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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傻柱走向前院,片刻之后和易中海一块儿返回了家。他折了个弯又跑去找二大爷。易卫东赶忙迎进屋里,请易中海坐下,并连忙递上了热茶。
“一大爷,您喝口水。今天找您来是有件事要说。您也知道我不就是厂子里那个证明给卡住了吗?正好范主任提了一句可以接食堂老孙的班,结果我就这么稀里糊涂进了轧钢厂上班了。”
易卫东一边解释一边感慨。
易中海闻言心中暗自郁闷不已:自己托了不少关系,本指望着通过厂办徐主任开工作介绍,没想到人家反而掏钱买了个位子,堂而皇之地成了轧钢厂的一员。
眼见易中海憋着气不说话,傻柱这边刚带回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一起过来。寒暄落座后,易卫东给几位添好水,又将炒瓜子放上桌面。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最先开口询问道:“卫东啊,听说明天要动工了?”
“卫东,你说说看发生了什么?”
易卫东回道:“我下午回家时还看到老母鸡在呢,就过去另一边的房子打扫卫生去了。咱这院子,在三位大爷的治理下这么多年都没丢过东西,我还没走出院子呢,就没再锁门。”
他顺带讨好了一番三个老头子。
果然,人们都喜欢听恭维的话,三个老头脸上都浮现出满意的表情。
易卫东继续说道:“真没想到,我才打扫一会儿回来,老母鸡就没了,橱柜里剩下的那点水果和熟瓜子也没了。那些瓜子可都是我刚炒好的啊。”
三大爷阎埠贵边剥着瓜子边说道:“卫东,你这瓜子炒得真不错,我还以为是傻柱炒的呢。改天,我买些生瓜子让你帮我炒上一斤。”
一大爷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道:“咱们这院子确实很多年没有丢过东西了,应该查查看是怎么回事才行。”
二大爷刘海中敲了一下桌子,坐正身子说道:“这次问题可大了。大白天,放在屋里的一只老母鸡都能不见,这是我们的耻辱!去年我们还被评为街道里的模范四合院,现在我都觉得脸上无光。一定要抓住这个小偷,给我们四合院恢复清净。”
刘海中一辈子都想当官,可就是因为文化程度低了些——同期考察的条件要求初中文凭,其他方面两人都不相上下。这一对比之下,刘海中的文凭就拉了后腿,最后被刷掉了。同批的人如今都当上了大领导,刘海中却还在车间当工人。工资再高又有何用,哪有当领导舒坦?
既然在轧钢厂没机会升迁,在大院还能当个领头的不是?不过有一个易中海资历比他还长一些,只能甘居二大爷的位置。遇到能表现的机会,便想拿出点派头,说些空话套话自我感觉良好。
易卫东随声附和道:“二大爷说得对,对待这样的小偷绝不能心软,抓住后直接送到派出所,判两年三年,让他去改造才是。”
傻柱听得出神,心里一阵揪紧。要是棒梗偷的,抓住送去判刑,棒梗的人生可就毁了。秦姐怕是会闹出人命。正想插嘴解释两句,一大爷易中海发言了:“我觉得咱们先问问院子里的邻居们,会不会哪个孩子顽皮拿了去吃?找出来,让大人赔你一只鸡就成了。至于孩子嘛,教育教育让他保证再也不干这样的事就行了。”
傻柱立刻接茬道:“对啊,我看也是,真要送派出所的话,那孩子的一生可就被耽误了。”
傻柱见二大爷刘海中还有易卫东态度如此严肃,多亏了一大爷帮腔说情赶紧附和。
这个时代有些人受惩罚相当严重,仅仅因为与小姑娘说笑都有可能被打成流氓罪判刑三五年。
三大爷发现一边是两人主张严惩,一边是要先查清楚教育为主的两个人,自己瞬间成了关键的一票。一下子觉得自己重要起来。
但仔细看看眼前四人皆是轧钢厂的同事,而自己只是外来单位的,虽为三大爷,实际的话语权不多。毕竟是一个院子里多数是一家单位的人,影响力自然占优。
手心里捏着的瓜子突然变得不那么香了。
整理了一下眼镜,清了清嗓子说道:
“依我之见,可能是哪个小孩子偷偷拿走的。我们还是要以教育为主,让他知道错在哪里,等找到人之后,先耐心开导一番,再看接下来的表现如何。”
二大爷刘海中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心里暗想:你阎埠贵不就是个教小学语文的嘛,整天摆什么谱,好像有多了不起一样。要是落到我手里,非得让你好看不可。
易卫东在一旁看着大家讨论了半天,似乎已经快达成某种共识了,唯恐最后又不了了之,赶忙开口道:
“三位大爷,我刚才问过一大妈了。就在我扫地的时候,只有秦姐家的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出去了一趟,刚刚还鬼鬼祟祟地跑回院子里去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二大爷刘海中接话道:
“我就说了,棒梗这孩子确实没人管教!我看送到少年劳改所里改造两年还挺合适,这样才能改掉这些坏毛病。我家屋檐下晾的东西都不得安宁,总是丢三落四。”
原来,二大爷刘海中家正对着秦淮茹家,棒梗早就被刘海中盯上了。以前棒梗捣乱的事情没少做,碍于邻里情面不好跟一个孩子较劲。可这次竟直接偷老母鸡,也该让棒梗长长记性了。
三大爷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
“唉,棒梗这个孩子太不成器了,在学校就是个调皮捣蛋的角色,经常惹得老师训人。傻柱家那些花生米估计也是被他给拿走了吧?你说是不是呀,傻柱?”
傻柱听了,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
“别介,棒梗还不大呢。再说这点小事儿我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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