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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谢渊这都猜不出来他被人摆了一道他就是花棠口中的大傻子了。
不过只是绑架幼童,亏他周兰笙能想出这么蹩脚的借口。
“本王就是绑了又如何?”
周兰笙耸肩,“本宫自然不能拿王爷如何。只是有劳王爷随本宫去向父皇解释了。”
谢渊憋了一眼努力揉眼睛的花棠,“用得着惊动陛下?太子若是想,现在就能把她带走。”
王府的下人散开,示意太子殿下能随时带走花棠。
刚刚心虚放下手的花棠一听这话死死抓住栏杆,甚至试图用脚趾扣地增加摩擦力。
“我不走,我是证据!”花棠大呼,“我是证据!”
周兰笙:“……”
话是花棠说出来的,为什么丢脸的会是他。
谢渊现在特别想把花棠直接丢出去,太丢人了!
张氏求到他面前让他帮她解决了徐嬷嬷。只是一个奶嬷嬷自然不值得谢渊亲自出手,但是听说花棠跟着一起去了永州他才跟了上去。
本是一路追击,没想到他们半路杀了一个回马枪。被杀的是不是徐嬷嬷都不一定。
“太子殿下不会真以为她会成为证据吧?”
是不是证据自然不是花棠能决定的,叫人抬起笼子搬走,“是不是的,让花棠去父皇面前说吧。”
花棠:“告到御前!我要告到御前!”
嗷嗷叫的小崽崽兴奋极了。
他们遇见徐嬷嬷的第二天就写信回了京城。阿北甚至找了当地的通判给徐嬷嬷提前录了口供,能证明张氏换子杀人的证据也一并收了起来。
徐嬷嬷这个人证只是锦上添花,其实他们也没有想到谢渊会带人半路劫杀。
坑谢渊一把还是花棠提出来的。人小鬼大说的就是她了。
被追杀还能嘀嘀咕咕说一大串计划,还真是为难她了。阿北不是逃跑了,而是去告状了。
不过他人微言轻,自然是要一些大人物去告状了。
所以他把京城与花棠关系好的人家都告诉了一遍。
现在御书房中的宣成帝也很头疼,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群人甚至无语:“你们是说你们都要状告文成王谢渊拐带幼童,就是那个叫、叫花花的?”
“陛下,是花棠。”
又是花又是糖的,多腻歪的孩子。
这谢渊也是的,闲着没事干绑架孩子做什么?
宣成帝眼神亮,是个机会。
“谢渊呢?”宣成帝问身边伺候的魏公公。
魏公公赔笑:“皇上,文成王在外面跪着呢。”
“太子呢?”
“太子在、在……”
“支支吾吾的,说,太子呢?”
“太子在搬证据。”
“搬证据?”宣成帝更好奇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了,“宣文成王进来,顺便让太子把他的证据搬来给朕也瞧瞧。”
“宣文成王觐见。”
谢渊走进御书房看着跪着一地的人跟宣成帝的内心的想法差不多——他们不会是有病吧!
一个黄毛丫头至于吗?!
还真至于!
“劳烦文成王往旁边站站,你挡到‘证据’的路了。”
谢渊还没来得及让开,老大的铁笼子咣当一下就扔她旁边了。像个小猴子一样攀在笼子上的花棠没事,谢渊差点被砸到脚。
谢渊滑稽躲避的样子让宣成帝眼皮一跳,他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假装干咳两声才抑制住想笑的欲望。
能看见谢渊吃瘪简直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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