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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延年道了谢,慢慢用膳。鲥鱼鲜嫩,狮子头肥而不腻,豆腐更是滑嫩异常。花雕酒香醇厚,回味悠长。
用罢晚膳,许延年回到房间。许义端来热水,伺候他洗漱。
"明日一早,我们去拜访林刺史。"许延年说道,"今晚你早点休息。"
许义点头退下。许延年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扬州城的夜景。万家灯火如星辰般闪烁,远处传来隐隐的丝竹声。这座繁华的城市,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次日清晨,许延年早早起床,换上一身正式的官服。许义也已经准备好了,手里捧着要呈给林刺史的文书。
扬州刺史府位于城中心,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门前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朱红色的大门上钉着铜钉,在阳光下闪闪光。
门口的衙役见到许延年的腰牌,立刻进去通报。不多时,一个穿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
"许大人!"那人拱手行礼,"下官扬州长史赵明诚,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许延年还礼:"赵长史客气了。林大人可在府中?"
"在的在的。"赵长史连忙说道,"大人请随我来。"
刺史府内亭台楼阁,假山水池,布置得十分精致。穿过几道回廊,赵长史将许延年引至一处名为"清心堂"的厅堂。
"许大人稍候,下官这就去请林大人。"
许延年在厅中坐下,有小厮奉上香茶。不多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威严的男子大步走入。
"许大人!"那人拱手笑道,"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许延年起身还礼:"林大人过奖了。"
扬州刺史林博文约莫五十岁年纪,浓眉大眼,声音洪亮。他请许延年入座,自己也坐在主位上。
"许大人此次前来,可是为了漕粮一事?"林博文开门见山地问道。
许延年点头:"正是。圣上对此事十分关注,特命下官前来查办。"
林博文叹了口气:"此事确实蹊跷。账目上分毫不差,实物却不翼而飞。下官已经派人彻查多日,仍无线索。"
"林大人可否将详细情况告知?"许延年问道。
林博文点头,命人取来一卷账册:"这是近三个月的漕运记录。按照账目,每月应有五万石粮食经扬州转运,但实际上到了杭州,总会少那么几千石。"
许延年仔细翻阅账册,每一笔记录都清清楚楚,看不出任何问题。
"押运的官兵可有异常?"
"都是老手,忠诚可靠。"林博文说道,"下官也曾怀疑过他们,但查无实据。"
许延年合上账册:"下官想去码头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当然可以。"林博文立刻说道,"赵长史,你陪许大人走一趟。"
离开刺史府,赵长史带着许延年去了官船码头。这里比昨日的商船码头更加繁忙,数十艘大船正在装卸货物。
"这些是准备运往长安的丝绸和茶叶。"赵长史介绍道,"那边几艘是刚从南方运来的粮食。"
许延年仔细观察了装卸过程。每袋粮食都有专人检查,记录,然后才搬上船。整个过程严谨有序,看不出任何漏洞。
"夜间也有人值守吗?"许延年问道。
"当然。"赵长史点头,"每艘船都有士兵把守,码头也有巡逻的衙役。"
许延年若有所思。如果真如那茶摊老者所说,有船只半夜消失又出现,而守卫却毫无察觉,这绝非寻常手段能够做到。
中午,赵长史在城中最好的酒楼设宴款待。席间,许延年有意无意地提起那个关于笛声的传闻。
赵长史闻言,脸色微变:"这下官倒是第一次听说。"
"赵长史在扬州任职多久了?"许延年突然问道。
"三年有余。"赵长史答道。
"可曾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赵长史摇头:"从未有过。许大人,这些市井传言,多半是以讹传讹,不可尽信。"
许延年不置可否,继续用膳。酒楼的菜肴十分精致,但他心思全不在美食上。
下午,许延年独自去了扬州城的藏书楼。这里收藏了大量地方志和档案,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藏书楼的老吏听说他是大理寺的官员,十分配合,很快找出了近十年的漕运记录。许延年仔细查阅,现粮食短缺的现象其实已经持续了两年多,只是最初数量很少,最近才突然增加到三万石。
"老丈,扬州城可有擅长音律的奇人?"许延年问道。
老吏想了想:"要说音律,当属竹笛张最为出名。此人笛艺群,据说能引来百鸟和鸣。"
"此人现在何处?"
"就在城西的乐坊教习。不过"老吏压低声音,"此人性格古怪,不喜与人交往。"
许延年谢过老吏,离开藏书楼时,天色已晚。他决定明日再去拜访这位"竹笛张"。
回到驿馆,许义已经准备好了晚膳。许延年简单用了些,便回房休息。窗外,扬州城的灯火依旧明亮,丝竹声隐隐传来。这座繁华的城市,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个能让人失去记忆的笛声,又是什么来头?
许延年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明日,他要去会一会那位神秘的笛师,或许能找到突破口。想到这里,他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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