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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休息室,换衣服。”
靳宪廷吩咐其中一个球童带领她去。
阮虞是爱出汗的体质,唇,舌交缠时又非常敏感,靳宪廷很爱她初次抑制不住,大汗淋漓时,仰头的娇喘。
脱下湿漉漉的球衫,阮虞从淋浴房接了热水,把背心前胸腰侧,出汗多的地方都用热毛巾擦拭完。
手绕到腰后面,指尖勾着拉链,刚准备往上提。
一双燥热的大手贴近,率先帮她拉上了。
靳宪廷不知何时进屋的,运动领微松,目之所及她肩颈的肤色极白,浮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他埋在她锁骨处,一呼一吸间,阮虞感觉好烫,“你怎么进来的,偷看我换衣服了吗?”
男人喉咙里溢出一丝笑,“你哪里我没看过,羞什么。”
阮虞其实心里有想过,跟靳宪廷现在是什么关系。
但是舒喜说过,任何一种感情里都不要问,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重视你的人自然会给你答案,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我还没换好衣服,你坐着等我一会儿。”
她站在洗手池边洗完脸,从镜子里端详靳宪廷,男人四肢舒展落座在沙发,同样也透过镜子注视她。
“你想过我吗?”
至少,靳宪廷是优于这个世俗上大多既要又要还一穷二白的男人,长得还立体好看,也没睡了之后,消失不见。
有种稳稳的安全感,体验也舒服。
阮虞没急着回答,“那你呢,宪廷。”
她突然的改口,令靳宪廷饶有兴致眯起眼,“你从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怕大领导忙。”
这借口真是百用不厌。
“你看起来,倒是比我更忙。”
靳宪廷一把拉住她,捏住她腰窝,这是她痒痒肉的位置,阮虞痒得站也站不稳,直接一整个跌倒在他大腿上。
唯恐躲之不及他,一个劲儿乱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含糊嘟囔了一句,靳宪廷停下动作,“骂我什么?”
她喘着气,装傻充愣,“没骂你,在夸你呀。”
男人几分恼意,“酸王八老玻璃是夸人的话吗?”
“是你先挠我痒痒的,你力气这么大,我笑得快难受死了,还不能骂两句。”
讲到最后,阮虞实在没憋住笑。
靳宪廷眼神在她那张清水芙蓉般的面孔上来回,视线无比炽热,“嫌我老?”
怕他对自已的话认真,阮虞赶忙摇头。
他可不老,就这一副结实钢板样的身躯,许多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也比不过。
男人钳住她下巴,揽住她细腰,唇狠狠碾过她,吻也霸道,桎梏住她的后脑勺,巴不得卷走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再渡入自已的。
阮虞氧气快被榨尽了,神志不清的,哼哼唧唧地吟。
勾得靳宪廷呼吸也乱,他之前在这方面,过于克制,如今反倒是食髓知味,情欲来得很猛烈。
…
阮虞双腿发软走出休息室时,镜子里的花瓣唇已经肿起来。
红肿起来的,也不止这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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