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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拓海的儿子?倒是稀客”
石块砌成的简陋茶楼,无忧三人闻声回头望去,便见到一位老者走来。
老人脸型廋长,蓄着一嘴红白相间的浓密山羊胡,披肩长雪白一片,只在尾还残留着些许暗红,身穿略微褪色的蓬松黑色作战服,体型偏廋。
无忧三人起身唤道。
“芦名大人。”
老者脸上顿时露出和蔼的笑容,迈着小步走来,拉起无忧的手,“你便是无忧吧?好些年没见,如今也这般大了,嗯不错不错。”
“我们见过吗?”
无忧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本能立马就想把手给抽出来,下一秒却勉强忍住了。
漩涡芦名似无所觉,依然拉着无忧的手,上下打量,言语中带着些许责怪,听着却让人亲切。
“拓海那个老鬼头也是,这些年也不带你过来走动走动,明明才和我一般大,却真是越老胆子越活回去了,还不如无忧你呢”
“芦名大人教训的是。”
无忧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没有顺着继续说下去,都说富贵险中求,所以他此行确实冒着一定的风险,若是漩涡翻脸不念旧情,下场难免不妙。
好在他早有准备,即使对方翻脸他也不惧,大不了白跑一趟。
无忧目光看向漩涡芦名身后那人,正是先前为无忧传信的那名漩涡族人。
“这位是”
“这是我儿子。”
漩涡芦名转头看向身后青年,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下去,冷声道。“水之介,和羽衣的各位打个招呼。”
忧郁红青年对父亲的态度似乎早习以为常,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上前一步,颇有些吊儿郎当地甩了甩头,这才矜持点头。
“漩涡水之介。”
“羽衣无忧。”无忧不以为意,语气淡淡地打了声招呼。“水之介君。”
“羽衣绫香。”
“羽衣高桥。”
一行人初步认识过后,茶楼里慢慢聊到老一辈的交情上面,彼此之间才不再如之前那般礼貌中带着生疏。
“听说前段日子拓海族长被猿飞埋伏,受了重伤,现在伤势好些没有?”
“已经痊愈了,只是越老了几分。”
闻言,漩涡芦名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深有同感。
“说起来,我漩涡和你羽衣虽说传承不同,但血脉特性却十分相近,都是以生命力见长的忍者氏族。”
“只是这些年我痴迷研究封印术,身体不小心伤了根本,这还不到六十,头就白了一大片了。唉眼看着即将入土,后辈子孙却也都不成器你父亲同样一人肩负着整个羽衣一族的安危,操心的事情多了,哪怕生命力旺盛,也难免老的快啊”
茶楼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羽衣高桥两人神色戚戚,漩涡芦名则有些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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