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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到底认同什么,想要什么,又如何确保这不是扭曲的结果?
蔚渺长久地保持着一个姿势,眼神空洞,呼吸极轻。
等她回神时,关节都有些酸涩。
在沉默中,她回顾了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以旁观者的角度剖析着自己。
无论是卑劣的,还是善良的。
假面舞会的经历是人生中最波澜壮阔的一部分,往昔的副本经历无比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
最终,她定下了自我的标尺。
一直以来,她所追求的无非随心所欲,她不喜欢受人所迫,为他人期待而活。
因此,她在社会制度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平。
越往高处,世俗的眼光越多,呆在低处也会失去选择的权利。她不上不下的状态刚刚好。
但假面舞会渗入了她的人生,踹了她一脚。它出于未知的缘由培养着玩家们,玩家靠着自身的能力竞争上位。
谁都不知道顶端有着什么,也不知道底层将遭受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胜负问题吗?
她直觉,失败的后果可能与死亡无异,毕竟从接触中可以看出,伟大存在们绝非慈善家,组织起这场舞会,只为了不计回报地赐予力量。
祂们必定图谋着,在终结的时刻攫取预想的利益。
在指定的时刻注册成为玩家,就意味着自愿加入这场游戏,失去了退路。
以蔚渺对假面舞会的了解,它很乐意出这种隐藏的选择题,不允许反悔。
弃游就能结束这场舞会?蔚渺没有那么天真。
她剩余的人生注定要投入这场竞技。
在新的社会秩序中,她要寻找新的位置。
这里最直白的规则就是胜者为王,解开了现实中所有对于暴力的约束。
不想成为牺牲品的途径只有一个。
“至高者。”
遮天蔽地的黑色锁链、深沉萧瑟的古老街道、势不可挡的荆棘尖塔、悬挂夜空的磅礴大日……以及坐在长椅上濒临崩溃的意识体。
她又想起了那种接近死亡的紧迫感,无力得可笑。
“至高的强者。”
以玩家的身份,蔚渺定下了标尺。
在假面舞会中胜利所需要的素质,将是她的自我。
无上的完善,无上的攀升,臻至完美,通向至高!
如此才能满足她由衷的野望。
强者才能追逐自己的意愿。
她的力量来源于舞会,却妄图掀开舞会的帷幕,这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蔚渺的思路前所未有地清明。
她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走到哪一步,但她知晓这条路是正确的。
在蔚渺定下标尺的那一刻,虚空深处,某些存在有所触动,向蝼蚁投下视线。
“自我的屏障。”洄游之眼的跟前,枢命工坊主轻笑一声,看向空处,目光仿佛穿透一切,落入极远之地,“意料之外。”
镜中妇人的身影散落在一间镜屋之内。这里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无穷的镜面以无穷的角度嵌在空间之上。
不起眼的角落中,隐约闪过一个灰色兔子的身影,却分外模糊。
木偶男孩窝在群星间的观影厅内,睁眼假寐。观众席上空空荡荡,仅有祂一人。
无数极细的不可见丝线发自祂的指尖,没入虚处。
直至某一根丝线轻微颤动。
祂转了转眼珠子,意味深长地吐出了两句话。
“妄图靠拢神明。”
“可惜神明还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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