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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明说完后,云歌也有些不确定了,“我们该怎么办?”
李家是繁昌县城的大户,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仅靠怀疑云歌和白鹤明是奈何不了他们的。
白鹤明说,“我给主簿写一封书信,请他留意一二,其余只能静观其变了。”
主簿掌管巡捕,繁昌县的主簿和白鹤明交情不错,之前办大席亲自来过,白鹤明通过私交让他留意李家和串串香铺子说得过去。
云歌和白鹤明带着采买的东西回了大青石村,五日之后,谦川骑着马去县里把马车套了回来。
白家人之前没有人会骑马,刚开始几个儿子站在马前面都有些犯怵,不知道该怎么上去,最后还是谦川心一狠,抓着缰绳踩着脚蹬跃了上去,学之前看过的其他人骑马的样子遛了两圈,竟就这么会了。
虽然还不敢策马奔腾,但骑着马缓速小跑着去县里不成问题。
云歌提心吊胆了一阵子,见谦川顺利把马车拉回来才松了口气,私下对白鹤明说,“老二是个胆子大的狠人啊。”
这话不是贬义,只是陈述客观事实,谦川确实心思细,胆子大,关键时候能狠得下心,不然原书里心死如灰后也做不出抛下女儿一去无踪的事了。
白鹤明说,“长子走稳,次子走险,谦川有这个底色不是坏事,日后有用的到他的地方。”
这时间一晃,就到了十月中旬,天气越发的冷了,许多树的树叶变黄变枯,从枝头簌簌落下,那些冬日常青的树颜色也黯淡了。
白家人开始准备过冬的衣物,挑了个晴朗的日子,吴珍娘等人把去年的棉衣翻出来拆洗。
云歌挨个看过去,这批棉衣里的棉花少数也有十个年头了,虽然每年都会重新弹一遍,但依旧结成了絮状,不怎么保暖,里外的布上打了不少补丁,水洗的几乎看不出最初的颜色。
谦湖、谦海、妙儿和孙子孙女还在长身体,去年的棉衣棉裤往身上一套,胳膊腿都短了一截,今年得再扯点布延长一些。
云歌看得直皱眉,心里却也明白,能在冬日保证家里所有人都有一身御寒的棉衣棉裤,在乡里已经是很不错的条件了,很多人家冬日穿不起棉衣,还要外出干活,冻出病来的大有人在。
不过今年云歌和白鹤明来了,白家的日子早已不同以往,住上了防风保暖的砖瓦房,冬衣的水平也要提高一截。
云歌说道,“大人做一身棉衣棉裤,大概需要两斤棉花,小孩的一斤就够了,咱们家人口多,算上茵姐儿和凉儿,全部做新的得二十七八斤。”
蒋桂花说,“这些旧的可以弹松后掺进新棉花里,买二十斤就够了。”
婆婆一碗水端平、娘家出得上力,加上自已学会了织布,还在识字和学算术,蒋桂花渐渐有了底气,挺直了腰杆,敢在家里的事情上主动开口出谋划策了。
云歌点头,棉花不便宜,能省一些是一些,新旧棉掺杂后,棉衣棉裤可以做厚一些,不影响保暖效果。
“买二十三斤吧,再给每人缝一双高鞋帮的新棉鞋,每年冬天脚脖子都冻得乌青,寒从脚入,多少病都是因为这个来的。”
谦川说道,“在繁昌县买棉花,一斤要一百八十文,我记得咱们之前去苏州府城的路上,路过一处有大片棉花地的乡镇,在那里直接和农人买一斤棉花只要一百六十文,二十三斤差不多能省下半两银子。”
“正巧我就要去苏州府城看望外婆与舅舅了,咱们现在有自家的马车,不如我路过那里把棉花买上吧。”
当初云歌和云老太、云杜仲约定每两个月送一次药对一次账,他们八月中旬离开苏州府城,此时已是十月中旬,去府城还得五六日路程,谦川该出发了。
谦川善于观察和学习生活中的事物,之前他跟着云歌和白鹤明去府城,坐过不少次马车,一直留心观察马车是怎么赶的,这会儿总算是用上了。
云歌见他赶车有模有样,有些奇怪,“老二什么时候学的赶马车?”
谦川回答,“我当初猜到家里以后会有马车,在府城时专门请舅舅教过我要点。”
不过谦川万万没想到,才回来两个月,家里就有马车了,他本以为要等明年到了苏州府城才会买马车呢。
谦川一个人出远门,没有一大家子出去讲究那么多,蒋桂花给谦川包了一身换洗的衣裳,一双鞋子,烙了一叠饼子。
云歌把做好的几大罐子药密封起来,用稻草和破布妥善包好,装进箱子放在马车最里面,这是车上最贵重的东西,绝不能出差错。
当月十八,谦川与父母辞行,赶着马车离开了大青石村,再回来就要到十一月了。
白家的马车从村子里出发,引来许多邻居围观,云歌刚收起别离的情绪,就感到几股不善的视线,挑眉转头,果然是不对付了几代的白锦思家的人。
白锦思被冯娘子强行带走,王老太和周氏得到了值七八两银子的“彩礼”
,这笔巨财让王老太等人在村里扬眉吐气了好一阵子,又是要做新衣服,又是要修房子,又是要买肉买白米。
但他家人太多、心不齐,几房为了这些银子的用处闹得不可开交,折腾来折腾去,也只补上了院墙,不知道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
云歌前两天听回娘家串了一次门的吴珍娘说,王老太和周氏前几天还到县里找到李家,想和白锦思要钱。
“她们说什么李家有白家嫁出去的闺女,两家是该走动的亲戚,他们想自家闺女想得紧,连饭都吃不下,要进去见白锦思。”
“李家人脸都气绿了,再怎么样没有认妾的娘家当正经亲戚的,要是白锦思的爹或者兄弟有大出息倒有些可能,一家村里扶不上墙的烂泥做什么梦呢。”
云歌问吴珍娘,“你娘家和李家住的近吗,你怎么这么清楚?”
吴珍娘啊了一声,“这是我娘给我说的。”
至于尤秀蔓为什么这么清楚,吴珍娘就不知道了。
云歌无奈摇头,尤秀蔓肯定是听说了他们家和白锦思家之间的龃龉,才专门关注了几分李家的情况,让吴珍娘转告给自已卖个好。
可惜吴珍娘这个憨憨是不懂亲娘的良苦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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