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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热得人喘不过气。
我盯着对面人通红的眼睛,心里直犯怵,刚想低头躲开。
——“嗖”的一道黑影闪过,就听“噗”的一声闷响,一支箭直直插进那人眼窝,脑袋后面都穿出个窟窿。他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血汩汩渗出来。
“啊?!什么人?”刺鼻,腥臭裹着热浪往我鼻孔里钻,我后脑勺撞在石头上,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有敌袭!全体戒备!”校蔚的怒吼撕破夜幕。这片荒芜之地顿时炸开了锅。
几十个士卒踹翻破草布,火把接连亮起的刹那,破空声再度传来,三支利箭狠狠钉进我身后的空地。
借着跳动的火光,我看清了!漫山遍野的火把如同赤蛇出洞,正顺着山坳汹涌而下。
“结盾阵!护住粮草!”校蔚的鬼头刀劈开飞来的流矢,刀光映得他面色铁青。对面山梁上,骑着高头大马的壮汉,腰间赫然挂着岭南驻军的虎头腰牌。
火把照亮他脸上狰狞的刀疤。丑时的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数千人影举着锄头、锈刀,粗粝的呼喝声惊得林间夜枭四下飞散。
我定睛一看,这胖子和校蔚长得相似。
“屠头脑!你竟敢叛国通匪?!”校蔚大喝。
“哥?怎么是你?”疤脸汉子猛地勒住缰绳,马嘶声里满是震惊。
转瞬他却仰头狂笑,刀疤扭曲成骇人的弧度:“朝廷的饭还没吃够?岭南饿死的人能堆成山!呜呼!哥哥,时代变了,朝廷不再是当年的朝廷,如今世道,朝廷不行人道,你许久未回家,家中老母已经饿死。你效忠的那些官老爷,连你老娘的尸骨都懒得收!现在,整个岭南地区除了死人,便只有我们这些地痞流氓,你若是加入我们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便只有死路一条。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
校蔚青筋暴起,怒喝:“该死的畜生,我效忠的并非朝廷,而是骠骑大将军。现在朝廷出了变故,你也不应叛变。等将军护住疆土,便去收拾了朝廷,收拾掉王爷!你着什么急!如今更是对我出手!”
“呵呵,哥哥,你不要唬我,事到如今,我若是放你回去,等哪天朝廷大军南下,把我等叛军杀了个片甲不留,我岂会答应?”刀疤汉子大喝,“给我杀!”
“撤!”
我捂着脑袋立刻往后逃去。
人数差太大了,几百名正规军,和几千个流氓地痞,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更何况对方占着天时地利。
我脑袋嗡嗡作响,跌跌撞撞地向后逃去。火把将身后追兵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无数只爪子要把我拽进地狱。
几百杆长刀在几千把锄头镰刀面前,就像被暴雨打弯的麦秆,根本不堪一击。更何况对方占尽地形,箭如雨下。
混战从子时杀到寅时,又从寅时熬到日上三竿,终于!!
我们被包围了,面临全军覆灭之危亡。
伤口的血和汗水混着沙土,把甲胄黏在皮肉上。有人瘫坐在地啃着硬得硌牙的干粮:“妈的,还没吃到狗肉呢,还不想......”话音未落,又一轮箭雨袭来,惨叫声响成一片。
包围圈越缩越小,校蔚浑身浴血,鬼头刀都卷了刃。
“屠头脑!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他嘶哑的吼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直打着哆嗦,心里暗骂:“妈的,老子还没活够!你要死自己死去!”
就在这时,校蔚竟然指向我:“但这个人你不能动!他是骠骑大将军钦点的......扳倒朝廷的关键!”
“哈哈哈哈!”屠头脑笑得前仰后合,“当我三岁小儿……”
校蔚没等他笑完,猛地拽过我跨上那匹黑色纸马。
我两百多斤的体重压得马鞍吱呀作响,却被他铁钳似的胳膊牢牢箍住。“护我突围!”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却换来身后一片死寂。
原本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竟齐刷刷丢了兵器跪地。“我们早受够了!多谢屠将军给条活路!”此起彼伏的喊声中,校蔚的身子狠狠一震。
但他旋即猛夹马腹,黑马嘶鸣着冲出箭雨:“这个人必须活着走出这片荒芜之地。”
黑马果然神骏,每当流矢破空,竟能凭借灵性猛地扭身,带着我们在箭雨织就的密网里左冲右突。
校蔚的鬼头刀舞得泼风也似,砍翻了十几个骑兵...
我这才看清他的脸,颧骨处青一块紫一块——难怪平日里总见他偷偷骑我的黑马,原来是拿自己当靶子,硬生生把这匹烈马驯成了战场通灵的神驹。
“追!给我活剐了他们!”屠头脑的咆哮被甩在身后。黑马载着我们朝着东北狂奔,岭南的山峦渐渐化作地平线上模糊的黑影,逃生的希望像火苗般在胸腔里跳动...
突然,尖锐的破空声刺破耳膜。
校蔚闷哼一声,身子猛地前倾——一支透甲箭贯穿了他的小腹,箭头还在我胸口重重一撞。
剧痛让我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却见他反手拔出箭支,血花喷溅在我脸上。
“滚!”他嘶吼着将我推下马背。
黑马吃痛嘶鸣,前蹄高高扬起。校蔚在马背上一个踉跄翻下马来,却硬是单膝跪地撑住身体,染血的鬼头刀狠狠插进地面。
我摔得七荤八素,抬头正看见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后背对着我,宽阔的背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走!别回头!”他的吼声混着马蹄声,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追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
我咬着牙抓过缰绳,黑马吃痛再次狂奔。
黑马如离弦之箭狂奔,胸口的箭伤却像决堤的河,温热的血顺着马鞍往下淌。
眼前的景色开始扭曲,脑袋里像灌了铅,意识随着马蹄声一下下变得模糊。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道银练般的水光突然刺破混沌——是青河!这条贯穿南北的大河波光粼粼,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生路。追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我狠命一夹马腹,黑马嘶鸣着纵身跃入河中。
刺骨的河水瞬间漫过头顶,灌进鼻腔的凉意让我几近窒息。可当听见岸上那些追兵气急败坏的叫骂:“妈的,连匹马也没捞着!”
我却在浑浊的河水里咧开嘴,血腥味混着河水涌进喉咙。这河水冰凉刺骨,却比任何时候都让我觉得踏实——至少,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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