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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恒昭看着他,只说了一句,“洗耳恭听。”
陈怀夹了一口菜,没有开口,倒不是端架子,只是在想该怎么说。
他接到信后,花了好多天从明州赶过来,先去的文绣院,陈欢在绣院外的茶坊跟他见面。
那时她第一句话说的是,“阿怀,让你从明州赶来,这一路上辛苦了,只是姑母这件事,还真得托付给你。
你表妹今年虽然生辰未过,却也将至十八。我和你姨父日夜操心,今年终于有了眉目,他为人看着不错,父母和妹妹也可以。”
陈怀问道:“既然不错,姑母又为何忧愁。”
“世上有些人大多面甜心苦,又或是表里不一,我当娘的,又怎么可能只凭几次照面,就将女儿匆匆许配出去。你怕是不知道,太学临近的一条街,就是妓馆,学子经常会去那里,我想要你帮我打听打听。”
陈怀又问她,“姑母,你就这么看重此人,虽然人家还未婚嫁,可要是已经有了喜欢之人,可如何是好,更何况你们并未说开,这样到时又该如何?”
“好儿郎自是要早早下手,我多打探一番,到时候若是人好,让你姑父找人说去,若是打探出来不尽人意,那就再换,若是一个又一个都不成事。
索性不嫁,我带着你表妹去外头呆几年,回来就说和离了可成,反正到时候真到这一步了,女儿我又不是养不起。何必非得一定要在矮子个里找出人来嫁。不用多言,你就帮姑母打探一番。”
陈欢性子不软,她生在海商世族里,又不是没有见过尔虞我诈,软弱可欺且无城府的人,在这个世道也无法混下去。
不然也不可能回到汴京两年时间,就在文绣院当上了教头,她的心思可比祝清和要来得深,要想得更多。
陈怀回过神,看向裴恒昭,费力地做了个揖手礼,十分坦荡地说:“在这里先跟你陪个不是,我跟了你几天,也打听了不少你的事情。这件事情不管我是何想法,都不算光明磊落。”
主要是陈怀怕以后他得知了此事,两人又已经成亲,到时候还因为这个闹生分,那不是害人。
他以为裴恒昭会动怒,可是却没有,只是很平静地问他,“然后呢?”
这个还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每天都在太学,又没有干任何不好的事情,连勾栏瓦舍都未曾去过,并不怕人打听。
身正不怕影子斜。
更何况,对他而言是件好事。
陈怀觉得眼前人的心思很难猜,并不按照寻常路来,他摊手,“如果要谈你在太学里白天读书,晚上还要伏案,每天都在里头没出门,那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若是谈到,你曾有一日出门,站在食店外头良久的事情,那可就值得大说特说了。”
“行了,此事我已经知晓,也不会计较,你不用再往下说了,就此打住。”
裴恒昭打断了他的话,这事要是再说下去,两个人之间就真的没什么好聊的。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陈怀倒是有心接着说下去,还是换了个话题,喝了一杯茶后,隐晦地说道:“你也莫怪,我听得一句古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裴恒昭默默点头,从知道陈怀定亲开始,他心里就明白了此间关系,世上父母大多这般,无可指摘。
“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这件事我会帮你美言的,但你可尽快说明才是”,陈怀压低声音,“毕竟我姨母手里还有不少人选,一个不成就再换。
况且我是觉得,双方既然彼此都有意,又有些知根知底,何必在此事上拖延,你说对吧?给你支个招,我表弟后日的生辰,正值谷雨,你看是否赏个脸,我也好帮你们先口头促成此事,至于如何商议,那就是你和我姑母姑父的事情了。
当然,最要紧的就是我表妹的态度,我们家从来不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你看如何?”
陈怀也就是面对救命恩人才有这么好心,旁人他哪里会这般尽心尽力,才不会管别人死活。
“如此草率?怎么也得我娘从杭城赶过来,亲自商议此事才对。”
裴恒昭哪怕再想快一步,也不能这样直接自己上门谈,这一点都不郑重,他做不出来。
更何况这信才刚寄出去,想要等人过来,也没有那么快。
“懂什么叫口头商定吗?实话跟你直说,我姑母打算的就是榜前约婿,并不是正经定亲,你要是定亲自己一个人上门,看她会不会把你给赶出去。若是你觉得可行,就那天过来。”
陈怀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随后开始吃菜,辛辛苦苦准备的菜都要冷掉了。
留下裴恒昭心不在焉地夹着菜,榜前约婿,好像并无不可。
只是得好好想想,那日该怎么说。
楼下的祝陈愿忙活着食店里的事情,不知道两人在楼上聊什么,就看见两人下来后,还不等裴恒昭说话告辞,陈怀直接将他推到门外,一关门了事。
转过身回来一笑,“表妹,这不是裴郎君急着走,我做好事给他送出去。”
心里想的却是,解气了。
祝陈愿白了他一眼,默默回到食店里,最后打烊的时候,只有她和陈怀一起回去。
祝程勉最近都是跟着祝清和在书铺里念书写大字,并不来食店里。
“表妹,你看我这么大老远过来,是不是得给我也烧一桌好菜,在外面替别人忙碌,风餐露宿,偏偏正主还不知道,哎,表妹,祝陈愿!你给我走慢一点,不烧就算了,你走那么快干嘛,不知道你表哥身上有伤吗??”
陈怀眼见祝陈愿越走越快,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道,小丫头脾气还挺大的。
“行了,别喊了,明天中午给你做顿家宴,正好我阿娘她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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