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金柏对于烹饪的全部兴趣和了解,仅局限于网上的治愈小视频,但他本人又是个懒骨头,所以除了兴致大发的冲动促使他踏进厨房,不会主动去仔仔细细按照教程做一道菜,厨艺算不上难吃,也不能说好吃,全凭他当天手艺,以及有没有在厨房里“搞创新”。
而白菜炝锅面是他的招牌,唯一一道每一步都记得很清楚,并且不会出大差错的食物。
从前严逐还没有那么忙的时候,才是家中真正掌勺的那个人,金柏偶尔手痒发挥一下,也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的机会,只是如今严逐忙到没时间回家,更不要说做饭,金柏便更多地踏进厨房,只是旁的不说,这碗面他做了这么些年,没想到今日落得个“难吃”的评价。
“挑嘴就不要吃!”
他眉头一竖,把陆闲的面夺了过来,搞得旁边姜璨连忙护住自己的碗,还急匆匆又塞了一口,嘟囔道:“好吃,挺好吃的呀。”
陆闲不屑地“切”了一声,小声回怼道:“怎么是挑嘴,你味觉有问……嘶!”
姜璨又在桌子底下掐了陆闲一把,他也搞不清楚向来有礼貌的队长怎么今天跟吃了炸药一样。
“难吃吗?”金柏转向姜璨,目光炯炯,硬要逼得人说出真话来。
“其实不难吃的,”姜璨犹豫,又躲不开金柏的逼问,“也算不上好吃,大概……能吃吧。”
连姜璨都这么说,看来实在好吃不到哪去,金柏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开始回忆之前严逐吃面时的反应。
他第一次做这碗面,是两人还没毕业时出门旅游,严逐很不巧地发了高烧,金柏用民宿的厨房给他煮了一碗汤面,严逐喝得很满意,只说一碗下去病都要好了。后来他再下厨,就不停地重复这一碗面,每一次严逐都会给他正向反馈,仿佛是多么美味的食物一样。同一个谎言重复了许多年,居然自欺欺人,让金柏信了这么久。
“可严逐说很好吃啊。”
“那是你俩味觉都有问题。”陆闲很明显不听姜璨劝阻,偏要把实话说出来。
“那他骗我?”金柏自言自语,“那我是委屈他了?”一想到这面有可能难以下咽,而严逐甘之若饴地吃了这些年,心中某些信念又动摇了。
这边姜璨因为陆闲数次的口无遮拦,有些动了真火,原本搭在对方腿上的手也抽走了,这下陆闲慌了神,瞥眼偷看姜璨神色,却看不出什么。
又帮忙一起收拾了厨房,金柏一路将两人送到酒店大堂,分别时姜璨还牵着手安慰金柏,让他要么找个机会好好和严逐聊聊,金柏没说话,临了,姜璨提了一嘴:
“如果补漂和忍着发根都很难受的话,那要不染黑呢?”
姜璨上了车,金柏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转回头看到酒店前台礼貌性的微笑,两张陌生的脸,周围也都是陌生的宾客,心里忽然涌上些难过,独自回到房间,屋子和刚搬进来时一样,姜璨和陆闲帮忙收拾得很干净,而空气中还氤氲着适才热闹的氛围,尚未完全冷却的剩菜晾在桌上,甚至垃圾桶里还丢着陆闲的鞋套。
可什么都不一样了,金柏又变成了一个人,甚至这个空间里还没有严逐的痕迹。
他走进卫生间,镜子里扎眼地映着他的黑发根,漂过的发丝是蓬松的,而原生黑发则沉重地压在头皮,整个人仿佛因这两种颜色割裂开。
当周遭回归安静,那些被一团和气掩过去的尖锐又冒了出来。
分手——作为一个新出现的选项,横亘在金柏和严逐之间。
确实,从旁观者的视角看来,分居想必就是分手的前兆,他们之间的联系会越来越少,吵架则越来越多,彼此变得陌生而惹人生厌。
但学生自杀的元凶或许并不只是学校,人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选择死,即使离开学校也不会有好转,那分手的原因只能是不爱了,如果还爱着,即使争吵和冷战永不停歇,那也不会选择分开。
怎么可能会没有爱呢?
黑发根还软塌塌地贴在头皮上,金柏想着自己黑发时的样子,沉闷、无趣、没有生意,他的人生已经注定平庸,这一头金发让他多少想起从前耀眼的日子。
“染成别的颜色也不行,无论哪个颜色都会褪色的,而且黑发会一直冒出来。”
姜璨作为爱豆,染发是常有的事情,经验之谈便是只有黑色一劳永逸。
发色问题和情感问题一样烦人,安静的空间里能听到隔壁马桶抽水的声音,管道传来“哒哒”的弹珠声,以及酒店刷卡开门的“滴滴”。
金柏长时间地站在镜子前发呆,久到时间停滞,他才意识到:
如果不染黑,就要永远承受这些补漂或改色带来的痛。
手机屏幕亮起,是严逐发来的消息:
“休息了吗?”
“可以视频吗?”
