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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对不起,为难你了。”
陈一鸣十分惭愧,毕竟刚才一摔、这位小哥的下巴都磕破了。陈一鸣都重新坐了起来,录武官仍旧倒在地上。
“啊……让两位见笑了。”
外伤渐渐痊愈之后,陈一鸣终于可以尝试洗澡了。
“热水帮你倒好了,你真不需要帮忙吗?”
在轮椅上脱好衣服的陈一鸣缓缓下水了。
“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我会说的……天哪,为什么水这么烫!”
他试着起身,但是经历了半天的训练后、虚弱的双腿根本站不稳,稍微折腾一番、澡盆直接翻了。
陈一鸣再次看见了仇白靠近的鞋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先把脚放在热水里的时候,没觉得烫吗?”收拾完一片狼藉后,仇白重新试了下水温后问道。
“两条腿现在都没什么知觉……”
“我应该先帮你试试水温的。在城里待久了,过起日子反倒变钝了。”
仇白也觉得好笑,刚才急急忙忙的,居然只顾往澡盆里倒了热水,没想起来兑多少凉水。
“我感觉亏欠你的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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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侠者见义勇为,济困扶危。这玉门城中多少大侠,都曾保家卫国,不知救了多少性命,他们不以此自矜,人们也不觉得亏欠他们太多。”
“可是,你除了救过我的性命,现在还在帮我……”
“怎么了?在你眼里,照顾一个伤残的流亡之人,要比救人性命还为难?”
“不,我的意思是……有些过于照顾了,毕竟我现在连基本的自理都要别人帮忙。”
仇白反问:
“不帮能行吗?”
“……”毛巾带起的热水滴落在他的身上,陈一鸣仍旧满脸通红——也许是被烫得。
“你不用太难为情。之前我读过一段话,有人问一个贤者:‘所谓道,恶乎在?’贤者答:‘无所不在。’那人不甚理解,非要贤者说个所以然出来。贤者于是答道:‘道在蝼蚁。’那人惊呼:‘何其下邪?’
“贤者见他嫌弃蝼蚁过于卑下,于是继续说:‘道在稊稗。’在那人看来,杂草更为卑下,曰:‘何其愈下耶?’对曰:‘道在瓦甓。’问曰:‘何其愈甚邪?’贤者也不再废话,答曰:‘道在屎溺。’
“要是有个‘大侠’,能容忍得了杀人放火,能在征战沙场中自得其乐,能将生死轻易置之度外,却忍受不了日常琐事、却接受不了在他看来卑下的事务,那在我眼里,他也算不得通透。”
陈一鸣思考了一会后:
“其实以前也有人愿意这么照顾我,但我和她相识已久。而且那个时候,我也没沦落到接近半身不遂的地步……我可能接受不了自己被当成一个伤残人士的现状吧。毕竟我真的很想重新站起来,重新拿起武器。”
“你现在不是恢复得很快吗?”
“现在能试着站起来了,但是我……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到以前的力量。”
“你以前肯定是当兵的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哎呀,你肯定知道、我又不傻……断了条胳膊,倒不算稀奇;身上有刀伤、箭伤甚至枪伤,也能够解释;但有些伤痕,我见都没见过。也难怪你刚才被开水烫了、也没多少大碍。你这身上还有不少痕迹是冻伤吧?”
“有些抗性,倒也不是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
“我一路摸爬滚打到了玉门,自认为在同龄人里面见识也算广了,但我总感觉,和你相比,我的经历显得太浅薄了……我一直想问你,你说你从乌萨斯来,你在哪学的炎国话?”
“我不止会炎国话,乌萨斯语,维多利亚语我都算精通,卡西米尔语、莱塔尼亚语也算有所了解……我和这些国家的人都打过交道,久而久之就会一点了。”
“宗师说,你和他的家人有些过节,害你沦落至此的难道是……”
“你如果想问之前的故事,我可以和你说一说。”
陈一鸣用委婉的回避了这个话题。
“抱歉,是我冒昧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也不会轻易和别人说我来到玉门的原因。你还想再泡一会吗?”
“不用了,你让我试试我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扑通一声,跌落的陈一鸣又在桶里溅起了水花。
“我来帮你吧。”被溅了一身水的仇白耐心地说。
躺回床上的陈一鸣翻起了仇白带来的报纸,国际新闻都读完后、疲惫的他逐渐入睡。
放在床边的报纸上,新闻栏目上赫然写着:
切城一波再起,霜火开展“清洗”。
乌萨斯杜马重新召开,整合运动高调参选。
军事组织改组政党?塔露拉回应各方关切。
公正乌萨斯党势在必得?新兴党派究竟何方神圣?
专家强调,军事组织参选将加剧独裁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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