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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来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有些惊慌。
“怎么回事,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打起了雷?”
陈砚之随口说了一句,实在是今日这天,完全不像是要下雨的。
长公主听了这话,一丝凉意从她心中升起。
她的府邸已经被雷劈了两次了,第一次她只作是意外,这一次她却不能不多想一些。
两次的共同之处都在于,她对盛瑾起了杀意。
【瞧瞧,亏心事做多了,就会挨雷劈。
】
盛瑾这冷不丁的一句心声又响了起来,长公主却不敢再生气,这人,可能真有大来头。
她不着痕迹的抬头望了望天,这回天雷直接打在了自已住的院子,很明显是在给她警告,她有预感,如果她再对盛瑾起杀心,只怕下一回劈的,就是她本人了。
想清楚后,她指尖发颤,不敢再对盛瑾有半分不敬。
天降神子!
随后,她又想到先前盛瑾所说,自已女儿之事,心中不免焦急起来。
“盛公子,您先前所言,我孩子的没有好命这事,还请为老身解惑。”
长公主不愧是人老成精,能屈能伸的紧,这话一开口,盛瑾几人都一脸古怪。
【嘿、这老妖婆怎么变得这般快?】
长公主脸皮抽了抽,仍是一脸谦逊,与先前判若两人。
荣氏也不明所以,与陈砚之视线相对,皆是微微摇了摇头,方才长公主分明是动了杀心,转瞬之间就变了脸,也是奇怪。
潘舒只微微惊讶了一下,便没了想法,很好理解,反派降智了。
“既然殿下诚心想问,毕竟是一条人命,我便不与殿下计较了。”
“殿下子女宫有些晦暗,此面相昭示,不日后便有子女与殿下阴阳相隔,而且,死状凄惨。”
“怎么可能?!”
长公主震惊,她如今不敢不信盛瑾,可要说她得儿女有一人会死状凄惨的死去,她是如何都想不到的。
她与驸马生了一儿一女,女儿早嫁做人妇,婚姻美满,虽多年未孕,却一直得夫家敬重。
她的儿子也已成家立业,今日还来了跟前给她请安,她如何能信这话。
“殿下不信?此人便是您的女儿永安郡主。”
【真真可怜,身为公主之女,一国郡主,从小因母亲过于强势,反而养成了胆小内敛的性子,又被驸马的家人用三从四德教傻了。
如今嫁了人,被夫家虐待却委曲求全,还想着在外头扮演神仙眷侣。
】
【只是面对家暴男,忍是没有用的。
昨夜这位永安郡主又被打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连孩子都被打流产了,如今被蒋家关了起来,按她这身子,不出两日,便要没了命。
】
长公主听得心脏紧缩,全身冰寒,什么?他说什么?
自已的女儿日日被打,连孩子都被打没了?这是什么样的地狱,蒋家安敢如此对待自已的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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