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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被子,阮虞嬉笑着翻过身,瓷白的肌肤与黑色蕾丝交映,身材凹凸有致,给男人视觉上极强的冲击力。
靳宪廷俯下身,手指拨开她背脊上铺泻的长发,她细窄的脊骨弓起,他鼻梁贴上去,鼻间浮动着沐浴露的幽香,“哪里学的?”
阮虞轻轻颤栗,“不告诉你。”
沿着她身躯往下,用力托起她,靳宪廷呼吸乱了,肩颈处青筋一缕缕鼓胀,藏在紧实遒劲的肌肉里。
“挺骚。”
“你喜欢吗?”
阮虞转过身,捧住他的脸,阻止他想进一步的动作。
靳宪廷呼吸起伏剧烈又跌宕,肌肉火烧火燎的,喉腔里一声压抑的闷哼,“嗯。”
他平日里有多禁欲,面对阮虞时,另一面就有多放荡。
英雄本“色”
。
…
开春之后,日头逐渐变得暖融融。
电视台汇集有四面八方的消息,阮虞是听说宋夫人病情好转了许多。
向宋乔主动打过电话询问。
她捎带着一些营养品和水果花篮去了省军医,彼时宋夫人穿着薄衫,坐在轮椅上,在一层的花园大平台晒太阳。
宋舟山不忍女儿一边打理宋氏企业,一心照顾母亲,医院公司两头奔劳。
让她那位海外归来的亲哥哥,暂时接管了宋乔的位置。
“今天的车厘子甜,妈,你尝一个。”
宋夫人正在生闷气,躲开她的手。
宋乔又递去早晨刚空运来的白草莓,“草莓也不吃吗?您老人家最爱吃草莓了呀。”
“你明知我最忧心惦记的就是你的姻缘,婚嫁,为什么偏偏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宋夫人偏头,“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哥哥三胎都生了。”
“宋家已经后继有人了,我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又有什么要紧。”
宋乔低头摘草莓蒂。
“这是什么道理?”
宋夫人皱眉,“宪廷虽然童年不幸,但家世背景又无可挑剔,他本人也上进,在单位做事,也有分寸,从不开隐患的口子,你父亲常说他前途无量,我跟圈子里那么多太太打交道,见过的世家子弟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他。”
宋乔咀嚼着草莓,不吭声。
靠台背景特硬,贺家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作为被男人豢养的金丝雀,我也跟着沾光,吃喝不愁,混成圈里的榜样。
直至又一年5月27,寓意我爱妻。
男人酩酊大醉,索着吻问我:“阿栾,跟我,你快乐吗?”
我小心翼翼,假笑说,快乐啊,你会给我花很多钱。
他蹙眉不悦:“那你爱我吗?”
这一次,我沉默了。
圈里谁人不知,贺纪庭爱惨了迟微。
打架,醉酒,受伤,痛苦。
喜怒哀乐,全来自她。
六年前的今天,他们在法国香榭大道,交换戒指,差一步私定终身。
而我,无非是他治愈情伤的一个物件儿。
1.
姐妹儿苏玫,发来玫瑰会所的定位。
“阿栾,你还不来救火?包房里下单了俄罗斯混血,金发碧眼的双胞胎姐妹花儿,围着你那位姓贺的活爹不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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