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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承恩将草帘挂了起来,让微薄的光透入山洞内。
山洞内的光草依旧在发光,光线打落在洞内三人的脸上。
于少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兽形,一整只埋在了他那没收拾完的行李堆中间,被滑落下来的兽皮和草编盖住了身体,只剩下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在外面,后脑勺对着洞口,睡得格外沉。
重真则是平躺在角落的草垫上,右手臂压在眼前,身上盖着兽皮毯,受伤的那条腿伸在兽皮毯外,细长的脚踝压住了从垃圾堆里冒出来的小熊猫尾巴。
凌承恩没去管睡死的两人,拿着一块干净的兽皮,走到了右眼猩红,一副癫狂如恶鬼的苏惟画床前,直接伸手揭开了盖在他身上的兽皮毯。
苏惟画目眦欲裂,想抬手阻止她,手臂却沉沉地落回干草上。
“滚——”
毫无遮掩的身体袒露在人前,自尊心极强的雪狼根本无法接受,尤其是在意识到自己身下的干草一片濡湿的情况下,他甚至有了自绝当场的偏激想法。
凌承恩见他试图抬头用后脑勺砸石床,立刻出手按住他的脖子,将他脑袋压回干草上,低声道:“我知道你很难堪,但你先别急着寻死。”
“你身上的伤好好养,还是可以痊愈的。只不过前期会有些麻烦,但熬过去就行了。”
“我没求你们救我——”
苏惟画眼底一片绝望,声音干哑刺耳,仿佛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是没求我们救你,但你在雪狼部落受了这么多折磨,都没有寻死,难道不是因为雪狼部落有你在乎的人,且这个人成了他们拿捏你的软肋?”
“如果你死了,你在乎的人,在雪狼部落的处境会越发艰难吧?”
苏惟画紧紧盯着凌承恩,但后者明显不在乎他的目光与态度。
凌承恩不紧不慢地将他身下潮湿的草抽掉,突然回头看向角落的方向,挑眉道:“盯着我干嘛?”
“你真挺敏锐的,我刚睁眼呢。”
重真撑着身体坐起来,用脚尖踢了踢睡得四仰八叉的于少臣。
等于少臣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还没彻底睁开眼,一张兽皮裙就从天而降,盖在了他的脑门上。
“赶紧把兽皮裙穿上,去给凌承恩帮忙。”重真催促道。
于少臣一个机灵,立刻从行李中爬出来,将兽皮裙围在腰间,然后恢复了人形,快速将腰间的绳子系好后,跨过塌了半边的包裹,跳到了凌承恩身边。
“我来我来,妻主你先去忙吧。”
凌承恩将打湿的兽皮递给于少臣,让他给苏惟画擦洗。
她则是转身走向重真,将人扛起来往外面走去。
重真:“……”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我腹部还有伤呢。”
“你腹部的伤口不是已经长好了?”凌承恩将人放在石灶边上,让他赶紧生火煮药。
重真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震惊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他腹部都还有两道皮肉翻卷、隐隐作痛的红伤呢。
没想到一夜起来,腹部上的伤口已经已经结痂了。
凌承恩开始收拾早上要吃的肉,背对着用手四处摸索的重真说道:“是于少臣昨夜给你用了治疗术吧。”
重真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山洞口,一脸的若有所思。
“凌承恩,不得不说你阿父是有点眼光在身上的。”
凌承恩白了他一眼:“这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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