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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顺着檐角滴落,麴云凰蜷缩在梁柱阴影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更梆子刚敲过一轮,她后颈的冷汗却浸透了粗布领口——寨门两侧的铜铃忽然无风自动,惊得暗哨举着火把朝这边探来。
这是她隐姓埋名的第七个寒暑。
白日里扮作哑女卖药,此刻掌心还残留着虎骨膏的苦香,可当那支冷箭擦着耳畔钉入木柱时,记忆里铺天盖地的血雾又翻涌上来。
七年前抄家官兵踹开祠堂门时,母亲将她塞进暗格前最后一眼,也是这样映着摇曳火光的瞳孔。
"小娘子藏得倒是严实。"寨主拨开人群踱步而出,镶铁靴底碾碎了她遗落的药囊,金线绣的"麴"字在泥水里格外刺眼,"可我这清风寨的屋檐,专克偷听的老鼠。"
麴云凰将喉头血腥气咽下。
她记得这张脸——当年刑部抄录的名单上,清风寨主作为三流门派头目,曾与兵部侍郎在醉仙楼密谈整夜。
此刻对方腰间悬着的鎏金令牌,正与她怀中的证物拓纹严丝合缝。
"听闻寨主上月收了批红货。"她故意让声音裹着颤意,袖中银针却已绷紧,"小女子不过想求个公道。"
寨主突然放声大笑,震得檐上积雪簌簌而落。
十名刀斧手悄无声息封死了退路,火光映得他们脸上青面獠牙的面具更显狰狞。"公道?"他猛地抽出九环刀劈向石阶,火星迸溅处赫然露出铁笼机关,"那得看姑娘的骨头够不够硬!"
第一柄流星锤破风而来时,麴云凰闭了闭眼。
七载寒暑,她在北境冰窟练剑留下的旧伤仍在隐隐作痛,此刻却化作经脉间奔涌的热流。
铁链绞缠的声响近在咫尺,她忽然旋身错步,鸦青色裙裾如墨莲绽开,堪堪擦着锤锋掠过。
"巽位三步,震位换形。"她默念着父亲教过的九宫步诀,足尖轻点间已绕到第二个刀手身后。
那人正要回身劈砍,忽觉腕间一麻,钢刀竟不受控地斩向同伴面门。
混乱中只听叮叮数声,三枚银针已钉入他们膝窝要穴。
寨主脸色骤变。
这些精锐本是他从二流门派重金挖来的好手,此刻却像醉酒般互相砍杀。
青衣女子始终未出鞘的剑穗在月下翻飞,恍若当年麴家军令旗上的流苏。
"都退下!"寨主突然暴喝,九环刀卷起罡风直劈而下。
麴云凰急撤半步,刀锋擦着鼻尖掠过时,她嗅到了刀身上淬着的腐骨毒腥气——这是西域邪派的阴招。
三十招过后,她束的木簪应声而断。
青丝散落间,寨主的刀势越狠戾,刀背九环震得人耳膜生疼。
麴云凰虎口崩裂的血染红了剑柄,却在这震耳欲聋的响动中捕捉到一丝异样:每当刀环相撞,寨主左肩总会不自然地颤动。
破绽!
她故意卖个空门,在寨主欺身劈砍的刹那突然矮身。
剑鞘猛击对方足三里穴的同时,左手从腰间锦囊抓了把药粉扬出。
寨主踉跄后退间吸入药粉,顿时双目赤红如困兽:"你竟敢"
话未说完,麴云凰已摸到冰凉的玉笛。
七年来她从未在人前动用过那套功法,但此刻丹田内流转的真气突然躁动如沸。
寨主扭曲的面容在视野里晃动,恍惚间与记忆中某个雨夜重叠——那年她蜷缩在尸堆下,也是这样听着仇人的脚步声渐近。
铜铃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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