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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在黑色衬衫上凝结成霜花般的纹路。
他还是穿着船上宴会那时的西装,只是此刻的装束如同被灾难重新裁剪:外套遗失,袖口卷至肘部,新换的纱布在手臂上绷出耀眼的白。
“怎么样?没什么事吧?”蒋裕京走到他面前,站定后开口。
程书懿愣了一下,抬头与他对视。
对方下颌的青茬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不修边幅的时刻。
“没事!您看,程先生都吃上东西了。”冯嘉姚抢先开口,指指程书懿手里已经拆开包装的能量棒。
“航线协调需要时间,飞机明天才能到。”蒋裕京转头吩咐冯嘉姚:“写封邮件,回绝金瑞的邀请。收拾好东西,车马上到。”
“好。”
冯嘉姚走后,空气安静下来。
两人之间的氛围忽然显得有些微妙。
经历了灾难,他们曾亲密无间,携手共渡难关,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了超越生死的羁绊。
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这种被危机催生出来的亲密感却在现实中显得格外突兀。因为他们原本的关系,是不足以支撑起如此强烈感情的。
“……我们要去哪?”。
“你想去哪?还是你要在这个体育馆过夜?”
程书懿摇摇头。
“先去酒店。”
“……”程书懿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递给蒋裕京,“渴吗?”
蒋裕京看了他一眼,接过水瓶,拧开盖子,仰头喝了一口。
“我已经找到关施黛和程景源了,她们会和我们一起走。”
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万幸,她们还活着。
“那我父亲呢?”
蒋裕京沉默。
“……什么意思?”
那块巨石又吊了起来。矿泉水瓶在他手中不自觉地挤压变形。
“暂时没找到,T独立政府给的获救人员名单里没有他。”
“你父亲有可能是被反叛军带走了。但目前情况还不明朗,先别胡思乱想。”蒋裕京伸出一只手,“走吧。”
那截曾经托举住他的手近在咫尺——青筋的纹路与救生艇缆绳的勒痕刚好重叠。
程书懿在原地愣了许久。
走到泊车点时,程书懿终于看见了关施黛和程景源。
程景源依然是宴会时那副病态模样,眼神空洞,面色惨白。沉船的惊险让他的病情更显恶化,面容中透出一种即将崩溃的脆弱。
他旁边的女人同样狼狈。
关施黛站在那里,神情紧绷,程绛的失踪无疑给了她致命一击。
程书懿的内心顿时变得复杂。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任何言语都无法减轻她的痛苦。犹豫间,他才低声开口:“关阿姨,您还好吗……”
关施黛缓缓抬起眼,看了他一瞬。那一眼冷淡、疏离,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重要的陌生人。
那目光很便快移开。
程书懿的声音戛然而止,最后只能和他的继母“装作陌生人”。
不久,停在一旁的两辆黑色行政轿车启动了引擎。
程书懿走向第二辆车,正准备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时,身后却传来蒋裕京低沉的声音:“程书懿,过来,坐这辆。”
程书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站在第一辆车旁的蒋裕京和冯嘉姚。
徘徊之中,冯嘉姚先一步替他拉开车门。
他坐了进去,车门随即被关上。
车子缓缓驶离苏万纳普国立大学,沿着老城区蜿蜒的街道前行。
程书懿靠在座椅上,透过车窗望向外面。
T国是很典型的热带气候。
路边的绿植茂密,棕榈树高高地立在街道两旁,阳光透过浓密的叶隙洒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骑摩托车的本地人经过,背后绑着色彩鲜艳的背包,路边有一些小贩推着装满水果的小车,吆喝着叫卖。
沿途的建筑大多低矮,墙面涂着粉色、黄色或蓝绿色的涂料,屋顶的红色瓦片在阳光下闪着光,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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