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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和玉点了点头:“好,谢谢云哥。”
简单地热过身后,云澈帮助纪和玉穿好了滑雪板,又给他示范了一下雪杖的用法,就带着他到一块没什么人的缓坡附近。
“和玉,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练花滑的,但应该也和滑雪差不多,前期就是靠摔出来的,初学滑雪的人,基本上都会摔上一段时间才能掌握平衡,做到不在教练陪同下自己滑雪,现在也是一样,你就在这里先滑滑看,我在旁边看着。虽然我说了最好不要摔跤,不过真摔了也不用怕,摔在雪上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纪和玉应了一声表示明白,按照云澈所说的那样蹬着滑雪板,双手执雪杖,在缓坡的起始处摆好了滑行姿态。
“对,就是这样,不用怕,用雪杖在雪面上轻轻推一把就会往下滑,注意掌握好平衡,这方面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同,你作为花滑运动员,应该很擅长的,我就不多说了。”因为要给纪和玉讲解技术动作的缘故,云澈罕见地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说完后,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纪和玉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然做好了滑行准备。
雪杖在身后轻轻一点,为身体提供了向前冲的起始动力,双足下的滑雪板保持着一个相对恒定的距离,在重力作用之下带动纪和玉向下滑行,小心挥舞的雪杖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与滑行的方向,纪和玉的动作非常标准,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接触滑雪的样子——
要不是他“帅不过三秒”,还没滑出几米就双足一歪向雪面上栽倒过去,云澈都要以为蒋一清千叮咛万嘱咐的“小玉从没接触过滑雪,你一定要好好教他,别让他受伤了”是在戏弄自己!
穿着厚重的滑雪服,滑雪鞋也被固定在滑雪板上,行动并不多么自如,见纪和玉正挣扎着试图站起,云澈上前半步,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谢谢云哥,”纪和玉喘了口气,“你可太高估我了,穿着这身控制平衡可比在冰上难多了。”
“没事,你看那边的游客,就没有一个是不摔的,”云澈淡淡道, “你已经很不错了,应该再试上几次就能成功了。你现在只是不适应而已。”
接着,云澈就给纪和玉分析了一下他刚刚滑行的问题出在了哪里,才导致他在雪面上摔了一跤。
纪和玉按照云澈所说的方法重新站在雪坡前又试了几次,其中有成功滑出一段距离也有摔跤的,如果成功滑出了一段距离,云澈就会帮他分析刚刚为什么能够成功,如果摔了一跤,云澈会扶他起来,重新帮他穿戴好设备,可以说是非常细心了。
纪和玉不禁在心里又给云澈发了一张好人卡。
真不知道为什么在外界的传言里,云哥性子冰冷不好相处,虽然云哥的话是少了点,但明明就很温柔嘛。
“差不多了,就是这种感觉,”见纪和玉连续好几次都成功滑出一段距离,云澈点头道,“要不要试试从山上滑下去,然后再坐缆车上来?”
