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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表情坚决,不肯回应阿蘅的话,这世间若是没有她的存在还有何意趣,功名利禄都可以不要,为求一人尔,
阿蘅的小手缓缓滑入他的掌心,十指相扣,说道:“你知道吗?”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如果我死了,你应该替我开心,”
“因为我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胤祥疑惑不解地盯着她,扣紧她的软手,说道:“你为什么总这样说,”
阿蘅笑道:“我来自三百年后,是一个it公司的职员。”
男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这匪夷所思的事情真的可能生吗?可是阿蘅不至于要欺骗于他,
听见她说要走,要离开,心阵阵抽痛,
说道:“那你很想回家吗?”
阿蘅望着他,坚定道:“想!”
胤祥将人摁在怀中,说道:“那我怎么办?可以不走吗?”
阿蘅失笑道:“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不能再做傻事。”
胤祥轻吟道:“好——”
两人拥着在山中度过一夜,回到水月庵已是天明时分,半山腰的云雾还未散去,阳光没有一丝温度,山林中松针上的冰晶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月儿徘徊在庵门前眺望,手中的帕子甩来甩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保持距离走着,
胤祥走上台阶道:“你为何在此处,”
月儿焦急道:“爷出去也不说一声,让奴婢一顿好找,”
跟着十三爷久了,知道他性子温和,对待下人宽厚,从不打骂处罚,她倒是变得越的气性大,居然开始数落主子,
胤祥笑道:“起得早,觉得憋闷就去山中散步,福晋呢?”
月儿语带惋惜,替兆佳惜芸难过,说道:“福晋天不亮就离开了,这会儿应该早出山门,”
“让给您带句话,珍惜眼前人。”
“听得奴婢糊里糊涂的,她走了,爷去珍惜谁?”
胤祥轻敲她的脑门,说道:“越大胆,主子的事情也敢胡乱揣测,还不去给我准备早膳。”
月儿一听他主动要吃东西,喜上眉梢,要知道这些日子为了让这个活祖宗吃饱费了多少功夫,
应声是便消失在观音殿后,
男人望着山下的小径失神,终是他负了她。
马车内兆佳惜芸盯着梅花填漆案几上的茶渣怔愣,思及昨夜窗外二人亲昵的举动,眼睛泛酸,
她与十三爷从未如此亲近,就连新婚那夜两人也不过例行公事,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一面,
与那日花朝节上的蓬勃朝气不同,在宫中他的态度都是淡淡的,就以为他性情如此,
后来才知道他的热情都给了另外一个女子,成全他们或许对大家都好。
廉亲王府,八爷面容憔悴地靠在镂雕满金漆花鸟纹拔步床上,
八福晋红着眼,手中端着汤药,说道:“爷,求您了,”
“把药服下,您这样伤怀,是在剜妾身的心。”
八爷蹙眉,撇过头去,康熙的话何尝不是一把刀同样扎在他的胸口,
“辛者库贱婢所生,自幼心高阴险”
“如果让他继承大清王朝的皇位,那会让天下人耻笑。”
康熙前往热河巡视,正值良妃娘娘两周年忌日,八爷去祭奠生母良妃,并与康熙约定在汤泉等候共同回京。
八爷为了取悦康熙,于是谋得一对上好的海东青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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