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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握着桃木梳的手在抖。
林清浅歪靠在软枕上,青丝缠着夹板缝隙:"李大医师是在给马鬃编辫子?"
"别动。"他挑起一绺头,梳齿卡在夹板铆钉间,"你往左偏半寸"话音未落,整片杉树皮夹板被拽得翘起来。
"疼疼疼!"林清浅泪花闪烁,"你当拔萝卜呢!"
李莲花慌忙松手,梢扫过她耳垂:"要不剪了?"
"你敢!"她瞪圆了眼,开玩笑,女孩子的头是能随便剪的吗?君不见多少美女帅哥进了理店,笑着进去,哭着出来的。
尤其还是李莲花这个给她留下不靠谱形象的。
最后用竹筷盘了个歪歪扭扭的髻,间还别着晒干的紫苏叶。林清浅对着铜镜倒抽冷气:"您这是准备拿我试药膳?"
李莲花无奈,他也不会梳女子的髻,现在能这样,已经是他努力的结果了。
李莲花盯着那团歪斜髻,活似瞧见药炉里炼废的丹药。林清浅颈后还翘着两绺没梳进去的碎,随她转头一晃一晃,倒比廊下惊鹿更惹人烦。
"拆了重梳!"他赌气去拔竹筷,紫苏叶簌簌落在锦被上。
"别!"林清浅护住脑袋,"再扯我头皮要跟着杉树皮一起脱落了!"
两人对峙间,忽有风过窗棂。李莲花鼻尖微动,盯着她间某处:"你上次洗头是什么时候?"
"李莲花!"林清浅耳尖腾地烧起来,"我手脚都捆着夹板怎么洗!"
阳台花圃上,李莲花搭了个斜榻。秋阳晒得竹筒水壶烫,里头漂着新摘的忍冬花。
"先说好,要是水进耳朵"林清浅话没说完,李莲花兜头浇下半瓢温水。
"嘶——你当浇药田呢!"
"别动!"他跪坐在藤席上,膝头抵着木盆边沿,"《千金方》里可没教怎么伺候姑奶奶洗头。"
皂角团子刚揉出沫,忽听得一声惊叫,林清浅从齿缝里挤声:"李莲花,我的头卡在藤席上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马上给它拨出来"他慌忙去拨,满手泡沫蹭过她鼻尖。林清浅眯着眼要骂,根突然被扯住,这个坑货,还挂着坠子,这么移动,她头顶头又缠上了。
木盆打翻时,林清浅和李莲花都有些茫然,不是,就拨个头,解个头,回身木盆就这么打翻了?李莲花握着空葫芦瓢,眼睁睁看水流漫过木地板,把她月白裙裾浸成半透明。
"你故意的!"林清浅晃着湿漉漉的脚趾,水珠甩上他前襟。
"天地良心!"李莲花弯腰去捞飘走的木簪,后脑勺"咚"地撞上斜榻,"是这榻腿生了反骨"话音未落,林清浅突然倒抽冷气——他情急下竟握住她脚踝夹板!
林清浅惊呼出声,疼!
日光透过湿裙,隐约透出藕荷色衬裤。林清浅甩动小腿,李莲花像被火燎着似的缩手,却带翻了药汁。紫红药液泼在她耳际,顺着颈线蜿蜒如胭脂。
"别动!"他举着葛布扑来,"要流进衣领了"
林清浅只觉耳垂被蹭得烫,药汁混着皂角香直往鼻尖钻。铜镜里映出双红透的耳尖,倒比端午朱砂粽还鲜艳三分。
"你手在摸哪!"
"我……我!"李莲花红着耳根辩解,指尖却黏在她颈侧跳动的血脉上。水珠顺着少女蝴蝶骨滑进衣领,在素纱中衣上洇出半弯月。
折腾良久,终于洗头渐入佳境,温水流过梢时,林清浅不自觉哼起江南小调。
李莲花舒了口气,他揉着林清浅顶心穴位,闻言突然轻笑:"这《采莲谣》让你哼的,倒像醉汉划拳。"
"要你管!"她刚要扭头,被他按住太阳穴。
"别动。"指尖力道忽然轻柔,"第七句转音该往上挑,你总往下沉。"说着竟低声续上后半阙,惊得衔泥燕从梁上扑棱棱飞走。
林清浅盯着水面浮动的忍冬花,突然现他哼曲时不结巴了。药香随着韵律在丝间流转,竟比最好的琴师还勾人。
因为洗,两人浑身都湿了,于是决定趁着没上药,索性也沐浴清洗,毕竟头都有味道了,那身上,林清浅简直不敢想。
屏风后头雾气缭绕,倒把林清浅的身段勾勒出三分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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