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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良久,我先认了输。把那可笑的背包从肩膀上卸下来,和鞋子一起丢在玄关,挽起衣袖,直接拐进卫生间,洗净双手,拿出壁橱里许久没动用过的急救箱。
“伤得重不重?”
我问虞百禁,经过客厅时顺手打开灯,四下扫视一圈,屋内的家具和摆设与我离家前并无显著不同,暂时没发现打斗或被人动手脚的痕迹,“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的住处?”
问完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废话。只要是虞百禁想找的人,就算是尸体也能掘地三尺把骨灰刨出来。“我想你就能找到你啊。”
果然,他没打算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顶灯骤然爆亮,使在晦暗处待了太久的他畏光地眯起眼,疏于修剪的黑发撇向一侧,脸上浮现出一种介乎于笑和玩味的暧昧神情,“我真的动不了了……好疼。”
“那就忍着。”
大概还是习惯了吧,我没怎么迟疑,在他身前屈膝跪下,他反倒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我:“等等,地上都是玻璃,扎着你脚了……唉,一点儿不注意。”
经他这么一拖一拽,我高举着急救箱、顺势坐到了他大腿上,翻涌的血腥气和风尘味扑面而来,夹杂着那些我一直试图从大脑中剥离的记忆,抵住了搏动的心脏。
“脉脉。”
他抱住我,脸埋在我胸口中央深深地吸气,“我很想你……等这件事解决了,你再恨我也不迟,好吗,算我求你,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急救箱被我摔到床上,纱布剪刀酒精瓶一股脑跌出来,我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颏,一只手拉高自己的衣摆,露出左侧下腹一条手术后遗留的刀疤。
“你一枪把我肚子打穿了,我的雇主腿受了伤,又住进疗养院,我任务失败,三个月接不到活儿,现在他妈的在宠物店给狗剪指甲,你有脸说想我?”
他一时哑然,被我强迫着看向那条约五公分长的缝合线痕,眼神闪烁,笑容也灰暗下去,有些迷茫和难以置信地自语:“不能够啊,我用的子弹、开枪的距离和瞄准的位置都是测算好的,不可能造成‘空腔’……”
他想摸摸我,被我一巴掌扇开,手背上浮起一片委屈的红印。
“我必须留下你的血当作‘证据’,才能让我的雇主相信你们被我杀了——即使没能成功,也足够让容晚晴的父亲受到威胁,收敛一阵子。”
他不动声色地搂住我的腰,像我们仍在一起时那样,手指在我背后交叉,语调轻柔舒缓,哪怕是说着最残忍的话,“你知道,杀人这种事,一次不成,绝对不要再尝试第二次,这是神给你的警告。我主动放弃了定金以外的另一半报酬,告诉雇主我失手了,但容晚晴重伤入院,也算给了他的政敌一记重创,他才答应就此罢休,并且今后不来打扰我的生活,他是个守信用的人,希望我也是。”
“所以你认为,袭击你的人不是他。”
我让他自己把衣服掀起来,袒露出紧致结实的胸肌腹肌,和右侧肋骨下方两三道形状狭长、两端尖细的割伤,不算太深,出血也几近停止,只是伤口附近粘附着一些污垢,不谨慎清理的话极易感染。我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单纯了,政客的嘴你也信?万一他想杀你灭口呢?”
“那犯不上等了三个月才下手……哎哎哎轻点儿!”
我拧开整瓶酒精往纱布上倒,浸湿约一片掌心的大小,趁其不备、一把按在他的伤处用力擦拭,他便喘息着拱起背,脸埋到我肩上,咬着我的衣领呻吟:“啊……宝贝……太辣了受不了……”
“你真的去死吧。”我翻出了白眼。
把他上身抹布一样的T恤扒下来,卷成一团,堵住他那张讨人嫌的嘴,三下五除二清理好创口四周的血污,用掉了急救箱里唯一一支破伤风针,调了杯盐糖水喂他喝完,我才架起他一条胳膊,把他搀去了沙发上。
虞百禁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体型颀长,肉眼看上去瘦,净重量却不虚,做完各种善后工作的我额头上已是蒙了一层薄汗,最后把他弄脏的床单拆下来、连同我俩的衣服一起塞进洗衣机,我松了口气,在他旁边坐下,点燃一支烟。
烟头还没彻底烧着,他就爬起来要抱我,被我眼疾手快地掐住脖子,强压下去,头枕在我腿上,无尽的哀怨和犯贱。
“我……”他又企图说些什么,被我冷冷打断:“闭嘴。”
“安静几分钟,让我想想。”
他便趁机夺取我的右手,短暂地据为己有,一会儿垫在下巴底下,一会儿又用嘴唇轻轻触碰我拇指和虎口处薄而硬的茧,这次我没有阻止他,只问:“你什么时候发现容晚晴失踪的?”
“昨天半夜,我收工回家,碰巧路过她在的那家疗养院,寻思来都来了,进去瞧一眼……哎哟!”
“你才是最不应该去看她的,”我揪住他的耳朵,“三个月前你还想要她的命!”
“她是我的任务嘛。”
严格来说也是我的。
区别在于,我是容晚晴的私人保镖,虞百禁是来杀她的杀手。
那天夜里我打地铺,把并不宽绰的床让给了虞百禁,自己睡在旧出租屋阴冷泛潮的地板上,久违地梦回半年前,我被指名为容晚晴的贴身保镖,护送她出国、进行为期六个月的交换留学。
炙手可热的政客的爱女,掌上明珠,二十多年来一直生活在父亲的荫庇之下,从未出过远门,对外面世界的险恶与狡诈也一无所知,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剔透和孱弱,这样的人,甫一见面就带着心无城府的笑容,握着我的手说,简脉,好好听的名字。你和我差不多大,要不要和我一起读书?
我说抱歉,我只念到初中就辍学了,我的父亲欠了赌债,母亲和妹妹被讨债的人堵在家里活活烧死,而我连夜扒上南下的火车,被一个盗墓贼收养,后来他成了老板,我成了他的保镖。他死后我跟了他的情妇,那女人是个十八线明星,我从一群胁迫她拍色情片的黑社会手中成功解救出她,杀死了七个人,打残了八个,从此声名渐起。你父亲之所以找我来,是因为我忠诚,冷漠,对权力和性都缺乏欲望,是比野兽更残酷的怪物,我比你想象的可怕得多。她愣住,沉默了许久,最后说,希望你做我的朋友。
我答应了她。
陪她在外留学期间,我们二人的身份皆对外保密,她称她的母亲是钢琴家(此事属实),出国也是为了进修古典音乐,我则是过来陪读的远房表哥,只比她大一岁,希望她的同学和新朋友们能带我一起玩。那些人都没有异议,我也同样,反正我每天只是固定地送她去上课,在能看到教室的地方等她下课,陪她逛街,去Chinatown排好久的队,买一份她父亲极其厌恶的钵钵鸡或炒年糕,跟她吃路边摊,看她被辣得流眼泪,大口大口灌下冰镇啤酒,和她在国内的朋友打视频电话,又哭又笑,然后把她背回住处,抱上床,铺上雪似的棉被。
不到一个月,我学会了用卸妆巾给女人卸妆,分辨芝士的品种和用法,在她的小别墅里开party,招待她那群半真半假的朋友,趁他们在庭院里烤肉的时候独自去二楼阳台抽烟,顺便检查一下房子周围布设的安保措施。
没想到,她的一位朋友也在这里。是个瘦高个儿的亚裔男性,黑发,眼梢和嘴角各有一颗痣,抽百乐门,笑起来恣肆而多情。
留学生们都叫他“阿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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