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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圣上赐的。"徐景松举杯,"尝尝。"
许延年浅抿一口,酸甜中带着微微的涩,像极了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片段。
"如何?"
"尚可。"
徐景松失笑:"你呀,从小到大就这两个字——尚可、无妨、不必,多说几个字能累着你不成?"
许延年不语,只是又抿了一口酒。
"赵明德案牵扯多大?"徐景松忽然问。
"仅他一人。"
"说实话。"
许延年抬眼看着父亲:"父亲以什么身份问?太傅?还是"
"以你父亲的身份。"徐景松打断他,"我怕你年轻气盛,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许延年转动着酒杯:"儿子依法办案,问心无愧。"
"你呀"徐景松摇头,"跟你母亲一个脾气。"
厅内一时寂静,只听得烛花偶尔的爆裂声。侍女们悄无声息地撤下冷盘,换上热汤。
"听说你最近夜里总抚琴?"徐景松忽然问。
许延年指尖在杯沿上轻轻一叩:"偶尔。"
"那《幽兰操》,是你母亲最爱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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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延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又迅归于平静:"儿子随意弹的。"
徐景松凝视着儿子年轻却过分沉稳的面容,忽然觉得胸口闷。他挥手让侍女们都退下,花厅里只剩父子二人。
"延年,"徐景松声音低沉,"为父知道你怨我。"
许延年放下酒杯:"儿子不敢。"
"不敢,不是没有。"徐景松苦笑,"你母亲走后,我"
"父亲,"许延年打断他,"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徐景松长叹一声,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好,不提。说说你吧,每日除了办案,可有什么消遣?"
"练剑,读书。"
"可有交好的同僚?"
"君子之交淡如水。"
徐景松揉了揉太阳穴:"你就不能像寻常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呼朋引伴,饮酒作乐?"
许延年嘴角微微上扬,却不是笑容:"父亲希望儿子做个纨绔子弟?"
"我希望你活得轻松些。"徐景松直视儿子的眼睛,"你母亲若在,定不愿见你这般"
"父亲!"许延年声音陡然提高,又迅压低,"儿子很好。"
又是一阵沉默。庭院里传来蟋蟀的鸣叫,衬得花厅更加寂静。
"尝尝这个。"徐景松最终打破沉默,指了指一道金黄色的点心,"厨娘新学的奶酥,说是宫里传出来的方子。"
许延年夹了一块,酥皮在齿间碎裂,奶香四溢。
"如何?"
"甜了些。"
徐景松却笑了:"总算不是尚可了。"
许延年一怔,低头又夹了一块。
"对了,"徐景松像是突然想起,"你生辰快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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