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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津予身上的伤多是治疗不及时,一拖再拖才拖垮了身体。
但兵马不能耽误,距离萧难离开的次日一早,第二批军队就得赶紧跟上。
常津予肯定是没办法上阵了,他现在起床都难。
先前跟在严雍身边的将领至少有一半都被萧难清理干净,剩下的不堪重任此战重要,更不敢交给他们负责。
再往下数是闵粥各县级官员,各个油头粉面,满口之乎者也的文人,上战场杀敌又不靠嘴,指望他们还不如拜拜佛去。
算来算去,最后的重担落在了陆长青身上,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陆长青当夜进出常津予zzz!军帐无数次,从阎王手里把常津予的命抢了回来,天未亮,军营内集合的号角吹响。
第一缕晨曦就要撕裂天际。
陆长青凉水洗了把脸,疲惫的脑子清醒了几分,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站在人前,一个个年轻强壮的士兵在面前严阵以待,寂静之下无声的压迫感悬在每个人心头。
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就像萧难出发前那样威风凛凛的慷慨陈词,鼓舞一番士气?
陆长青扫过将士们一双双黎明前仍然发亮的眼睛,只说了句:“不多说什么,愿此行必胜,一去定风波。”
凌冽北风呼啸着吹散空气中的沉默,数不清的将士们默契的举起手中长枪,在地面连砸三下,闷沉如雷声一般砸开破晓。
陆长青前方开路,身后如长龙一样的队伍走过寂静的街道,走过房内亮起烛火的百姓门前,走过高大宏伟的城墙高门。
一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马车出现在视线里,那马车停在道路一侧,不算挡住他们去路。
本不该在意的,可陆长青还是停下马,对身边亦是一身戎甲的夜莺说道:“你们先走,我很快追过来。”
夜莺拦着他:“主将不可擅离职守。”
陆长青叹道:“不会耽搁太久,容我去跟……他道个别。”
夜莺身怀内力,不用眼看也能察觉到那马车里气息流动,应该是沈韫了。
常津予对沈韫一向客气,还救过常津予的命,夜莺的态度不好那么强硬,放陆长青去了。
陆长青一股脑钻进马车,就闻见一股清冽的酒香。
沈韫裹着雪白的狐裘坐在那儿,手边的小桌上放着刚温好的酒,他稳稳当当斟满两杯,在陆长青上来时顺势推到人的手边。
“壮行酒。”沈韫说:“怕你怯场。”
陆长青笑了:“不怕,到了宁城还得倚仗老侯爷。”
沈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晨光在陆长青脸上看了一圈,“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你要这样装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陆长青还真没想过,他只是觉得现在的身份更方便去做一些事,等到有机会,他肯定要做回自己的。
陆长青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概要等这一切平息后吧,怎么,想见我了?”
沈韫笑笑:“实在太丑了。”
这倒是实话。
陆长青摸摸自己的脸,也跟着笑了,端起来面前那杯酒一饮而下。
沈韫知道他们二人时间不多,略微喑哑的声音在小小的车厢响起。
“胡人这次拼尽全力定不会轻易撤退,闵州有硝石,我会尽快处理断了胡人的火药供应,断了火药,胡人靠的就只有蛮力,不过……”
“他们肯定会想到火药暴露,我们国家内部会紧急处理,所以,他们要争个鱼死网破,必然会有后手。”
陆长青不打断他,静静地听他道来,哪怕只是在这一方小小的车厢内,外界一切风雨尽在掌控之中。
这样一个看起来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内里是根根分明的傲骨,他坐在那,也是另一种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剑指天下。
沈韫不知道陆长青想的什么,他用指尖沾了水,在桌上画了几笔。
“宁城背靠运河,只能进不能退,将他们引去东门,那边临近运河,山路崎岖,多有暗沼,能消耗他们最少三成兵力,倘若胡人攻进城,不要恋战,沿着运河分东西两路,逃的越狼狈越好,等待机会,请君入瓮,继而捉鳖。”
“胡人擅长骑射,尽量不要在开阔的地域与他们争斗,若是近战,提防阴招,比如蛊毒,暗器,陷阱,其中他们精通操控人心,留意军中是否有细作……唔,能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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