纪和玉有些犹豫道:“真的能行吗,感觉我会摔在半路。”
“虽然你一开始摔了几跤,但毕竟是运动员,身体的协调能力和平衡力都比一般人好,”云澈微微一笑,道,“一开始摔跤只是因为你还没适应而已,别怕,我陪你一起滑下去。”
“好。”纪和玉点了点头。
只是,总觉得让云哥这样的世界顶尖选手和自己一起滑大众雪场好像怪怪的……
纪和玉和云澈并排站在雪坡的起点上,这里虽然只是大众雪场,坡度较缓,但垂直落差也有四五十米,从山巅向下望去,能够瞧见山脚下的游客缩小的剪影。
“从山巅冲下去不会害怕吧?大众雪场的坡度不大,滑速不会很快,应该能够承受的。”云澈看向纪和玉,轻声道。
“不怕的,只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感觉很新鲜。”纪和玉摇了摇头道。
“那就好,”云澈指了指山脚下的缆车站,道,“看到了吗,我们就滑到那里再上来,握紧你的雪杖,把握好速度,一路向下冲就行,中间摔倒了也不用怕,我会过来帮你的,就是这里人比较多,得小心一些,被人撞了可比摔在雪地里要疼得多。”
“放心吧云哥,我会注意的。”纪和玉扬了扬手中的雪杖,笑道。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纪和玉露在帽子外面的一小圈额发上,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显得乖巧又漂亮。当他笑的时候,唇边会漾起一汪浅浅的梨涡,偶有一不小心落在那里的雪花化成一滩晶莹的水,折射出若隐若现的惑人的光。
云澈心中升起了几分不自在,状似不经意地偏过了头去,避免跟纪和玉对视,轻咳了一声道:“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云澈话音方落,他的身边就掀起了一阵疾风,转眼一看,身边的少年已然不见,只剩下雪面上一道雪板滑过的痕迹。
没想到纪和玉竟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云澈下意识地轻笑一声,雪杖一挥,追着纪和玉的身影而去。
此时,纪和玉已经滑下了五六米的垂直高度。
冷冽的山风迎面刮来,没有纪和玉想象中的刺痛,与极快的滑速相比,甚至显出了几分温柔。全身上下都被厚重的衣物包裹,纪和玉没感觉到冷,甚至也没感觉到在平地上时被衣服束缚的压迫感,所剩下的,仅仅是极致的放松和舒展。
与面积有限的封闭的室内冰场不同,建立在高山上的滑雪场一望无际,辽阔壮观,甚至会给人一种连天上的云朵都触手可及的错觉,这是常年泡在冰场上的纪和玉从未有过的体验。
露天的雪场更多地意味着自由,意味着释放,意味着人类本性最真实的回归。
从高山之巅的雪道直冲而下,罡风几乎要震破鼓膜,在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自己和这漫无边际的雪地,再也看不见其他人与物。
冰冷的呼吸大口大口地自纪和玉的鼻尖滑入肺腑,带入的寒气虽然刺激得纪和玉肺里生疼,却也令他的精神愈发振奋。
分明只是在滑雪,纪和玉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一齐打开,似要将长期压抑的情绪宣泄一空。
分明只是在滑雪,纪和玉却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呐喊,在用最原始可也最有效的方式,抒发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冰雪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滑行在雪道之上,纪和玉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
这短短的一段距离,其实不过几分钟就要到头,也就是一场自由滑的时间,根本不够他去想写什么。
但这段距离却又很长,长到足以令他整个人都沉浸其中,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飘摇的雪花落在纪和玉的滑雪服上,在鲜艳的底色上烙印下星星点点的白。
也令纪和玉的心变得无比平静。
虽然纪和玉还算有天赋,已经能够独立在雪道上滑行,但和云澈这样的顶尖滑雪运动员还是不知道差了多少,云澈犹豫了一下,雪杖一挥,跟了上去,以他的实力和滑速,哪怕隔着很远的距离,追上新手上路的纪和玉也轻而易举。
云澈并不想给纪和玉太大的压力,用雪杖控制着自己的滑速,并不跟纪和玉过分接近,只是稍稍隔着一段距离以确保纪和玉的安全。
当两人在雪场的山脚停下来时,纪和玉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段滑行居然就这么结束了?
“快从雪道出口让开,”瞧见了少年眼底的茫然,云澈轻笑一声,轻轻拉了纪和玉一把,将人从那里带离,“挡在出口处,很容易被别人撞到的,从山上滑下来的人有很大的冲力,要是真撞上了你会受伤的。”
闻言,纪和玉眨了眨眼,茫然的双眼里渐渐泛起了一层水雾,终于回过神来,冲云澈笑了一下,道:“谢谢云哥,真的是很不一样的,很棒的体验。”
“你真的挺有天赋的,不少人哪怕适应了走在雪面上的感觉,第一次从雪道上滑下来也会中途摔跤,没想到你滑得这么稳,如果早个几年把你挖掘出来,我说不定会推荐你去国家滑雪队试上一试,”看着纪和玉面上泛起的兴奋的神情,云澈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可惜,现在你已经是花滑队里的一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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