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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把一条小小的绸布举在眼前,仔细察看。
还不错,绸布没有磨损或被勾起丝的现象,这说明,自己的抛光工作做得非常不错,饰的表面很光滑,没有尖锐凸出来刺手的东西,这样佩戴在身上,就不会损伤人的皮肤。
一件优秀的饰,除了材质名贵、设计大方时尚、还要手工精湛,手工精湛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饰表面没瑕疵,不能对人造成伤害,如果佩戴了一件饰,一不小心,就划伤了肌肤,那就伤害了人对饰的喜爱之情,正因为这样,好的饰,都是圆边圆角设计,就是看似很尖锐的边角,其实经过多层棱边处理,就像一个个梯形,就是拿来划自己的皮肤,也不会划破。
刘远把绸布条放回在桌面上,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最麻烦、也最磨人的一道工序己经完成,终于可以大大松了一口气,在绸布条的旁边,还散落着小挫子、大毛刷、小毛刷、麻布条、白蜡等东西,这些都是抛光所用到的。
一件饰的形成,经过锤打、镶嵌、倒模、焊接、切削等工序,等到完成时,饰的表面就会有很多毛刺、尖锐的断口等问题,因为粗糙也会不够闪烁,这时就要求用各式工具把饰打磨得光滑、平整、完滑,做好镜面处理,让饰通过折射,看起来金光闪闪、耀眼迷人,放在以前,有抛光机、黄布轮、白布轮、绿蜡、白蜡、滚筒打等机器辅助,做起来事半功倍。
可是现在是在唐朝,那些机器统统没有,全部要用手工己经很惨的了,刘远做的饰,偏偏极为精细,精细到要用放大镜来辅助,再加黄金不比玉石,偏软,抛光的时候要极为小心,要不然很容易就会弄坏,这六件饰,全部要刘远一个人动手,把一个个毛刺挫平,把一个个面、一个个角处理好,那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
一坐就是一天,一弄就是十天八天的,没有耐心的人,还真吃不了这碗饭。
定了定神,刘远拿起一件饰放在自己的手背,闭着眼睛,轻轻摩挲着自己的皮肤,这是检查的最后一关,那些有可能接触到皮肤的地方,全要检查一遍,原因很简单,因为手背处的皮肤反应很灵敏,眼睛可能看错,但真实的触感不会说谎,要是感到不平滑,马上就会察觉出来,而严重的,还能手背处划破皮肤、留下伤痕。
又花了近半个时辰详详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刘远睁开眼睛时,脸上那是带着笑容的。
还好,自己的技术还是很值得信赖的,这六件饰全部没有问题。
稍稍休息了一会,刘远马上又开始工作了。
一件饰的材料的价值是限定的了,要想让它升值,变得名贵,那就得增加它的附加值。
一个普通饰工匠是把材料打造成饰,但是一个顶尖的饰工匠会把材料打造成一件精美绝伦的饰,并让这件饰上升为收藏品、艺术品的行列。
很明显,刘远就是顶尖的饰工匠。
轻轻把放大镜上的灰尘用绸布拭去,把那件作为主体的、形像一枝松柏饰拿过来,在火漆里紧紧的固定,放在放大镜的下方,调试了一下焦距,然后起一柄头部比针尖还要小和尖的小刻刀可始进行最后的一道工序了。
针尖大的刻刀能干什么?
答案只有二个字:微雕。
中国微雕历史源远流长。
远在殷商时期的甲骨文中,就出现微型雕刻。
战国时的玺印小如累黍,印文却有朱白之分。
众所周知明代的王叔远的《刻舟记》,也是中国历史上微雕艺术的经典之作,到了近代,放大镜、显微镜的普通应用,微镶的展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
像刘远的作品“听雨兰花”还有现在制作的“松鹤延年”都大量采用的镂空法,这也是微镶的一部分,不过现在刘远要做的不是镂空,而是刻字。
刘远和崔梦瑶的谈话中了解到,崔家的老太太长年信佛,每天早、中、晚都要诵经三次,初一十五还吃斋以示诚心,为了让自己的这件饰更加出彩,刘远决定在自己的饰上,刻上一部金刚经,到时就算有再多的奇珍异宝,也比不上自己的有心思。
还怕那崔家的老太太不动心?
