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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家里屋舍不少,以泥土混着石头垒的墙体,顶上铺的瓦片。这样的情况在田村已经算个大户了,条件更差一些的,屋顶铺的不是稻草就是棕榈树衣。
老爷子住的正屋有三间,正中一间里老爷子正坐着。
老爷子年纪实际不大,五十五岁,花白的头发,黝黑且满是褶子的脸,这是常年干农活的人惯有的模样。
看到田荞后,老爷子开口:“你和那男人的事已经成了眼下村里最大的笑话了,你倒是跟个没事人似的一得空就往外跑。”
“阿弟治病要钱,我成亲也要钱。你们不给我钱,我就自己想办法,干等着病不会自己好的,阿爷不是鼓励我们自己想法子挣钱吗?我不觉得我如今所做有违阿爷你的规训。”
田荞迎上老爷子的目光,眼神犀利。
田老爷子一时语塞,看着面前这张倔强的小脸,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也稍稍软了一些:“这事我也就不多说你什么了,今日阿爷想与你说的是另一桩事,这事原早就该与你细说的,只是你病了几日,也就拖下了。”
“如今家中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大堂兄要去县里读书,花销大,这两年家里的收成又不好,交了税子剩不下多少。”
田老爷子说着停了下来,眸光深邃地望着田荞,眉头蹙着。
田荞听得懂田老爷子的话,但她假装听不懂。
田荞半晌不接话,田老爷子也只好继续往下说:“如今虽亏待了你一些,但等你大哥出人头地,必是少不了对家中姊妹兄弟提携的,便是你外嫁了,也是能跟着体面的。说不定日后也能帮着那男人脱了罪名,做个普通人。”
“可是大堂兄已经花了我们不少银子了,就算这次嫁妆不让给他他也得记着我们的好吧?一个月前我给我阿弟攒的买药钱给了阿奶,结果我阿弟到如今一口药都没喝上,倒是大堂兄裁了身新衣裳。”
在这山里头请大夫不容易,田荞和田勇穿越不久,缺乏门道,只得让家中长辈去,谁想银子给了,却没见到大夫影子。
后来他们看见,大伯母从县里拿回来布匹,给大堂兄新裁了身衣裳。
大伯母前几日还在愁没钱给儿子买衣裳,就这么巧田勇的药没了,大堂兄的衣裳有着落了。
这事田荞之前没闹不代表她不在乎,她不是会吃闷亏的人。
她只是识时务,知道之前闹没用,所以憋到现在一起算总账。
闻言田老爷子表情复杂,眉头紧皱。
“你大堂兄在学院里需得体面一些,他原先的衣衫打了补丁,让同窗瞧见不免笑话。那几日他刚好回家来,下一回又得隔上许久,就先借用这银子将他的事情办了,阿勇这病从去年就有了,不差这几日。”
“只是暂时借用的话应该要还了,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为何还不见给我阿弟买药?他田慕书的一件衣服一份体面凭什么比我阿弟的脚还要重要?他们都是您的孙儿,他正是大好的年纪,一瘸一拐的连门都出不了,凭什么?”
“你说这话是在怪阿爷我了?”田老爷子动了怒。
在田家,田老爷子的话就是铁律,他愿意给田荞解释,已是仁慈,田荞却还三番两次地刨根问底,着实不成体统。
更重要的是,田荞的话也戳到了他的痛处。
“难道我说错了,其实阿爷阿奶已经给我阿弟买了药了?还是阿爷阿奶打算把那一两银子还给我了?”田荞一股子泼辣劲。
“你不懂!你一个黄毛丫头哪里懂得这里面的道理?”田老爷子怒斥道。
田荞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情:“还有大堂兄现在住的屋子,本该是我爹娘的,是我们三房的。爹过世后,你们便以我和阿弟还小让我们搬去了西北小屋里,现在我都要出嫁了,还和我阿弟挤在那间小屋里。现在那屋子是谁在住着的?哪怕大堂兄每月就回来两天,也都给他留着,要我和我阿弟挤在小屋里!”
虽是亲姐弟,但到底年纪大了,有条件分开住的还是得分开的,偏田家人没去管田荞和田勇,就让他们两个住一起,虽然用竹联隔开了,但到底比不得独立的房间。
田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一张脸比家里烧了七八年的铁锅锅底还要黑。
这时候,田老太太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田荞,又看了一眼自家老头子,便开始打圆场。
“好了好了,老头子别动气,荞荞这孩子如今也不容易,不得已要嫁给那个流放来的男人,已经够苦了,虽然我们给不出银子来了,但多少陪嫁点东西也是要的。”
田老太太又转头对田荞说:“荞荞你别难过,这事阿奶给你做主,不会让你差太多的。”
不会差太多,就是还是要差一些的。
田老太太素来是这副和善的模样,可田荞经过这两月的时间已然摸清楚,老太太素来动的都只有嘴皮子。
如她真这般关心田荞田勇俩姐弟,田勇也不至于瘸了快一年了也没人管没人问。
而他们买药的那一两银子也是给了阿奶的,若她真疼姐弟俩,这一两银子怎么也去不到她大伯母的手里头。
“阿奶你说的不对,是应该一模一样,不是差不多就行的。”田荞回道。
田老爷子刚压制下去的怒火又被田荞给点燃了,拿食指指着田荞。
“你真是掉钱眼子里了!”
“要是掉钱眼子里我肯定要好多钱,把我爹当年交给家里的钱都要回去!但我现在只是要我应该拿的那一份,大堂姐出嫁时家里给多少嫁妆,我也要多少,多的我也没要。”
田荞站的笔直,双眸迎上田老爷子带着怒色的眼睛,没有半点要退缩的意思。
她占着理,就没什么好怕的。
田老爷子发怒之时,家中上下无不怕的,就连老太太也不敢呛声,田荞偏往枪口上撞。
田老太太皱起了眉头,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阿奶不都说了会为你做主的吗?你的要求阿爷阿奶都晓得了,不过眼下家里确实困难,没这么多钱,等日后宽裕一些了,再寻机会给你补上就是了。”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呢?”田荞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田老太太脸色也沉了下来,没了方才的和蔼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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