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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被按在落地窗上时,玻璃的冰凉激得她浑身一颤。
季砚川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柔软的臀瓣,硬挺的欲望早已蓄势待,隔着衣料磨蹭她湿透的腿心。
“砚川……嗯……慢、慢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助地抵在玻璃上,留下湿漉漉的指印。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瓣不自觉地往后蹭,像是主动邀请他的侵入。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侧头与自己接吻。唇舌交缠间,他扯下她单薄的睡裙肩带,手掌覆上她挺翘的乳肉,指尖捻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
“嘴上说不要……”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指尖刮过湿滑的褶皱,“……下面却吃得这么紧?”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入唇齿。
他猛地沉腰,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软肉,一插到底。阮眠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夹这么紧……”季砚川的呼吸粗重,胯骨撞击着她的臀瓣,出淫靡的拍打声,“……是想把我吃干抹净?”
阮眠说不出话,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内壁绞紧他的欲望,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每一寸都吞吃入腹。
季砚川的眸色暗得吓人,突然将她翻过来,托着她的臀瓣抱到窗台上。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拉开,以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承受他的侵入。
“啊……太、太深了……”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着了魔,臀瓣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弄。
季砚川的头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腺体,深深吸气。
“好香……”他的唇舌舔舐着她跳动的脉搏,“……怎么这么香?”
阮眠浑身抖,快感堆积到极致,眼前已经开始白。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将他绞得更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哭喊着求饶,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内壁剧烈收缩,将他死死咬住。季砚川的喘息粗重,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骚货……”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明明爽得要死,还装?”
阮眠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仰着脖子,手指插入他的间,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将他吃得更深。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尖叫着到达顶峰,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季砚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托着她的臀瓣走向大床,将她扔进柔软的床垫里。阮眠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被他再次侵入。
这一次,他压着她,头埋进她胸间,唇舌裹住她挺立的乳尖,下身的度却丝毫不减。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双腿却主动盘上他的腰。
“喜欢吗?”他哑声问,舌尖扫过她颤抖的乳尖。
阮眠点头,眼泪浸湿了枕头。
“说。”他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喜、喜欢……”她呜咽着回答,身体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老公操得我好爽……”
季砚川的眸色彻底暗沉。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胯骨撞击着她的腿心,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钉进床垫里。阮眠在他的攻势下彻底沦陷,浑身散着欠操的气息,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欲望,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操不够...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时,床头的玻璃杯被震得滚落在地。
怎么操都操不够...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胯骨撞击她臀瓣的力道大得惊人。阮眠的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
呜...太、太深了...
她仰着脖子喘息,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最诚实的叛徒,湿软的甬道拼命绞紧他,吸吮着每一寸入侵的硬热。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看看你多贪吃。
他抵着她的唇低语,下身又是一个凶狠的顶弄。阮眠的瞳孔瞬间扩散,舌尖被他咬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床头的镜子里映出交缠的身影——她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红,乳尖在他胸膛上磨得肿,腿心被他撞得汁水飞溅。而季砚川背肌绷紧,腰腹力时暴起的青筋像某种凶兽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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