤抖着。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鼎壁上那些古老而繁复的星纹,仿佛能够触摸到岁月留下的痕迹。每一道凹痕都对应着一位曾经威震天地的星君的陨落轨迹,它们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壮丽而又悲凉的画卷。
就在这时,郝峰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他低头看去,只见原本被执法长老封印鼎盖时打入的七十二道禁制,此时竟化作一道道青紫色的咒文,如同灵蛇一般在他的皮肤下肆意游走。这些咒文所蕴含的能量极为恐怖,让郝峰痛苦不堪,但他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出一丝声音。
"第一日,胃宿。"
苍老的声音自鼎腹传来,郝峰猛然抬头。星砂汇聚成白老者的虚影,竟是三百年前被他亲手斩杀的胃土雉星君。老者掌中托着破碎的罗盘,盘中砂砾正重现当年的场景:
暴雨倾盆的渭水河畔,胃宿化作老农模样,以毕生修为加固堤坝。当混沌魔气撕裂长堤时,老农将星核融入大地,换得三千里沃野无恙。而镜头上移,郝峰看见自己高踞云头,镇仙剑穿透老农后心时,溅出的金血染红了整片麦田。
“为何不躲?”郝峰嘶声怒吼道,声音仿佛能穿透整个宇宙。那道虚影中的胃宿却只是微微仰头,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脸上的皱纹如同古老的沟壑,而那些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星砂,则像是被镶嵌其中一般,散着神秘的气息。
“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胃宿的话语平静而又坚定,仿佛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的星砂幻境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出一声巨响,轰然崩塌!
无数破碎的星光碎片四散飞溅,而真实的记忆也如同潮水般汹涌地涌入了郝峰的脑海之中。就在那天,他突然收到了来自天庭的紧急诏令:“胃宿私泄天机,罪大恶极,当诛!”不敢有丝毫耽搁,他立刻动身前往事之地。然而,当他匆匆赶到的时候,眼前所见的场景却让他震惊得无法言语。
只见那位平日里朴实憨厚的老农,正拼尽全力将自己最后的一丝星力源源不断地注入脚下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之中。而那把号称无坚不摧的镇仙剑,此刻竟然轻而易举地刺穿了胃宿的身躯,但令人诧异的是,被刺穿的分明只是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而已!
此时,郝峰只觉得手中握着的鼎壁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灼痛感。他低头看去,现原本黯淡无光的胃宿星纹竟突然间变得明亮耀眼起来,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与此同时,他的右眼猛地流淌出一股金色的鲜血,这些鲜血在虚空中迅凝结成了一个微型的麦穗形状。而在那穗粒之间,一幅清晰的画面逐渐浮现出来——渭水两岸如今已然变成了一片荒芜的焦土,放眼望去尽是饿死的尸体和累累白骨,惨不忍睹。
"第三日,毕宿。"
盲琴师的虚影如同幽灵一般缓缓地从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星砂之中浮现而出,他手中那把无弦琴上竟然跳跃着如梦如幻的月相图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与力量。而这一次所呈现出来的景象,正是毕月乌星官陨落之时的悲壮场景。
在高耸入云、令人望而生畏的九重天阶之上,毕宿毅然决然地以自己的双眼作为祭品,双手颤抖着拨动无弦琴,奏响了那震撼天地的《镇魂歌》,试图用此曲来封印那可怕的混沌裂隙。然而,就在琴弦崩断的一刹那间,天庭之上骤然降下一道威严无比的法旨:“私触禁术,罪不可赦,当诛!”紧接着,只见郝峰手持镇仙剑,如闪电般刺向毕宿的眉心。
可就在这千钧一之际,谁也没有注意到,盲琴师的衣袖悄然滑落,一幅隐藏其中的星图随之展现在众人眼前。这幅星图之上清晰地标注着二十八星宿转世者的命格,但此刻已无人能够察觉它的存在。
“老朽一生穷尽心力,妄图算尽这天机,却终究还是没能算到帝君您的那一剑啊……”伴随着一声长叹,盲琴师的虚影渐渐在巨大的鼎中消散开来,只留下半截已经变得焦黑的琴弦。郝峰见状,急忙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半截琴弦,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那琴弦竟瞬间化作无数颗微小的星砂,迅地渗入了他的右眼之中。刹那间,他的瞳孔之中多出了一轮犹如弦月般的奇异印记。
与此同时,鼎壁的温度陡然下降,原本炽热的鼎壁转眼间便凝结起一层厚厚的冰霜。郝峰呼出的白色气息在空中飘荡着,其中竟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幅幅细小的星图。仔细看去,这些星图所显示的正是当前毕宿转世者的身影——那位正在茶楼中娓娓道来的说书盲眼老人。此时此刻,这位老人正被一群来自星髓阁的冷酷杀手团团围堵在一条狭窄幽深的巷口处,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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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心宿。"
就在那星砂开始凝结成为九尾白狐的一刹那间,郝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对于郝峰来说,心月狐的陨落场景一直都是他记忆深处最为血腥、恐怖的一部分。