[小狗探头.jpg]
异地要视频,这是两人之前定的规矩,尤其是严逐出国后,金柏三令五申地强调。
一开始,男人每天都会来电话。
12个小时的时差,几乎完全昼夜颠倒,金柏在老乡群里找了个保安的工作,当时的泗水还是个足疗店,每天晚上有混混来找事,金柏前半夜守店,后半夜出去送外卖。
电话来的时候他骑着电动车兜风听严逐讲话,说今天遇到了什么事,见到了什么人,总是在想他,夜里风大得很,但耳机挡得严严实实,灌不进耳朵也凉不了心。有时候快要收工,严逐一通电话打过来,手上动作,嘴里喘着说爱,他只好骑车溜进胡同,那些露骨的中文昵称,严逐仗着老外听不懂,疯起来什么也不怕,金柏也不怕,每一句都“诶呀诶呀”地答应,可答应完自己只能猫着腰回家。或者他们打电话,什么也不说,只是这边在守店,那边在工作,默契地彼此陪伴。
刚分开的时候彼此粘的紧,有时候一天能打两三个小时的通话,可时间长了总是要变的,那些琐碎的倾诉慢慢变得笼统抽象,严逐只说自己累,工作好忙,而且严逐总要和别人一起讨论剧本、堪景、商量各种事情,互相挂着陪伴的通话也总会断掉,一开始金柏还会问,你今天干了什么呀,可后来慢慢也就不问了。
某一天他听到严逐忽然讲了一句中文,语气是在对电话之外的人讲话,又一天他听到永远abc的背景音里出现了中国人的声音,他知道严逐大约交到了新的朋友。
接着泗水变成了酒吧,严逐也不让他继续夜间跑外卖,出资盘下了电影学院旁边的一家小咖啡店,金柏恢复了白天开店夜间睡觉的正常作息,两人的交流便又少了。
但他们依然是情侣,金柏相信严逐,严逐也在努力让金柏安心,地理上的距离或多或少会影响两人之间的亲密,但不足为惧。
只是这条规矩终于断了,严逐找到自己的追求,金柏也尝试重启独立生活,小狗探头的表情包是当时金柏常发的,严逐手机里的自定义表情少得可怜,看到这只狗,金柏便想起当时的他一发,对面不一会就会弹个视频通话过来。
当年的故事跟童话一样,现在这只狗又出现,跟做梦一样——都不像真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萧逸风死了。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
一个是广州城中村到郊区生活了前半生的广州小土妹,一个是沪市天之骄子官三代兼富二代,爱情从毫无交集到一个人主动出击。钱启我也没料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小妞。毕竟他前半生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道理一个初恋定终生的。崔倪囡哈?毕业留上海,搞咩呀!上海菜太甜了,我爱广州,我爱拖鞋。恋爱?这是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游戏...
人体实验,灭国灭族,神佛俯视,仙妖走狗,如此…可得长生否?(ps非完全无脑爽,狼王后开真金手指,最终也会解释系统,以黑神话游戏为主,不必代入西游)小猴子,你哭什么?卧槽!狐狸精!卧槽是什么?我是狐狸精啊,你不也是猴精吗?我命由我,不由天!进来,出去,有分别吗?成了,终于成了!...
...
从被师父捡回来开始,对她的打算就是找一个武功好又有钱的江湖人嫁了,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哪里会想到她会跟王府的世子扯在一起竹卿恨死了玉衡再回到长安她一心只想跑,谁知他连嫁衣都准备好了拿着三年前的婚约骗她什么婚约,都见鬼去吧…...
高亮挑刺杠精敢来就骂,太过分的会删评。S大百年校庆当天,苏钰辰抓包了自己的影帝男友和别人暧昧,一时气愤到酒吧买醉。第二天,他在某快捷酒店房间醒来,身上青紫一片,身旁还睡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男生。苏钰辰目光略过床头柜上随手丢下的学生证件,心中了然。原来是个还在上大学的小学弟。然而下一秒,小学弟睁开眼,委屈巴巴的就往他身上扑。哥哥昨晚叫的好凶。我不管,哥哥要对我负责。哥哥别想那个渣男了,看看我吧。苏钰辰被小学弟迷住了眼,当天就去民政局和小学弟领了证。婚后,小学弟以履行夫夫义务的名义搬进了苏钰辰家里和人同居,一天到晚黏在他身边。苏钰辰不太习惯这样亲近,试图和人拉开距离。哥哥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只是想同哥哥亲密一点。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哥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小学弟一边绿茶发言,一边拉着苏钰辰动手动脚,对不起哥哥,你前男友又来欺负我,我没忍住就还手了,哥哥你不会生气的吧?后来前男友找上门来,当着苏钰辰的面揭穿了小学弟的豪门身份,内涵他是另有所图。小学弟低垂着眉眼往苏钰辰怀里凑,眼神看着好像更委屈了一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大哥和父亲不让我说是贺家人的。父亲只喜欢大哥,从来都不管我,哥哥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苏钰辰拍拍小学弟的肩膀,转头瞪着渣男前任,让人赶紧滚。当天晚上,小学弟躲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那个许久没打的电话号码,让手下人封杀渣男影帝。下手麻利些,别让他再出现在阿辰眼前。白日里委屈巴巴的小绿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目光冰冷,俨然是一只起了杀心的恶狼。阅读指南1绿茶双标小甜攻内向清冷总裁受2没有副cp,但存在除主角之外的伴侣,戏份只存在于部分恋综章节,介意勿入。3正文细节可能与文案细节有所出入4私设可能较多5没有逻辑,拒绝写作指导和贷款排雷。评论涉及以上三点会删评或者骂回去,少来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