后世微镶的那些大师,可以在一粒米上刻上一部有82o8个字的金刚经,可以说神乎其技,刘远现在没有显微镜,也没有那种特制的刻刀,不过有了这个估计是唐朝最好的放大镜,在小指般大小的一枝头钗上刻现在版本只有518o个字金刚经,简直就是绰绰有余。
(鸠摩罗什所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是518o字,唐玄奘取经后的译本,有82o8个字,是一个重要的补充)
刘远屏气凝神,先在一旁的一件普通的饰练手,练了一会,等到自己的进入状态后,这才小心翼翼开始进行雕刻……
小娘又像往常一样坐门外,一边刺绣,一边不时看一下那扇紧闭的门。
师兄在里面打造着饰呢,随着那件“松鹤延年”越来越接近成品,那种大胆的构思、精湛的手工,让小娘叹为观止,虽说她出生在金玉世家,平时都是与这些饰为伴,对饰的理解也很高,但是她却感觉,自己越来越不透刘远了。
如果说刘远做的是饰,那么以前自己老爹做的,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
差距太大了,这个师兄,他的到底有多厉害,还有极限没有?不过越有本事的男人,就越讨女孩子喜欢,现在的小娘,简直就当刘远是偶像了。
“小晴~”
“小姐~”听到小娘叫自己,在一旁伺候的小晴忙小声地应道。
小娘细心的吩咐道:“你去厨房看火,看那盅燕窝炖雪蛤汤,阿义毛毛糙糙的,我怕他不好好看火,师兄为了赶工,最近那脸都瘦了,得好好补补才行。”
“小姐,你对少爷真是太好了。”小晴忍不住赞了一句。
“那当然,我不对他好,还对谁好了,嗯,不和你这小妞子说了,快点去,小心看火”
小晴笑着说:“是,小姐。”然后就往厨房走去。
等小晴走后,小娘又看了一眼那关闭的门,笑了笑,好像看到刘远专心致致在做饰一样,接着又拿起针线做衣服,这是一个男生的长袍,小娘看看到刘远穿的衣服有点旧了,正准备给他做一身新衣裳,虽说买一身花不了多钱,不过小娘还是喜欢刘远穿着自己新手缝制的衣服。
“哈~~”
“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在刘远专属的那个工作室里,响起了刘远疯狂的大笑。
“师兄,师兄,你怎么啦?”听到有异常,小娘吓了一跳,把手里的针线一扔,忙推门过去。
刘远猛地一拍桌子,出“澎”的一声,兴奋地说:“完成,终于完成了,哈哈,不容易啊。”
三个月,刘远废寝忘食的做了足足三个月,就为了这么一件饰,现在终于完工了,能不兴奋吧,简直就学生在听到宣布放假的那一刻还要兴奋啊,要不是怕小娘误会,刘远都想把看到的东西砸了出气。
当然,那件“松鹤延年”是不舍得砸的。
小娘这才现,刘远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件精美的饰,一枝栩栩如生的松柏枝上,有几只白鹤正在翩翩起舞,好一片和谐、歌舞升平的景像,整件饰在窗口透过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煜煜生辉,好像把人的眼都耀花了一样,特别是那白鹤的眼睛,晶莹剔透,好像有了灵性一般。
这时从打开的门吹进一股清风,那风一下子把吊坠的几个白鹤吹得动了起来,那几只金玉打造的白鹤,竟然一边“飞舞”一边出一几种很悦耳的声音,几种不同的声音汇聚起来,好像成了一欢乐的曲一样……
小娘的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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