遥想当年,在那座神秘而古老的青丘山上,万狐冢之前,那只美丽而高贵的白色狐狸正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去修补被混沌之力无情撕裂的姻缘线。然而,当郝峰手中的镇仙剑无情地贯穿她的丹田之时,那些刚刚才修复好的红线竟然在同一瞬间齐齐断裂开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无数原本恩爱的眷侣们在顷刻之间反目成仇,互相厮杀起来。
眼看着自己的努力即将化为泡影,白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毅然决然地捏碎了自己的本命星核。刹那间,飞溅而出的星砂如同一场绚烂无比的桃花雨般洒落而下,整个场面凄美而又令人心碎。
“阿姊……”郝峰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了巨大的鼎底之上。然而,此时此刻呈现在他脑海之中的这段记忆与现实中的真实情况却是大相径庭——当他匆匆忙忙赶到现场的时候,所看到的仅仅只是白狐自行毁掉了自己的星核而已。至于那把镇仙剑,其实真正刺穿的乃是隐藏在她身后的混沌魔影。可是如今身处这鼎中的幻境之中,一切似乎都已经被人恶意篡改过了,就连那些断裂的姻缘线上也都缠绕着让人感到无比熟悉的混沌气息。
就在这时,心宿星纹突然在鼎壁之上熊熊燃烧起来,绽放出诡异的狐火。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郝峰的倒影竟然呈现出一副狰狞可怖的魔物模样来。更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经过仔细观察之后,他惊讶地现,在每一段被篡改过后的记忆当中,每当自己挥动手中长剑的时候,右眼都会泛起一阵浓浓的混沌黑气。
"第七日,奎宿。"
陆青阳的虚影如同烟雾一般,正在缓缓地聚集,但尚未能完全成型。就在此时,一旁的郝峰已然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金灿灿的鲜血。这一幕,仿佛将时光倒流回了三百年前那场最为惨烈的战斗场面。
当时,奎木狼星君独自一人坚守在北天门之前,手中的天狼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无数的魔兵在其面前纷纷倒下。然而,尽管奎木狼星君英勇无比,但面对数量如此众多的魔兵,他也逐渐难以支撑下去。
终于,当郝峰率领着援军匆匆赶来之时,他们所见到的景象令人心碎不已。只见那位年轻的神将浑身上下都插满了狰狞可怖的魔刃,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紧紧地护住怀中那份珍贵的星砂贺礼不肯松手——因为这份贺礼乃是他精心准备,要献给自己尊敬的师尊作为千年寿辰之礼的。
“镇仙剑来!”身处幻境之中的郝峰双眼布满血丝,变得赤红一片。他原本应该将手中的宝剑直直地刺向那邪恶至极的魔主,可是由于混沌之力的侵蚀影响,他手中的剑竟然不由自主地偏离了原有的方向,最终无情地洞穿了陆青阳的星核。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那位少年神将拼尽全身最后的一丝星力,将怀中的贺礼凝结成为一块青色的玉圭。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师尊……生辰……快乐……”随后便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连一丝魂魄都未曾留下。
这段真实而又惨痛的记忆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不断地冲击着郝峰的脑海。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颅,出阵阵凄厉的嘶吼之声,更多的金色血液从他的七窍之中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放置在鼎内的那些星砂突然间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开始疯狂地躁动起来。它们迅地汇聚到一起,竟渐渐地凝聚成了三百年前的郝峰本人——只不过那时的他已经被混沌之力附身,变成了那位冷酷无情、面目狰狞的紫微帝君。此刻,这位“紫微帝君”正狞笑着举起手中的镇仙剑,毫不犹豫地朝着陆青阳的后心狠狠地刺去……
"不!!!"
判官笔自血脉中觉醒,笔尖朱雀真火与星砂交融。郝峰挥笔斩碎幻象时,鼎底突然浮现阿蘅的血书:
小心星砂
就在那鼎盖缓缓开启的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了一瞬。然而,当郝峰终于从鼎中跌落而出时,他才恍然惊觉,外界已然过去了整整七个春秋!
放眼望去,昔日辉煌无比的归墟派如今竟已化为一片焦土,满目疮痍。原本巍峨耸立的殿宇楼阁此刻只剩下残垣断壁,黑烟袅袅升起,弥漫在这片曾经繁荣昌盛的土地之上。
抬头仰望天空,只见那残缺不全的奎宿星孤零零地悬挂在苍穹之中,散着黯淡而诡异的光芒。与此同时,一阵凄厉的狼嗥声远远地从千里之外传来,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饱含着无尽的悲愤与哀伤。伴随着这阵狼嗥,还有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仔细一听,竟是来自于星髓阁的那些修士们。
郝峰下意识地抱紧怀中的判官笔,却惊讶地现它早已蜕变成为一支朱雀翎笔。笔杆之上,二十八道璀璨夺目的星纹若隐若现,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耀眼夺目。他轻轻抚摸着鼎壁上心宿狐火留下的痕迹,突然注意到在那片烧焦的地方,不知何时被人用锋利的器物刻下了一行小字……
记忆可篡,星砂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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