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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慈宁井外,风不动,树不摇,连虫鸣都似被掐住了咽喉,死寂得反常。
麴云凰伏在井沿阴影里,指尖轻触冰冷石壁,一缕细微音波自她指腹渗出,顺着井壁蜿蜒而下——灵犀幻音诀,无声无息,如蛛丝入雾。
音波触底,反弹而回。
她眸光骤凝。
井底有回应——不是水声,不是风声,而是某种精密机关被触动时特有的共振频率,极轻,却清晰可辨。
那是“音锁”,只有以特定频率敲击才能开启的秘道机关,传说唯有先帝亲授的内廷死士才掌握其律。
她缓缓收回手,掌心已沁出一层薄汗。
不是巧合。
这几日她施展幻音诀时,总觉心神微颤,仿佛有人隔着虚空窥视她的内息流转。
如今终于明白——她的金手指,早已成了敌人的引路灯。
每一次施术,都是在向这口古井下的阴暗存在,主动暴露行踪。
她侧头,对身后的韩烈递出一个眼神。
韩烈点头,身形如猎豹般掠出,迅绕至井后,将早已备好的铁网悄然张开,牢牢封住退路。
他眼中燃着久违的战意——身为赤焰营残部统将,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不是为复仇,而是为重拾军魂。
麴云凰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截乌黑色软索,末端勾扣轻扣井沿。
她将耳中塞入蜡丸,隔绝外界杂音,以防幻音诀反噬被敌侦测——这是老者临走前叮嘱的保命之法。
若她体内音律波动被人用“共鸣镜”捕捉,轻则失聪,重则癫狂。
软索垂下,她纵身一跃,如夜蝶入渊,无声滑落井底。
井内潮湿阴冷,腐草与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贴壁而立,目光扫过四周——井底并非死路,一道隐于藤蔓后的石门半开,幽光自门缝渗出,绿得瘆人。
她屏息靠近。
石室内,五名老太监围坐一圈,衣袍褪色,面容枯槁,却个个眼神清明,指节粗大,绝非寻常宫人。
中央一盏绿焰灯静静燃烧,灯油浑浊,浮着细碎骨渣,火光摇曳间,竟映出一张苍老威严的面孔——先帝!
“……护我血脉,代我执权……”那幻影嘴唇开合,声音虚渺如风穿墓道,“牛俊逸……可信……可倚……”
麴云凰瞳孔猛缩。
牛俊逸?他怎会出现在这等秘会之中?
她死死咬住唇,强压心头惊涛。继续倾听。
为老宦缓缓抬头,眼白泛黄,瞳孔却黑得如墨汁滴落。
他伸出枯手,轻抚灯焰,声音沙哑如磨刀石:“他已觉醒,血脉共鸣不可逆。按‘双生替命’之约,该启动‘断弦令’。”
“断弦令”三字一出,麴云凰脊背骤然寒。
那是《冥引录》中记载的禁术,专为克制“灵犀幻音诀”而设。
一旦动,施术者心脉将被逆向音波撕裂,轻则终生失声,重则心脉尽断,形同废人。
而更可怕的是——此术需以施术者近期音律波动为引,换言之,敌人早已收集了她多日来的音波痕迹,只待时机一到,便可隔空取命!
她指尖微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怒火在骨髓里燃烧。
父亲被冤斩,家族覆灭,她隐忍十年,苦修武艺智谋,只为洗清冤屈。
如今不仅被当作棋子利用,竟还要被无声无息地抹除?
她缓缓握紧腰间短刃,寒意自掌心蔓延至全身。
可就在此刻,石室内的绿焰忽然一晃。
先帝幻影扭曲了一下,嘴角竟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属于帝王的、冷冽笑意。
紧接着,那幻影的嘴唇未动,一道低沉号角声却自灯焰中传出——短促、急厉,是赤焰营夜袭时的冲锋前奏!
老宦猛地抬头,眼中现惊色。
“这火……怎会映出军号?!”
麴云凰在暗处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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