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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片整夜簌簌地落,晨光初绽时,整座别墅已裹在皑皑素装中。
庭院里罗汉松的枝桠被积雪压出柔和的弧度,阳光在雪地上折射出细碎金芒。
季凛深没有晨跑,在顶层的恒温泳池游过泳后,又去负一层的健身房做了力量训练。
早起运动是他多年的习惯,如今更是不能懈怠。
就路时曼对他腹肌沉迷的程度,他也压根不敢懈怠。
浴室蒸腾的水汽漫过镜面时,他听见主卧传来闷闷的闹铃声。
推门便见蚕丝被拱起的小山包正蛄蛹着往床头缩,露在外的发梢随主人动作轻颤.
他眼底沁出笑意,走到床边,指尖在手机屏幕轻点,闹钟戛然而止。
"季凛深,你回来什么都很好..."被子里传来瓮声瓮气的控诉。
将她蒙住头的被子掀开,就见她将脸全部埋在枕头里含混嘟囔:“就是要跟你早起上班这点不好。”
季凛深喉间溢出轻笑,俯身将她抱起来:“助理想罢工了?”
路时曼尚未睁眼便觉天旋地转,本能地缠住精瘦腰身,脸颊贴着他颈侧温热的皮肤轻蹭:"是谁发明的上班...把人暗鲨掉..."
季凛深托着她大腿朝浴室走去,被她蹭过的地方痒酥酥的,喉结上下滚动,扣住她大腿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全部都暗鲨掉!”路时曼闭着眼在季凛深脖颈不停蹭来蹭去。
“别蹭了。”季凛深冷沉的声调多了几分喑哑。
“就蹭就蹭,蹭死你这个万恶资本家,要我......”尾音戛然而止,她突然僵住不敢动弹。
季凛深托着臀肌的掌心骤然收紧,路时曼的身体往下坠了坠,隔着裤子布料传来的热度烫得她耳尖发红。
"还蹭?"暗哑声线擦过耳际,喉结在她唇边滚动。
路时曼慌忙攀住宽阔肩背往上挪,发丝扫过男人泛红的耳廓:"不蹭了!"
浴室镜面凝结着朦胧水雾,季凛深将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她手心:“你先洗漱,我去换衣服。”
路时曼乖乖点头,在季凛深转身的瞬间,手贱兮兮捏了把他的屁股,指尖飞快掠过挺翘的臀线。
“路时曼!”季凛深低哑警告,回头幽暗的眸子锁定她盛满坏笑的眼,伸手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偷袭?”
“干嘛,你昨晚捏了差不多一晚上,我就捏一下怎么了?”路时曼含糊不清说着。
季凛深轻声叹息,她的那张嘴,在众人面前都不遮拦的,更别说私下跟自已了,什么虎狼之词想说就说。
很多时候,他都被路时曼说得不好意思,偏偏罪魁祸首毫无察觉。
轻咳一声,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被她这么提起,心颤的同时,耳垂也红了。
“快点收拾好。”丢下一句话,季凛深落荒而逃。
.......
劳斯莱斯碾过积雪驶出别墅时,副驾的二助正汇报日程。
“季总,上午一共两个会议,分别是研发部和市场营销部的总结与规划会议。”
羊绒坐垫上的路时曼,第17次偷瞄身侧。
季凛深修长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晨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方才泛红的耳尖已恢复冷白。
看起来禁欲又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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