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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许多美人,握过数不清的手,从皇亲国戚的闺秀,到市井教坊的红粉,可几乎没有一双,比得过眼前这双手。
除了那位,幽明岛上,楼中那位神秘女子。
——除了那一双。
幽明岛,那是一座浮在传说与现实之间的孤岛,远离尘世,宛如阴阳交界,因此得名。岛上万事皆可买卖,但一切繁华,终究围绕着那一座不知何时建起的青葵坊。
楼中女子皆貌美如仙,眉目间仿佛藏着旧神的谜语。传说中,那位从未真正露面的花魁,仅凭一双手、一声笑,便能勾得权臣失智、军阀失守。
即便绍涂辛贵为九五,也曾慕名而来,微服私访,一掷千金,只求一睹芳容。
可他只见得一双手,便惊惶失措地逃离楼外。
身后,传来她银铃般的轻笑:
——“这男人,倒是不凡,竟看破力量之界限。”
如今眼前这双手,美丽不输那位花魁,却没有那种足以毁灭的力量,而是柔弱、安全、可驯服的。
这不是人间烟火气息中的手,更像是一件为人欣赏的艺术品,纤柔、洁白、温润,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捧在掌中、细细把玩的。
平日里,这双手总是藏在宽大的罗袖中,已是风姿旖旎。若一旦露出指尖半寸,便足以让堂上诸公魂不守舍。
无怪北齐高纬以冯小怜玉体横陈为乐,扬言:“如此尤物,只藏于宫中,岂非暴殄天物?”遂令诸臣竞价,以金帛竞一睹之快。
如此美丽的手,如今正深深地抠入阴户中,不时翻搅里面血红的嫩肉,一对雪臀不住微颤摇荡,唇齿之间逸出难抑的喘息。
她的姿态已经构成十足的勾引,极致的魅惑,与那位端庄雍容、恪守礼仪的贵妃判若两人。
“爱妃,你可真是勾人。”
绍涂辛“啪”地在臀上拍了一记,浮现出鲜红的掌印,随之俯凑上前,伸出舌头,舔着阴户外的手,直舔得手上沾满唾液,出湿漉漉的光泽,银丝勾连,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
滚烫的呼吸喷在香臀上。
她咬牙低头,忍耐着手上传来的一阵阵骚痒。阴道也如同着火一般,令她难抑地夹紧了双腿,不住扭动,企图用摩擦来缓解下体的饥渴。
这个女人,非常容易就被挑逗起情欲。从她进宫的第一天起,她就有着异于寻常嫔妃的熟练,似经受过房中密训一般。
那夜,他甚至不敢相信她是处女,直到下体分明流出鲜红。她的羞涩与疯狂,给绍涂辛留下深刻印象。
她当然也端庄、守节、知礼的,即使拖着病体,也要出席祭典。无论作为玩物还是皇权的象征,她都很完美。
可惜。
绍涂辛不觉地从喉头漏出一丝叹息,像是动情。
他猛地分别拉住她纤细的双手,往后一扯,伴随着一声娇弱的惊呼,粗大的分身已狂暴地起冲锋,狠狠顶进她最深处。
不知从何时起,他把每一天都当作世界末日,从不怜惜,只有尽情泄。
饶是藤洛丹舟早已习惯,也禁不住在这凶猛的挞伐之下呜咽求饶。这个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实际上异常顽强。
“呜......陛下......求您......轻......轻点......”。
绍涂辛此时已完全被下体传来的刺激主导,更深入地求索着,狠狠撞击着雪臀,欲罢不能。身下的玉体不住嘶声交换,臻乱晃。他主导着她变换姿势,欣赏肢体摆出各种美态,令情欲之火烧得更旺。极大的体型差距,使得他可以轻松摆布她的身体。
最终,在一阵狂呼乱叫和抽搐中,他释放了激情,粘稠的白浆又一次灌满了他最爱的蜜穴——后宫里,许多女人求之不得的种子,对她却毫不吝惜,唾手可得。
那本是一片肥沃的土地,足够结出许多甜美的果实,却遭受了莫名的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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