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蠙城多了一尊供奉神祇的庙宇。
不同于三清四帝,西方佛老,东天道尊。
这一尊神祇名不见经传。
外来的人见此处雕像,只觉威仪无边,比之此地供奉历经四代的国师王菩萨相更加伟岸。
那神像泥塑金身,高约三丈,是一尊面白无须的青年将军。
将军相左手持鞭,右手拄着一柄巨剑,神色睥睨,俯瞰众生。
他瞳孔紧缩,不似人形,头顶枕鳞,覆着片片金箔熠熠生辉。
若问向本地人,得来的答复却详细异常。
这尊正法元帅下界临凡,率领三千水军,身先士卒,阻止了淮河水难。又舍生奋力,将巫支祁镇压在四千里外的三才磨两圣山中。
自从雕像塑造起,蠙城风调雨顺,三年来淮河风平浪静。
帝王将其奉为水界正法大帝解厄靖魔天尊清源帝君。国师王菩萨为其塑造金身,道家填作宝诰。更不时有天兵下界,早晚朝拜,宣扬其蟠桃宴上席间怀桃的往事,儒家也尊其为孝悌先君。
儒释道三家遵从,更引得无数闻名者往来朝拜,仅仅三年时间,蠙城规模已扩大三倍有余,其中百姓更是摩肩擦踵,来往不绝。
金身向西三千里处,帝王御敕正法元帅庙立于两圣山前,香火鼎盛。
念诵祈求之声不绝于耳,渐渐越过息壤,传入山体之中。
山中并不是石头堆砌,而是无尽河水。
河水之下,一处真空。
无形的气墙隔绝河流,形成三丈许的圆形平台。
平台中心,巫支祁已化为人形,百无聊赖的倚在山壁之上。
在她面前,一颗粗糙的圆球漂浮在半空。
圆球本来光滑,可其外部却由一团粗糙的布料包裹,看其形制,巫支祁认出正是陆源当日所穿的披风。
就是这披风,阻挡了三昧真水的侵蚀,保住了陆源最后一丝生机。
而披风之内,隐隐散发出七色华光,正是当日国师王菩萨留下的七色宝珠。
此时宝珠流光运转,隐隐闪烁起来。
不多时,七色光芒大盛,一道青气从中显现,最终占据上风,将整颗宝珠染成青色。
巫支祁挑起眉毛,抬起了手臂。
紧接着她眉头一皱,只因一条鞭子正绕在自己身上,另一头嵌在宝珠之中,干扰了自己的行动。
巫支祁哼了一声,狠狠一拽,将宝珠牵动,指甲在山壁上划了一道。
“嘶...”
她这一阵牵动,宝珠中竟传出吃痛的嘶声。
随后青光渐渐黯淡,那一束披风也裹得更紧。
巫支祁嗤笑一声,“醒了就别装了。”
宝珠颤动,旋即从中发出一道清朗的声音,“水母娘娘,别来无恙。”
那道声音已经死死记在巫支祁的脑海之中,她对其的恨意已和大禹相同。
听着对方言语中的轻佻,巫支祁也难掩讥讽:“借你吉言,妾身还算自在。”
“只缘身在此山中,一种清孤不等闲,想必娘娘已经适应了这等年月,倒是让在下稍显心安。”
还是那么气人,就算没有形体,单凭一张嘴,巫支祁也被陆源气的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陆源本就光棍,一听这话,更是丢掉了最后一丝提防。
能说出这话来,证明巫支祁是真的不敢杀他。
“你叫什么?”
“陆源。”
巫支祁冷脸转过身,指甲在山壁刻下陆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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