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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鬼?”
“没错,前两年时,河流中时常传出歌唱之声,河面上多出许多浮藻,城中百姓也未曾在意。
等到一些孩童去采摘浮藻,却被鬼怪拖到水中淹死。我等身处边陲,本就少雨,全靠着这条江水。”
城中水价如此之高,这茶摊算得上门可罗雀,四下并无生意,那小二说着说着也来了兴致。
不等陆源二人细问,他打开了话匣子,“前些年也有一位游方道士到此,说那水中鬼怪名为水虎,河面上的水藻实是水虎膝盖,露以诱惑生人而食之。”
陆源和西门豹对视一眼,暗暗点头,“那城中可组织人手?”
“当然有,县官见水怪阻了船路,便号召乡勇。谁料那水虎身披鳞甲,就连箭矢都射不穿,水鬼在水下是青猿形,上岸翻了几个滚便成了老虎...唉!”
西门豹听到县官组织人手是为了疏通商道,不由得心下生厌,询问道:“即使没有河水,也该有井水取用。”
小二一拍大腿,声音更低,却满是愤恨,“城中共有三处井水,都由县官老爷掌管...”
说着,他一指身后的茶壶,意思不言而明。
陆源顺着棚子向外瞧了一眼,“我俩入城之时,见不少人家门前挂着缟素,可是乡勇之家?”
小二摇了摇头,“这永浩县地处偏远,天高皇帝远。那县官到时,新知县甫一到任,便以充实府库之名强征丁口税。
这县里只要是能喘气的,都需要交税。
城中富户或变卖田产,携家带口夜渡沧江;或贿赂胥吏,暗结官府。剩下我们这些苦命人,供奉灵牌以为抚老,伪立泥胎以为延嗣,至于那老者怀沙,稚童水厄,才使得家家缟素。”
这话他已不知说了多少次,和盘托出时只是麻木地陈述着,不见半点波澜。
那小二说的口干舌燥,将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按在嘴角,稍微抿了抿,露出淳朴的笑脸:“两位可还要些茶水?”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助地搓着裤腿,目光看向两人,满是希冀。
可他双眼之中,已没有半点水润之色。
陆源叹了口气,对这苦命人温声道:“且与我二人一壶茶水,水钱明日即结。”
小二看了看陆源,又望向西门豹,见其面相更好说话,“老人家,我们这也是小本买卖,您二位贵气,多少给我些糊口。”
西门豹和蔼笑着,“不急不急,说是给你,就必然有你一份。”
小二有些犹豫,本来生意就不景气,也心焦近日未曾开张。
思来想去,他咬了咬牙,“也罢,就当我请二位喝茶,若是有余钱,二位日后再给罢。”
“无需日后。”陆源抢过话头,“今日午时见雨,明日卯时见钱。”
小二一愣,看向柜上香篆钟。
这一盘香篆钟燃尽是三个时辰,此时燃香见底,马上就到了午时。
且看屋外天晴气朗,万里无云,哪有半分下雨的意思。
还费心看了一眼,这分明不是下雨的时节,小二摇头自嘲,径自小心倒着茶水,“客官休要消遣我了,这天上...”
话刚说到一半,只听“当”地一声。正是香篆钟燃尽,重物坠落发出的提示声响。
小二放下茶壶,上前重新续上香火。
只是这火焰刚刚点亮,四下却骤然变得漆黑。
霎时间,一道耀眼的白光,将漆黑刺破,整座茶馆照的透亮。
小二猛地转过身,此时轰隆隆的雷声才姗姗来迟。
几乎同时,大雨倾盆而下,溅起泥沙点点。
无数百姓手持陶瓮,出门迎接雨水,不时有人跪地朝拜,仰面哭泣,跪谢天恩。
眼看这一幕,小二瞠目结舌。
呆愣半晌,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二位客官,此时座中早已空无一人。
只剩下两个空空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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