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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一脸不忍:“你同宗家关系不错,就不能劝劝他吗?”
“劝?如何劝,”宋千帆苦笑,“连宗略都劝不了他兄长,更何况是我。再者说,宗略他自己也……唉,这兄弟俩都是这样,没办法。”
他说:“想要宗策振作起来,重回朝堂,方法只有一个。可惜,斯人已逝,曾经的君王良将两相得,再也不会有了。”
但宋千帆怎么也想不到,远在千里之外,心心念念的某人早就提前为他备好了一份“大礼”。
“看来那位新皇干得还算不错,”在苏成德府上,殷祝也看到了部分他从旧都宫城中带到这里的卷宗,他简单翻了翻,抬头问道,“所以,宋千帆如今是丞相了?”
“新帝的确有此意,”苏成德站在一旁,像是从前一样为他整理卷宗,“但宋大人一直推辞不受。”
“为什么?”
“不知您还记不记得,”宗策忽然出声,“当初您曾对他说过一句话,‘千帆有丞相之才’,属意他当您的左膀右臂,这句话,他一直记到现在。”
殷祝翻页的手一顿。
他的眼神恍惚了一瞬,想起刚穿来这个时代时,当着群臣的面,带着神情惶恐的宋千帆扬长而去的画面。
那时他只觉得找到了一个被尹昇埋没的人才,得好好提拔利用起来;却没想到,随口说出的一句夸赞,竟被对方一直记到现在。
似是看出了殷祝的心思,苏成德低声道:“奴才也好,宋大人也罢,对陛下的感情,纵使不能与宗大人相比,也跟真金一样,是能经得起刀凿火淬的。倘若不是本朝太祖废除了殉葬的传统,那日老奴还真想……”
他偷偷抹了把眼泪,忽然笑道:“得,陛下都回来了,大喜的日子,瞧奴才说这些做什么。咱们还是来商讨一下等宋大人到了,该如何招待他吧。”
殷祝压下内心那一丝酸涩,也好奇问道:“你可有什么主意?”
苏成德勾唇道:“回陛下,奴才的确有个想法,只不过得麻烦宗大人一起配合一下。”
他和殷祝对视一眼,露出了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
清明时节。
宋千帆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濛濛细雨之中,望着远处朦胧雾气中的青山依旧,心情无端惆怅起来。
“陛下,”他轻声道,“臣又来看您了。”
和往年一样,他带着家眷,落脚在了苏成德建在镇上的别府。
只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苏成德坚称他看过了算命先生,说清明这几日,府上夫妻不能同房睡,否则府上阴气太盛,可能会闹鬼,所以要求宋千帆单独住在一处卧房内。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宋千帆虽然觉得这算命先生八成是个江湖骗子,但毕竟是寄住在别人家,自然是客随主便。
在安顿好夫人后,他去寻苏成德,询问宗策的近况。没想到苏成德却是一副沉痛忧心的模样,长长叹息一声。
宋千帆心中一惊:“宗大人难道出事了?他该不会真的追随先帝而去了吧?”
苏成德摇摇头:“不知道。咱家过去时,那木屋中已不见了宗大人的身影,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居住了。”
宋千帆:“什么?会不会是被林中野兽袭击了?他可有留下什么书信?”
“咱家进去看过了,都没有。”
“那咱们得报官啊!”宋千帆坐不住了,“不论是死是活,总得先见到人才行,更何况宗大人是先帝最信重的肱骨之臣,为大夏立下汗马功劳,怎能就这样平白无故不见了踪影?”
苏成德却一直犹豫,说或许只是进山打猎去了,叫宋千帆稍安勿躁,几番劝诫,才勉强叫他按捺下了即刻报官的想法。
“不行,这事儿事关重大,不能就这么算了。”宋千帆思来想去,还是心里不踏实,起身要走,“我得再去一趟,看看他回来没有。”
他义正言辞道:“陛下病危之际,对臣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要照顾好宗大人,我若是就这样敷衍了事,怎能对得起先帝!”
苏成德连忙阻拦,说今日天色已晚,让他明天一早再去,还故意压低声音告诉他,近来这镇上不太平,所以自己才请来了算命先生帮忙除煞。
“苏公公怎还信这些?神神鬼鬼,都是有人故意拿来忽悠人的。”
但宋千帆到底还是留下了。
不过他坚持要明日一早就动身,假如见不到宗策,即刻派人去报官。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成德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好歹是把人劝住了。
接下来……
他的目光转向屏风后,倏忽无风自动的烛影,无声一笑。
——就该轮到陛下和宗大人登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千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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