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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把玉仙宗当做家啊。
玄阳尊那样严厉刻板的性子,他从没半点怨言,心中还觉得,大约严父就该是这等模样。
师尊给了他立足之地,他愿意以一切为报,如果玄阳尊受伤需要他以命换命,沈辞秋当初绝对二话不说就给。
但是慕子晨不行,为了这个污蔑他名声、勾引他未婚夫、挑拨他师门关系的慕子晨,不行。
沈辞秋上辈子同意给出仙骨,已经是看在玄阳尊的恩情上,仁至义尽,还要把他的命给慕子晨,不行。
人心都是肉做的,玄阳尊要为慕子晨杀他,剿灭了沈辞秋心中最后一丝师徒情分。
他的家没了。
说来,上辈子杀掉慕子晨后,挥袖就把他扫出去的正是玄阳尊,当时撞到柱子上,沈辞秋毫无灵力,挨了这么一下,即便没有后面自己扎向心脏那刀,也离死不远了。
所以玄阳尊已经杀过他一回,养育之恩在剜仙骨时就算还了,杀身之仇得另算。
玄阳尊不再是他师父,而是他日后迟早要杀掉的仇人。
哪怕日后世人要骂他白眼狼,他也无所谓,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死过一次,还有什么可怕的?
玄阳尊默然看着沈辞秋,末了,余光又慢慢掠过谢翎。
他终于开了口:“也罢,修行之人各有命,郁魁遭此劫,也是他命数如此,你不必自责。”
这就是不会惩罚沈辞秋的意思了。
玄阳尊:“我会为他再想想法子,看是否还能修复丹腑。”
玄阳尊的语气始终很淡漠,听不出半点为徒弟着急或者伤心的意思,他向来如此,外人夸他心怀天下,大道为公不偏私情,沈辞秋在心底冷冷地想:不知道等小师弟慕子晨将来伤了死了,你是不是也能如今天这样,面不改色。
沈辞秋:“我也会尽力相助师弟。”
——助他去轮回。
玄阳尊话说完,脚步一踏便消失在原地,院子里的风重新流动,池子里的鱼儿甩尾溅起一点水花,谢翎深呼吸,嗅了满腔馨香,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沈辞秋直起身,半点眼神也没分给温阑,温阑却主动上来:“阿辞,郁魁的事很遗憾,但你也别太自责,太伤心了。”
沈辞秋并不伤心:“多谢温少主开导。不知少主此次来玉仙宗做客多久,弟子还没给你安排住处吗?”
怎么还赖在我这儿不走?
“我此次会多留些时日,半月后与玉仙宗的人一道去参加衡山仙尊的寿宴。”
沈辞秋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他还要留半个月?
温阑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嫌弃,状若不经意问:“没想到是阿辞是为了救七殿下才没能顾上郁师弟,二位相识之日尚浅,却好像很投缘?”
沈辞秋一顿,目光转向谢翎:你与他说了什么?
谢翎展开折扇,用眼神回话:冤枉,我可什么都没说!
温阑看着他俩就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沈辞秋视线落回来,就发现了温阑的破绽。
他拒绝了鼎剑宗的庚帖,选了别人当未婚夫,温阑既然是个伪君子,那么此刻他的平静肯定都是装的。
不是说沈辞秋觉得温阑有多喜欢他,而是本该到手的婚约没了,温阑肯定不甘心。
这就不能忍了?
沈辞秋心道,我第一次发现你顶着我未婚夫的名头去勾搭慕子晨时是什么心情……谁又来考虑过他的感受?
沈辞秋觉得谢翎说得很对,不能让这些人死得太轻巧,以牙还牙,只有身上的痛不够,心上的滋味也得让他们尝个够。
“我与谢师弟的确投缘,我跟他——”沈辞秋说到这里,顿了顿,他本来想说一见如故,可又想起因为先前谢翎当着玉仙宗弟子们的面大放厥词,“沈师兄跟妖族七殿下有道侣之实”的谣言恐怕已经快传遍全宗门了。
那“一见如故”就有点轻了。
水面鱼儿一跃,波光粼粼,碎光映着沈辞秋琉璃色的眼,他波澜不惊改了口:“我们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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