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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也没有诓容惟许,离开后她便去了柳飞絮那儿。
晚上的夜有些凉,谢锦拉了下自己的衣领,阻止了门外想要开口的小喜,趁着月色在柳飞絮的房门前敲了敲。
屋内的柳飞絮并不知道谢锦要来,所以早早就躺下了,只是还没有睡着。
听见谢锦的敲门声后,便披着衣服走过去开门。
开门看见是谢锦,他眼里瞬间冒出欢喜。
“妻主,你来了怎得不事先与我说一声,飞絮也好做些准备,免得妻主受寒。”
谢锦看着柳飞絮。
对方许是刚刚从床上起来,柔顺的墨发披在肩上,脸上也有些微红,而他此时正笑盈盈地看着谢锦。
整个人都是那么地温良无害。
突然,谢锦猛地抱住柳飞絮,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中,吸取他身上的温暖。
柳飞絮不明所以,愣了一会儿后就用手拍着谢锦的后背,默默安抚着。
好一会儿后,谢锦才从柳飞絮的怀中撤出。
她捏起柳飞絮的下巴,在人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嘴,后笑着回道:“行,下次我会事先与你说,不过现在天也晚了,飞絮不请我进去歇着?”
柳飞絮脸色一红,感觉妻主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后他将谢锦迎了进去。
谢锦懒懒地坐在床边,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认真地看着柳飞絮细心地帮她铺床,心中一片安宁。
柳飞絮铺好床,又将被角按了按,对谢锦说道:“妻主,好了。”
谢锦“嗯”了一声,但是并没有钻进被窝里,反而躺到了柳飞絮的双腿上。
她闭着眼睛,甩掉鞋子单脚撑在床上。
“飞絮,你帮我按按吧,我头疼。”
“是,妻主。”
柳飞絮含笑着给谢锦揉着头,目光停在了谢锦有些疲惫的脸上,神情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儿后,他轻声问道:“妻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一些事,做了一个让自己欢喜的抉择。”
柳飞絮看着谢锦微蹙的眉心,他并不觉得那个决择是个能让妻主欢心的决择。
但妻主不想说,他也不再追问,只默默地陪在谢锦身边。
一连好几日,谢锦都将容惟许关在静雅堂。
不去看他,也不让他出去。
自己则在别处歇着,没人知道她心中所想。
……
今日天色大好,微风拂过清澈的水面,荡起阵阵微波。
悠扬悦耳的丝竹管乐之声飘荡在湖面之上,连岸边枝头的翠鸟也随着应和。
一艘富丽堂皇的画舫在湖面上缓慢行驶着。
船内。
谢锦赤脚踩在软毯上,手里提着一酒壶懒懒地靠在金丝软枕上,眯着眼聆听着乐伎的高超琴艺。
“拂林,你今日可算出来了。”
一旁的司马英跟没了骨头似的将头靠在谢锦的肩上感叹着。
“之前的时日,我唤你,你总是不出来,说是要看书,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抛弃我,自己用功去了呢。”
谢锦敲了敲司马英的头,说道:“书还是要读的,今日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
“散心好啊。”
司马英凑近谢锦,眼神往谢锦身旁一瞟后说道:“散心带着美人就更好了。”
“所以,他是谁啊?”
谢锦往身侧看了一眼。
一位身穿竹青色长袍,头戴同色帷帽的男子正身体僵直地坐在她身边。
谢锦吃了一口酒,并没有回应司马英。
但司马英是个好奇心强的,见人不答,便自顾自地靠近美人,想要揭开美人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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